斗战剩佛之电车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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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了条微信给赵玟轩,把生日会可能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人,好让他提前有点心理准备。

    过了十几分钟,赵玟轩发微信过来,“好”。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我有点失望,觉得跟赵玟轩培养感情这事基本无望。

    过了大概一分钟的时候,他又发了一条过来,“你遇到难题了?这么悲观。”

    我一看,有点小激动,哎呀!男神是在关心我么?虽然他已经名草有主,但是我还是选择把他列入我男神的行列之中,我立刻装深沉的回复:“月黑风高,无心睡眠,有感而发。”

    “请说人话!”赵玟轩半天才回一条,情有可原,人家海外归来,自然是对咱中国博大精深的文化底蕴生疏了不少。

    我发一哭脸,“高中同学未经我同意,私下决定把同学会时间定在我生日当天,还卑鄙无耻的要求我在聚会当天当场耍猴给他们看。”

    赵玟轩:“耍猴?”

    我赶紧解释:“就是叫我当场进行才艺表演的简称。”

    赵玟轩对我偷换概念这一事“赞不绝口”,然后善解人意的安慰我,要遵循本心,直面惨淡。

    所以说,他这次的口头关怀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实质意义的安慰或者说改变现状,只是又让他了解到了我又一恶俗的优点,就是我还会耍猴。

    我百无聊赖的狂刷朋友圈,以泄我在男神面前再次露底后的不满,正刷的起劲儿,突然一陌生人加了我微信,我点开一看,呦,还是一雄性生物,微信名简简单单“黑白”俩字,再点开头像大图,卖相还非常不错,虽然只是露了个侧脸,色调还非常灰暗,神秘而又带点儿颓废式非主流气息,毫无ps痕迹,但我还是能一眼瞧出此人必定是一枚妥妥的帅哥无疑,于是,我略微犹豫了片刻就坚定的通过了验证。

    我琢磨着,既然是人家主动加的我,自然没有我主动上前搭话的理儿,我就有峙无恐的等待对方来信,等啊等,等到我刷完今天一整天的朋友圈发行量,又等到我结束了第十轮的斗地主,这货就是不给我来信,真是人急人,急死人。

    我为这一不科学现象陷入深深的沉思中,这人该不会是我一慕名暗恋者吧?因为羞涩内向,只敢把表白止于加好友这件事上?我自我感觉良好的想着,觉得很有必要应该出面缓解一下对方的矛盾情绪,以鼓励他进行接下来的后续表白工作。

    我发信息过去,“你是?”

    对方不回复,可能刚好尿遁去了吧。

    又赢了十轮的斗地主,我一瞧手机,丫居然还没回复我,怎么一点儿也不诚心啊,我又发过去,“你是人是鬼?吱个声!”

    五分钟没回音,我再次怒发,“难道你不会打字?发表情会的吧?点击右下角表情图案,出现一栏表情,随便点一个,让我确定你还活着就行,如果已不在人世了我就行行好帮你超度。”

    丫的气死我了,别怪俺毒舌。

    半小时后,那活死人依旧没反应,我看着自己发送的几行字,内脏感觉一阵撕裂痛,热血上涌,嘴角尝到一丝血腥的味道。

    活活把我气出了内伤,丫的,要是让俺知道你是谁,我弄死你!

    生活一如既往的乏味,八点半准时上班,钱经理来上班之前的娱乐新闻大搜索和集体聒躁调侃,千篇一律的平淡里唯一能让人振奋是“明天是周六”这个消息。

    只是今日的头条新闻卖点颇高,以至于原本颇为振奋的人心在听闻这则“喜讯”后变得更加的兴奋异常,而且兴奋异常中还带着芥豆之微的痛彻心扉。

    “财务部又一名黄金待嫁女觅得金龟婿,从此遁入豪门一鸣惊一飞冲天扬眉吐气”。

    我捶胸顿足仰天长啸,为这单身旅行的道路上又少了一位同行的伴侣而默哀悲泣。

    又是比我小的,小就算了,还连小三岁。这世界太闹腾了,全拿“后来者居上”当自然定律。

    听说那凤凰女牛哄哄的即日就把辞呈给提了,我不由哀叹,好歹也先把喜糖发了啊……

    世上没有过不了的坎儿。

    单身是一个坎儿,二十六前单身是个小坎儿,二十六后还单身那就是个大大的门坎儿了。虽然二十六后脱离单身的路途上坎坷多磨,但这坎儿我一定能过,也必须要过。所以不必深究过这条坎儿的途径有多烂俗。

    我打开电脑,走上了继“相亲”之后最为人不齿的寻爱之路——奋不顾身扑上了相亲网站。

    但凡见着一个头像过得去的ID,甭管是光线角度包装的产物还是美图P得面目全非的,我都会饥不折食地上门搭讪,“同学,你长得特别像我的未来夫君!”

    对方通常会在短暂的几秒钟内把状态改为“忙碌”,可能是在收到我的短信后马上作出了“观面相”的第一荷尔蒙反射,却错愕地看见了我在网上借用的类“如花”头像,于是心灰意冷地准备回去再努力努力,把脸修得再尖一点儿,眼睛再放大一点儿,让照片看上去更梦幻一点。

    我寻得其中奥妙,便把头像改成范爷般美丽的照片,果不其然,一分钟内,纷沓而至的信件堆满了信箱,我一封封的点开阅览。

    “什么美女约吗?”

    “什么你的照片让我觉得很眼熟,咱们是不是老同学啊?”

    “我们是同城哦,什么时候约出来见一面吧。”

    ……

    还有一更奇葩的,“我叫沈迪迪,人送外号沈约,沈约你知道吧,古代四大美男之一,美人,不知是否有幸一约?”

    我点击那人头像大图一看,我去你大爷的,那锥子般的下巴,就差一对让他戳破漏气的胸了。

    我回复:沈约你个驴啊,就你这副尊容也敢自诩沈约,求你别侮辱人家行吗?先找个气球试试下巴够不够锋利吧。

    没等那人回复,我就自暴自弃的注销了账号。

    至于那至今杳无音讯的“黑白”同志,我已经不报有任何希望了,就让他安安静静的躺在我黑名单里做一名矜持的美男子吧。

    周六是个非常忙碌特别拥挤的好日子,我提着大包小包在人流湍急的丛林里穿梭前行,终于在公交车关上门的前一秒钟赶上了车。

    我安坐在这个我乘车史上百年难遇的空位上,就如同鲜少有人会坐上K70的公交却是在C市的第三人民医院下站一样,充满着新鲜感。

    安婆婆是我奶奶在有生之年的老友,曾经给予我不少长辈的关怀和照顾,如今却被子女们冷落在这个精神老人、残障老人和孤寡老人共住的孤老集中营——第三人民医院。

    好不容易坐到空空如也的公交车,享受价值百万人民币林肯般的加长专车接送,我眯着眼慢慢进入了梦乡,任由脑袋在玻璃上砸出乒乓作响的节奏都浑然不知。

    中途上来一个中年大叔,车上无数空位都没能入他法眼,一眼就挑中了我身旁的位置坐下,我被一股被带动起来的强大劲风给震醒,睡眼朦胧的瞥了一眼来人,只见那大叔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着我,就是那种看到了白花花的金子双眼贪婪的表情,我被这一脸猥琐的表情吓得睡意全无,警觉的望窗户边靠了靠。

    在我打瞌睡的途中上来了好几个乘客,此刻却没有一个人察觉到我所处位置的异常情况,我有些气郁的坐在角落,把自己缩在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空间里,那大叔不时还用余光偷瞄我,随着汽车的颠簸不断的把他那油腻腻的身体靠向我,原本我还不是很确定的,又一个大颠簸后,那猥琐大叔突然整个身体偏向我,硬生生将我的脸挤扁在玻璃上面,从颧骨传来的痛楚感让我彻底怒了。

    但基于我是个有素质又低调的好公民,不想引起太大骚动造成车内其他乘客的困扰,我一脸怒容的瞪着那猥琐男,兴许是没想到我一个弱质女流会做出如此骇人的表情,他有些被震到,下意识的挪开了视线,片刻可能发觉自己的刚才的气势有点怂了,再次又把视线投注在我身上,神情更加猥亵。我阴笑一声,一扬蹄狠狠跺在他的脚背上,见他脸上僵硬的□□慢慢风化,脸变成紫红的猪肝,我又使尽浑身吃奶的力猛的旋转了几下脚板,那人疼的说不出一句话,忍着疼痛涨红了的脸上不断往外渗汗。

    我解气不少,真后悔今天不是穿高跟鞋出门。

    “第三人民医院到了,请到站的乘客……”

    趁那猥琐男没有反应过来,我又在他的疼痛点补了一脚,趁他弯身捂脚之际,便火急火燎地蹿出车门,飞一般不要命地往三院里头扑。

    待跑到了医院门口,我才惊魂未定的回头张望,确信那猥琐大叔没有跟上来,才拍拍胸口稳定了一下心神。

    妈呀!居然让我碰到引公交界公愤的电车痴汉,注定悲剧的人生我是躲也躲不过。

    作为三院的常客,不少在我看来并不熟悉的面孔已经对我有了一定的熟悉度,我和打着照面的人一一挥手问候。

    五病区门口坐着一位笑脸迎人且动作语言一体化迟缓的婆婆,在我与之打招呼时用极度缓慢的语速问了我的小名儿。本着尊老爱幼的中华儿女好品德,我用同样缓慢的语速回应了她的问题,并依照她的体型和表象生理体征评估,给了她几个生津润燥好吃不胖的雪花梨,另外还附赠了一条“用盐巴清洗可去残留农药”的温馨小贴士。

    这几天天气更冷了,我帮着安婆婆把被褥床单搬出来接受一下阳光的沐浴洗礼,笑容挂上了安婆婆皱纹满布的脸上,却显得灿烂无比,媲美我头顶上空的大太阳。

    我帮安婆婆梳了个整齐的太太发髻,安婆婆直夸我心灵手巧。趁着护士给安婆婆测量生体检查的档,我游荡到附近环境幽清的池塘边,重温了一下去年荷花繁盛的夏天和我第十一任暗恋对象于此邂逅的美丽记忆,只是现在,荷花凋谢得连根都剩了,记忆也完全变了味儿。

    突然想起昨晚熬夜上网的寻亲未果,伤春悲秋的情绪又开始萦绕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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