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剩佛之生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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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可儿继改造我骨骼事件之后,再度对我踩高跷的走姿进行强化训练,我踩着五公分的细跟高跟鞋摇摇欲坠的在房间里做转圈运动,方可儿在一旁指导顺便鄙夷的讽刺,“才五公分的高跟鞋,你怎么走得就跟踩高跷表演似的?还有,你们俩个成年人,岁数加起来都半百多的人了,怎么还玩起过家家这种幼稚低俗的把戏?真有服了你们了。”

    我不以为意。

    走姿训练的差不多了,然后开始进行换装环节,取出漂亮的礼服,不得不说赵玟轩是一个相当有品味的人,一款很修身的红色蕾丝鱼尾裙,大气不显艳俗,成熟中微露小女人的甜美,不过说到这里,我又要忍不住吐槽自己一番了,又是一个自作孽不可活的血淋淋的事例啊!

    我谎报了三围!!!

    丫的,我哪能知道赵玟轩问我三围是为了帮我买礼服啊?我想哭哭不出来,对着那套可望不可穿的礼服自我反省三千遍。

    方可儿在背后使出吃奶的劲帮我拉拉链,最后还是自暴自弃的放弃了尝试,精疲力竭的一屁股坐在床上,“没法了,晚上还要委屈你饿着了。”

    “纳尼?饿着?”我难以置信。

    我的糖醋排骨,我的醋溜土豆丝,我的红烧肉……

    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方可儿补充道:“对,饿着,只求饿了三顿后,你那不争气的腰能撑得下这件晚礼服。”

    “纳尼?饿三顿?”我痛不欲生。

    知道真相的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我的糖醋排骨,我的醋溜土豆丝,我的红烧肉,我的菠萝油条,我的巨无霸三明治……

    方可儿再次补充,“你要庆幸,还好他没有给你选低胸的晚礼服,否则你连胸那一块都补救不了了,你有没有硅胶的bra?”

    我呆呆的点点头,不知道她问这个欲以何为,只好拿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的背影,看着她的身影穿梭在我的房间里,先是打开我的衣柜好一阵摸索,然后取了我的硅胶内衣,又转到我梳妆台前,取了剪刀,二话不说就一剪子咔擦下去。

    我震惊的飞奔过去,已经来不及制止了。

    我的心脏一阵紧缩,接着哗啦啦的滴血,刚买的bra啊……就这样莫名的夭折在她的快剪之下。

    她举着被改造后的bra走到泪流满面的我面前,对着我的胸膛一番比划,在我被袭胸无数次后,终于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OK,大功告成,我就说,女人的胸就好比海绵里的水,挤挤就有了。”说着又□□的抚摸了一把我硬生生被挤出来的事业线。

    我在方可儿的全力协助下在试衣镜前拍了一张全身照,发给赵玟轩:怎么样?还过得去么?

    赵玟轩回复:很不错,很适合你,只是……你的身后怎么多了两条腿?

    我汗颜,我是一枚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信奉科学,还是马克思列宁们的死忠脑残粉,又岂会被他装腔作势的灵异话语所惊吓……好吧,其实是因为方可儿在背后帮我拉着晚礼服,我才得以拍出一张完美全身照来,那两条腿是方可儿的。

    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的我走起路来都是漂浮不定的,脚步都是乎乎生风的,我已经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恋恋不舍的看了自己的胸脯最后两眼,这才合上领口的衣襟,哎!刚挤的事业线又短了两公分。

    庆幸的是,这件礼服终于还是挤下了我那不争气的腰。

    赵玟轩从车里出来,一步一步的朝我走来,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我娇羞的站在他面前,像个刚试完婚纱的待嫁准新娘,呸呸呸,说什么荤话呢……

    然后赵玟轩点着头由衷的发出赞美,“真是人靠衣装!”

    狠狠的赞美了一下这件衣服,于是我成了衣服的绿叶。

    其实当场的我还没有领略这句话的深意,自作多情的颇为害羞的露出小女人的娇态。

    到了生日宴会现场,我一看见五星级酒店那明晃晃偌大的大门,就莫名的开始局促不安,因为三餐未进一粒米,脚也开始不听使唤的打颤起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低血糖症状?(拜托,这叫怯场!)

    赵玟轩看了我一眼,牵过我的手,包在自己的臂弯里,对我笑着说:“别害怕,跟紧我就好。”

    我看着他,木然的点点头。

    到了宴会厅门口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怯场,偌大的大厅内,挤满了人,男的个个西装革履,一派稳重的样子,女的皆是礼服加身,雍容华贵的贵妇气派,那场面叫一个隆重浩大高端大气上档次……

    我最怕这种盛大的场面了,心一狠牙一咬,脚步一个哆嗦就要调头走人。

    赵玟轩眼明手快,一把抓住我即将逃窜的身躯,“你要做什么?”

    我转头讪讪的笑,“解手解手。”人有三急,一紧张一受惊吓就要尿遁。

    赵玟轩似有些着急的往大厅张望了几眼,思索了片刻才说:“我陪你去吧。”

    我看他好像赶时间的样子,忙摆手,“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别怕我迷路,实在回不了,我还可以问路上的服务生。”

    赵玟轩沉吟了半晌,才说:“那好,找不到路就找店员带路,大厅是8号君澜阁,记住了,实在不行就打电话给我。”

    我笑着冲他连连摆手,“知道了,去吧去吧。”

    一路上因为害怕迷路,我是一路问着服务生到的洗手间,解决完生理问题出来后,我站在洗手台前观赏自己的妆容,大概就是查看一下眉毛有没有扒在鼻子上,睫毛膏有没有掉苍蝇脚什么的。

    就在我志满意得整装待发,再次对镜子里的自己鼓舞打气之时,身边多了一个抹纤细的身影,我余光一瞥,煞那间被惊艳在当场,那前庭饱满,那皓齿星眸,那远山如黛,那花容月貌,简直让花儿害羞鱼儿沉沦,活脱脱一从画中复活的古典美女,美中还带着华丽贵气,不由让我想起一种高贵的生物……贵宾犬。

    兴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古典美女只是微微瞥了我一眼,这一眼更是不得了,秋波流转之间,顾盼神飞流光溢彩,如盈盈的秋水般泛起阵阵涟漪,我随即表现出和自身性别不符的反应,变为见了美女就挪不开脚的公厕痴汉。

    那美女见我毫不节制的盯着她,突然冷笑了一声,回头上下瞄了我一眼后,冷笑转为一声不屑的轻笑。

    这当中的讽刺意味相当明显,我微微薄怒,不再理她,继续对着镜子查看鼻孔有没有出头之势的鼻毛长出来。

    美女也不再理我,自顾自的整理妆容,我俩齐排站立,动作一致,却互不理踩,就这样,我俩都成了狗不理,我是单身狗,她是贵宾犬。

    在酒店服务员的带领下,我回到了宴会厅门口,这一次我鼓足了勇气,深吸一口气就准备迈步进入大厅,却被一只突然横在我面前的手截胡,一下子鼓起的勇气就一口涣散了。

    我气呼呼怒鼓鼓的看着来人,咋一眼有点眼熟。

    “你好,请问你是温暖小姐吗?我是负责接应你的……”来人风度翩翩,礼貌周到的笑着问。

    这第二眼我就更觉眼熟了,猛得想起来,一拍脑门喝了声,“你是那个逃兵!”

    绝对没有认错,他就是那个看到我溺水后非但没有拔刀相助反而还拔腿就跑的赵玟轩的奇怪同事。

    对方面部肌肉抽搐了两下,对我特殊的问候方式表示深深的怀疑,“不好意思,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意识到自己情绪有点过激,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对他一笑,只是坚持自己的探究目的,“你不用明白我的意思,只需回答我看到有人掉水里你为什么不救反而跑这个问题?”

    对方也是一个聪明人,逻辑思维跟我一样混乱,一下子就悟出其中深意,幡然醒悟道:“哦~原来你是那天掉进水深不到一米还能差点淹死的那个女孩!”

    “呵呵,我是!”我汗颜,居然比我还能加形容词。

    撕掉伪装的面具,那人上下打量我一番,殷勤的笑,“美了美了,比起落水时的那一个前空翻跳跃漂亮太多了,简直焕然一新,差点没认出来。”

    我听不得别人的赞美,有人一夸我,我就忘了前一秒的讽刺,娇羞的笑了起来,“过奖了过奖了!一般般美而已啦!”说着又娇柔的轻拍了对方一掌。

    对方龇牙咧嘴一苦笑,再度忍不住夸赞我,“你真是太谦虚了。”

    我这微沉的脸一舒展,对方把虚伪的面具一撕,两个又是不同层次的自来熟话唠,颇有相见恨晚的一致想法,站在统一聊线上开始热火朝天的聊天胡扯。

    闲聊中,我也知道了对方的名字,一个听了就让人忍不住喷饭的名字——袁茗元。

    我特别囧的看他,“好有国家元首的味道哦,还特具中国风。”

    他毫不介意我的暗讽行为,竟长篇大论的跟我解说一通这个名字的由来,话说当年在他降临世界的前夕,他爷爷参观了圆明园遗址,无意间在一堆废墟中捡到了一个茗杯,参观回来后,迟迟不孕的高龄儿媳也顺利生产了,三代单传的袁家终于如愿的填了一个男丁,后经古玩专家鉴定,该茗杯为元朝的文物,于是就有了“袁茗元”这个名字。

    多曲折多坎坷的名字,想我爸为我取名只是不假思索就手到擒来,温暖的温,温暖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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