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奇迹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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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语:马上就开学了,无奈我住校,学校电脑又崩溃了,只能变成周更族……OTL大家见谅啊,我会努力在本子上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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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在砂之国,天的气息也是很怡人的。

  这个位于砂之国南部,名叫达达洛亚的小镇,此刻正沐在天独有的柔和阳光中。即使迪斯坎特与砂之国之间的政治矛盾一时难以解决,但很显然,两国在商业来往上却没有受到政治冷潮的影响。因此,地处迪斯坎特和砂之国链接干道上的达达洛亚,便成了砂之国南部为数不多的村镇中最繁华的一个。其繁华程度的体现,就在于每个月都会举行四次的大型集市。不论是来自砂之国的商人,还是路过去特泽尔的迪斯坎特商人,都会在这里停下脚步,向过路的旅人出售他们的货物。这样的集市一方面促进了达达洛亚经济发展,另一方面也为长途跋涉的旅人们减轻了货物的负担。因此,不管是消费者还是出售者,对集市的态度都是非常认真且喜爱的。当然偶尔也会在集市上发生一点不影响买卖的小动,比如此时,某个浑身散发寒气的子,正拖起横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朝路边走去。如此诡秘的行为,理所当然地引得不少人侧目。

  “啊~圣洁的爱丽克弥尔啊~~你怎么能让你的教徒受如此虐待~~难道你不该以宽大温暖的胸怀来安抚我受伤的灵魂吗~~?”

  某人类害份子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开始呼唤光明神的怀抱。不过他的祷词并没有得到神回应,反倒是一旁头上顶着大包的某人给了他小腹一脚,成功地让他再次蹲了下去。

  “哎哟哎哟~~~塞德拉斯没有教导过你不要将武力运用在善良百姓身上吗?!”

  “抱歉呐,除了光明神,其他神我都不信奉的。”歌者一脸恐怖的黑影俯视向艾路非,那种可怕的眼神让地上的传教士不由得背心一寒,“而且刚刚听到某个自称是‘善良百姓’的追随者对神出言不逊,我就忍不住想‘稍稍’教训一下他呀……”

  “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

  艾路非一边死命地摆手,一脸惊恐地跳离凯迪数步。后者见到这幅情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之后,便扭过头不再去看那个俊的男人。于是,一旁的卡莱恩接过了话头。

  “那么,可以请问你为什么要纠缠奈娜吗?”

  刚脱离险境的传教士,猛然之间又被抛入另一个危机,一颗豆大的汗从他的额前滴落。

  “呃……这个……||其实,我是怀疑啦……”

  “?”三人同时露出疑惑的表情。

  “在看到的紫长发,还有左脸颊的血红标记之后,我就怀疑……”艾路非费力地吞了吞口水,“这位会不会是传说中的血曼陀罗。”

  “!”问号瞬间变成惊叹号。

  事实上,人们传说中的“血曼陀罗”最初确实是按照奈娜的模样传开的,但流言这种东西的传播速度和夸张程度,绝对是超乎人类想象的。于是,在经过几千几万人的口之后,血曼陀罗的外表特征也变得丰富异常。

  先是名字的不确定,由于猎人工会对成员资料的保密程度之高,以至于能得知奈娜真实姓名的人寥寥无几,于是,五八门的名字就开始满天飞。比如:奈丝•霍克洛恩、奈米妮•霍达克,甚至还有人说她叫“奈尔提米斯•霍恩•拉加特•隆•巴达克•修米里尔•罗比里欧•赛恩斯提尔克拉特达力加”,诸如此类乱七八糟的名字。像凯迪这样一开头就知道她准确姓名的人,只能说是走运遇到个知情人。

  其二,就是她的外貌和来历,这个更是被传得天乱坠。有人说她是个巨人,浑身有108块钢铁般坚硬的肌肉,双手持两柄血红的长剑,眼睛在里会发出阴森的绿光;有人说她是某国的圣骑士,以不受人注目的身份潜入大陆各地,是为了即将来临的两国大战收集敌情;有人说她其实是名男子,说她是人的那些人不过是长了针眼看错了而已;还有人说她的长发在猎猎晚风中会变幻十二种彩,她一声怒吼就可以震死一头魔兽……这些完全脱离实际的流言,在裴洛菲斯大陆上流传的速度远远超过了真实言论的传播速度,因此,就算现在奈娜真的站在他们面前,绝大部分人也不可能认得出来。

  但不论叙述者怎么乱编,都不会弄错一个事实,那就是她脸上那块血红的印记。不过也许正因为这个特征太明显,于是又导致另一种现象的发生:各地的少男少们开始往自己脸上涂红,试图效仿这位传说中的剑士——不能不说奈娜对于一种流行新风潮的兴起,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

  而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不像良民的男子,竟然一口准确说出血曼陀罗的两个特征,着实让人有点吃惊。

  “看来你知道得挺多嘛!”歌者也不自觉地惊叹起来。

  “嘿嘿,在大陆上混,多多少少也该知道一些话题人物吧……这么说,这位果然是传说中的血曼陀罗——奈娜•霍克洛恩了?”

  凯迪的嘴再次张成O型。而当事人却皱了皱眉,没有答话。只有黑衣骑士脸上的疑云更趋浓厚。

  “血曼陀罗……是什么意思?”

  卡莱恩的眼睛停留在妖怪猎人左脸的暗红印记上,当然后者没有回答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哟~果然是无知的骑士先生啊~~”某人的嘴里又开始冒酸气,“该说你孤陋寡闻呢还是愚钝不堪呢~~?”

  “我前几年一直在……”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卡莱恩尴尬地顿了顿,“我前几年一直被困在某个地方,当然没办法像某个不务正业的歌者一样,四处游手好闲。”

  “哦~~对了!”凯迪故意一捶手心,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都忘了你已经被革职了!该称呼你为‘伟大的前骑士长’了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游手好闲的歌者总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没关系,我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不过真的希望某些只有猪一半智慧的家伙能长点记,不要再说一些非常没有建设的话了。”

  “呵呵,骑士长大人完全可以放心,想必世界上除了您之外估计也没几个人有您如此的智慧了。自省是进步的开端,从刚刚您的话看来,您已经开始有所觉悟了~~”

  “呵呵,是吗?不过有些人似乎还是没有觉悟啊。我在想要不要给他开开窍?”

  摒弃了激烈的斗嘴和暴力行为,两个男子开始一边面带冰霜般的微笑,一边对着对方说一些旁人听不懂的暗讽。看到如此场面,冷脸站在一旁的奈娜似乎低低地自语了一句。

  “好像又摊上麻烦的人了……”

  在知道甩不掉他们,也没办法干掉他们的情况下,一向强势的妖怪猎人微微偏过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倒是一直摆出看好戏姿态的传教士,从他们的冷言冷语中听到了一些意外的信息。

  “你们说……骑士长?是指那位黑发小哥吗?”艾路非略显惊讶地指了指卡莱恩,“这么年轻就是骑士长了??迪斯坎特果然人才辈出啊!”

  “你怎么知道我是迪斯坎特人?”这次轮到黑衣骑士被艾路非敏锐的观察力吓到了。

  “这很简单啊!砂之国目前的骑士长是位(说到这里,三人注意到他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可疑的光芒),所以你只可能是迪斯坎特人了。不过,我听说两年前迪斯坎特的骑士长被捕入狱,前段时间逃了出来,现在正被四处通缉,该不会就是说的你吧?”

  一听到这句话,卡莱恩的脸立刻暗了下来。黑的眸子里猛然闪烁出凛冽无比的光芒,就像万道利箭直直地射入艾路非的身体。传教士在如此注目礼之下,立刻连连摆手,再次向众人昭示自己的无害。

  “别、别激动!我没有恶意的!”俊的脸上挂满歉意的笑容,“对不起,不知道你这么在意这件事。放心放心,我不会去通知军队或是赏金猎人的。其实,我当时就觉得这件事有蹊跷,怎么可能会有大张旗鼓地起义反抗国王,本尊却乖乖呆在皇宫的臣?八成你是被陷害的吧?”

  以上面这句话为契机,前骑士长先生的表情在一秒钟之内来了个180度大转弯。黑衣骑士乐呵呵地拍了拍艾路非的后背,邀约他去附近的酒馆喝几杯。艾路非倒也欣然接受了。

  “不过,费用我来付吧。”

  “诶?”

  英俊亮眼的传教士对三人扬起比阳光还灿烂的微笑。

  “就当是庆祝我们奇迹般的相遇吧!”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们缓缓朝着不远处一个名叫“铁血箭牌”的酒馆走去。金的阳光下,每个人身上都铺陈出一层迷朦的幻光。

  少年歌者一脸殷切地挪到艾路非身旁。

  “喂喂,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凯迪•佩洛斯的名号啊??”

  “嗯?没有耶,不过如果他死翘翘了,或许我可以在祭文里给他多写点好话。”

  “…………”

  金的阳光下,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穿透嘈杂的人群声,朝蔚蓝的晴空飘去……

  正如某人类害份子所说,他们的相遇,是奇迹的结果。

  就像能融化冰雪的日,就像能催熟果实的秋风,万事万物之间奇迹般的联系,至始至终会存在于万事万物之间。命运的轨迹既定,于是无论怎样的线条总会有交集的一天。

  而这一切与未来的交集,也许就会出现在某个日子里……

  ※※※※

  四个人的背影在杂乱的人群中渐渐远去。他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某个阴暗街角里,有一个黑影正冷冷地望向他们。

  “哼……这次你可跑不掉了……”

  当镜头再次转向那个街角时,那里却早已经恢复成了幽暗平静的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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