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夫人一见,连忙吩咐那昆仑奴道:“蠢材,还不救人?”
昆仑奴温驯听话,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戴着娃娃面具的杨帆突然和他咕噜了几句昆仑语,那昆仑奴听得一怔,手下力道便轻了几分,杨帆顺手一拳,拳头还没挨着那昆仑奴,那昆仑奴就大叫一声,仿佛被掌风拍出去似,仰面一摔,“昏厥不醒”了。
好在杨帆拳出得巧妙,这昆仑奴跌得及时,两人的衣袖袍袂遮住了动作,旁人还道他是被杨帆一拳打出去的。柳君璠抱着头,蜷缩如狗,凄厉地嚎叫:“江旭宁,夫fu天,你敢使人殴夫,我断不会放过你的!”
“各位,各位父老乡亲,还请给我做个见证!”
杨帆一脚踩在柳君璠的腰间,高举双手道:“某可不认得这人的娘子,更不曾受他娘子只言片语指使,某家不是路见不平,某因何动手打人,盖因这人羞辱了天下男人!某家也是一个堂堂男儿,岂能受此奇耻大辱?”
谢沐雯这时正好从帐房里走出来,站在店中瞧着。
杨帆把柳君璠的劣迹恶行添油加醋地向众人宣扬一遍,大呼道:“这等畜牲,枉自托生男人,所作所,实实地污辱了男人这个称呼,普天下男儿都因他而meng羞,你们说,此人该不该挨揍?”
围观百姓异口同声地道:“该打!”
杨帆道:“着实地该打!是男人的,还不动手?”
“唿啦”一下,围观人群中的男子一拥而上,尤其是那些带着女伴或者与娘子出游的,更是格外的义愤填膺,了表示自己是个实话,杨帆从没下过厨房,看着眼前一堆的东西毫无头绪,有些根不明其用处,更不知该摆放在何处。等伙计走了,天爱奴从房里出来,瞧见杨帆发傻的样子,不禁莞尔,走上前道:“我来吧。”
柴米油盐、锅碗瓢盆,各自规置,井井有条。
对那小小的灶间,天爱奴似乎只是扫了一眼,便xiong有成竹了,杨帆看着天爱奴忙碌,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可他跟过去帮着收拾,结果东西不是放错了地方,就是把常用的收起来,不常用的摆上去,天爱奴不悦道:“出去出去,越帮越忙。”
杨帆讪讪地区退到一旁,道:“那……,你看我干些什么才好?”
天爱奴道:“去把你家那只八百年都不曾用过的木桶刷干净,打桶水进来,再去后院劈些柴待用吧。”
杨帆终于摆脱了吃闲饭的嫌疑,兴冲冲地起木桶就走了出去。
杨帆哼着昆仑国的民间小调,刷净木桶,打了满满一桶清水进厨房,又赶到后院劈柴,后院里有现成的旧木材和一些朽坏的家具,用那柄生了锈的铁斧,不一会儿就劈好了一堆柴,看着那小山似的柴堆,杨帆竟颇有一种成就感。
灶间生起了火,自杨帆搬到修文坊之后,他们家的烟囱头一回冒起了炊烟。
又变得无所事事的杨帆倚在门口,看着天爱奴从小女仆摇身一变,又化厨娘的全过程,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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