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收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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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难道咱俩的事,就在也没半点缓和的余地吗?须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方苦脸上挂着玩味的微笑说道。

    刘伯贵冷笑着说道“把你身上所有钱财全部交出来,本大人或许会留那么一线,要不然,嘿嘿别怪大人我不仗义。”

    “是么?”方苦话说完,一巴掌抽在刘伯贵脸上,将他头顶上的官帽打掉,头发瞬间遮掩住他高高隆起的青肿脸庞,趁其他狱卒还没有反应过来,方苦紧接着一把拽起刘伯贵的头发,一记膝撞狠狠打在他小腹上,只觉五脏六腑好似纠结在一起,刘伯贵疼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巴,关门,打狗。”方苦一声爆吼惊醒在场所有人,四周虎视的狱卒顿时反应过来,抄起手中家伙就朝方苦脑袋上砸去,却被方苦用刘伯贵的肉体挡住,当场疼的刘伯贵哭天喊地大声痛吼起来。

    老巴子见方苦既然敢打刘伯贵,现在又让自己关门,如果自己真的把门关上了,事后制裁自己肯定也要被牵连其中,到时候恐怕这辈子就难以重见天日,不由在那里犹豫起来。

    正招架着狱卒攻击的方苦,见老巴子临阵痿了起来,心中一阵气恼,这小子前两天还吹嘘着自己杀过多少人,干过多少目无法纪的大事,没想到现在却怂了。望着两三个狱卒正朝铁门外跑去,方苦抽不开声,求助的望向王阎那边等人,见他们一个个置身事外,退缩到角落里,方苦第一次感到一个人的战斗,是那么的无助。

    忽然一道身影抢在两名狱卒前,重重一脚将铁门关上,随即两道闷哼传来,就见那两名狱卒倒在地上哀嚎不已,正是方苦先前结实的张少阳出手。

    “好兄弟”方苦见此状况大喜,大喝一声,举起刘伯贵重重朝五名上前来犯的狱卒砸去,紧接着身体轻盈的一闪,跳到一个大火炉旁,抄起里面烧的火红的烙铁,挥舞的好似风车般,朝剩余的狱卒杀去。

    这边张少阳一击得手,七八名狱卒见状,举起手中铁鞭,势要杀出一条血路,夺回铁门的控制权。却没想到张少阳爆喝一声,一记鞭腿凌空抽出,脚上铁链末端的大铁球,夹杂着一股极其响亮的破空声划过一道虚影,三名冲的太快的狱卒,只是稍微碰撞在上面,顿时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阳崽,接住。”这边方苦见张少阳以一敌五,担心他受伤,抄起一根烙铁飞射过去。张少阳正打的开心,见方苦叫自己,惊疑的抬起头,就见那火红的烙铁,直奔他面门而来,顿时吓得他“花容失色”,正巧那老巴子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偷溜到铁门处,张少阳当即一个回旋踢抽在他小腹上,老巴子硕大的体型好似一只在天空中欢快飞翔的小鸟,屁股和方苦扔来的烙铁一个亲密接触,就听“滋”的一声,一股烧焦的烤肉味,弥漫整个牢房。

    “啊老子的屁股。”老巴子掉落在地上,屁股先行着地,瞬间在没任何着力点的情况下,就凭屁股上的弹性猛然弹跳起来,整个画面好似一只肥跳蚤,上演一支“探戈”。

    王阎这边,当方苦解决掉最后几名还站着的狱卒,见大势所趋,和手下弟兄相视一眼。曾经大名鼎鼎的“小阎王”爆喝一声,带着身后七名小弟,将一个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狱卒团团围住,八个人轮番上去一阵猛踹。

    那边双手抱住屁股死不撒手的老巴子,见王阎一伙龌龊的行为,心中不由大肆鄙夷起来。环顾四周见大局已定,老巴子为了在方苦面前表表忠心,来弥补之前的过错,将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已经昏倒的狱卒狠狠拽了起来,一只手将他扶住,一只手狠狠抽打其脸上,另外还控制住那昏迷的狱卒另一只手,朝自己挥打起来,嘴里还骂骂咧咧,一个人上演着双簧玩的有声有色。

    等尘埃落地,方苦“等人”大获全胜,里面刚才阵阵吼叫连天,外面既然没一点动静,不由让方苦很欣赏这件牢房的隔音性。

    扫视四周,终于方苦在一桌子底下,找到瑟瑟发抖的刘伯贵,这老小子刚才还不可一世,现在看到方苦微笑着朝他走来,像一个小姑娘被数十位大汉刚刚蹂躏后的模样,楚楚可怜望着方苦。

    “大人,您怎么成这副模样了?”方苦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一脚将刘伯贵头顶上的桌子踹翻,笑吟吟问道。

    “您老客气了,叫我小贵子就好,大人一词让小人惶恐啊。”刘伯贵媚笑的爬起身来,乖巧的蜷伏在方苦脚下说道。

    那边王阎一行人,把原本都口吐白沫的狱卒群殴完毕之后,好像独挡住千军万马般,大摇大摆来到方苦身后,双手环抱胸前冷冷瞪着刘伯贵。老巴子一个人自导自演完一出戏,最后实在精疲力尽,拖着原本就昏迷的那名可怜狱卒,重重丢在刘伯贵面前,吓得他面色惨白,哈哈一阵大笑,老巴子很过瘾的走到王阎身边,充当起方苦的左右护法来。

    这两人之所以当机立断跟着方苦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其实是有原因的,从之前的相处来看,方苦是一个胆大心细的人,而且并不是那种有勇无谋的武夫。从一开始贿赂刘伯贵那么自然的表现,到后来果断出手殴打,无一不体现出过人的胆识,最主要的是王阎和老巴子好歹也是混过道上的,一点点江湖道道还是懂的。自己这边要不彻底倒向方苦,没准落的好处还有自己一份,如果跳身事外,最后刘伯贵算起总账来,自己绝对也要被牵连进去,索性不如一条道路走到黑。

    “阳崽,来这边座。”见张少阳拍着手上的灰尘朝这边走来,方苦给老巴子打个眼色,后者乖巧的搬来一个凳子,让张少阳座下。

    “这位大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人吧,小人保证此事之后,就当没发生一样。”刘伯贵可怜兮兮的望着方苦,不住求饶道。

    轻叩着扶手,方苦微笑说道“您老说得真不错,人心不足蛇吞象,只会自取灭亡,你要是不这么贪心,我和我这群兄弟又怎么会反你。”王阎、老巴子见方苦称自己为兄弟,内心一阵激情滂湃,连忙大声附和着。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了,还望大爷您大人有大量,就当小人是个屁,就这么放了吧。”刘伯贵哭丧着脸,颤颤巍巍从怀里掏出方苦刚才贿赂的银票,还加上自己的一些积蓄,双手奉上说道。

    接过那叠银票,方苦放在手中掂量掂量,眼神看向老巴子,伸手把银票递过去说道“拿去,跟兄弟们分了。”

    开心的接过银票,老巴子内心一阵激动,暗叹自己跟对了老大,和王阎把钱分给了手底下弟兄,一干人纷纷喜笑颜开起来。

    “对了少阳,还没问你了,你被分到哪个地方做苦役?”方苦看向一边摆弄指甲的张少阳问道。

    “好像是东兴铁厂吧,专门捣鼓兵器的。”张少阳答道。

    “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方苦微笑着问道。

    “你小子有意思,当然愿意喽。”张少阳嘴角高高扬起说道。方苦闻言高兴的拍拍手,眼神却望向地上趴着的刘伯贵,后者立马转过神来,拍着胸膛保证道“这个没问题,少阳老大的分配我一会立马就去改。”

    “还有我”

    “算上我”

    “我们也要跟着苦老大”

    “誓死追随苦老大”

    方苦身边的王阎、老巴子紧接着说道,后面一干小弟也随声附和着。

    “这个都好办,要不苦老大现在放了小人,小人立马就去办事?”刘伯贵面色诚恳的说道。

    方苦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忽然脸上绽放出笑容来说道“你当我傻啊,要是你这老小子出去后,召集人马来报复咱这伙兄弟,我们跟谁哭去。”

    刘伯贵闻言哭丧着脸说道“苦老大神威盖世,小人岂敢啊,小人对天发誓,出去之后照样乖乖巧巧当您一条狗。”

    “你这条狗,我怕会弑主啊。”方苦若有所思说道。

    “那您说怎么办?”刘伯贵都快被方苦逼哭了,声音都带点哭腔说道。

    方苦神秘的朝他一笑,转过头问起身后王阎道“听说你丹青绘画功夫不错?”

    王阎抬头挺胸回道“当年我曾跟一画师学过几年绘画,本想日后以此为生,但时运不济家境贫寒,这么多年来,那份手艺还不曾荒废。”

    方苦满意的点点头,朝老巴子勾勾手叫过来说道“你去把那案台上的文房四宝取来,你、你、你,把咱刘大人扒光衣服,绑在木桩上摆几个性感的姿势。”

    老巴子起初还对方苦一番指示云里雾里,没过一会脑中灵光一闪,顿时了解到其中调调,佩服的望了眼神情懒散的方苦,一脚将一名小弟踹过去取用来记录口供的文房四宝,自己拧着直打啰嗦的刘伯贵,三下五除二扒下他身上的衣服,将其摆了个极其“妖娆”的姿势绑在木桩上,等着王阎妙笔生花。

    “王阎,记得多画几张,要逼真,多摆几个动作,完事之后让他画上押,签上大名。只要这老小子改出门翻脸,咱们就把这些春.宫画散播出去,看这老小子脸皮往哪里搁。”方苦嘴角邪异的微微上扬说道,惹来周围十几名小弟无比崇拜的眼光,就连张少阳都高高竖起大拇指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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