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异化者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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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清广没好气的追问道:“风地,他到底是谁?你越说越不着调了,那灵魂究竟是谁?”

    “卡夫卡,”风地的兴奋冲淡了吕清广的批评,热情洋溢的说,“就是那个奥地利的小说家,伟大的作者耶,写了4部短篇小说集不过生前大多未发表,3部长篇也也一部都没有写完。太牛逼了,一共就就三本儿长篇,居然每本儿都太监了。太监一部不算什么,可部部都太监还盛名永驻就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境界了。这出生在犹太商人家庭的小家伙很有意思,18岁入布拉格大学学习文学和法律,1904年开始写作,作品大都用变形荒诞的形象和象征直觉的手法,表现被充满敌意的社会环境所包围的孤立、绝望的个人,成为席卷欧洲的‘现代人的困惑‘的集中体现。这个小空间是这么让人眼熟,我说呢,这只使家人都厌恶的大甲虫不就是他编造的最有名的一个荒诞角色么,评论家怎么说来着,表现现代社会把人变成奴隶乃至‘非人’的‘异化’现象,是的,这就是《变形记》。我们在变形记的里面,灵识是在里面身体在外面,周围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城堡和地洞,除了卡夫卡是不是还有别的大师?太高兴了,是不是找他签个名先。”

    风地的兴奋放射到吕清广身上确产生了相反的效果,吕2,..清广对那灵魂的好感随之降低到最底线。

    虽然知道不现实,可在风地叫喊之前吕清广还有那么一点儿幻想,希望那认同感是来自于自己遗失‘道’之前。要是那样可太宝贵了,说不定不仅能有所体悟甚至能找到一丝半缕关于‘道’的线索。尽管吕清广也知道这几乎就是奢望可还是不可抑制的望着方面去祈盼。就像买彩票的心里一样,知道是打水漂可那涟漪却让人充满希望不是。可风地的叫嚷让肥皂泡破碎了。彩票还好一点儿,这一期过去了还能将那虚无的梦幻建立在下一期,然后继续往复下去。可吕清广的希望却随着风地的叫声彻底的破碎了,这灵魂给吕清广的好感不过是自己作为人类的时候的一点儿残存记忆和思维模式在作怪,对自己一点儿好处都没有,更别说带来任何的惊喜了。

    失望的情绪在吕清广的脑海中蔓延开来,就不太注意风地的兴奋了,那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风地并不知道吕清广脑海中的变化,还继续兴奋的说道:“了不起的大师啊!他先前每一句话都是有出处的。噢,我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呢,我应当早就可以知道是他的,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广为传颂的,那些话是那么睿智,是那么深刻,是那么发人深省,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就那么听着而无动于衷,这真是不可原谅。难道我变得迟钝了吗?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就应当明白,和我们说话的,那就是伟大的不可替代的卡夫卡呀!”

    “闭嘴,”风天不客气的打断了风地的叫嚷。严厉的说,“你要明白,现在他是站在我们对立面儿的。如果被他困在这里,他与我们就是敌对的关系。我可不管什么小说家不小说家的,敌人就是敌人。”

    “你居然说他是敌人。”风地也不顾大家是一族的了,尖利的叫道,“你这个白痴,没有文化的蠢蛋,你知道那是谁吗?那是卡夫卡!”

    风天完全不为所动,冷声答道:“那又如何,挡道者必须被清除,如果他识相一点儿,给我们指出离开的通道,付出一些代价是可以的,如果他隐瞒通道不讲,那就是我们的敌人,对敌人就要有对待敌人的觉悟。”

    风地立刻反击道:“那是你不会说话,是你的愚蠢和无知听不懂美妙的话语,也不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愿,人家不理会你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儿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呢,这都得怪你,可你却埋怨别人。”

    “那你来。”风天懒得和风地争执,将自己的灵识束收了回来。

    风地当仁不让的放出了自己的灵识束,骄傲的说:“我来就我来,难道这点儿小事儿还难倒了我不成。你看着,看看咱是怎么把事儿办成的。”

    风天不想和风地置气,那没意思,上百亿年的时间里互相是相当的了解的,它知道风地就是这个脾气,就这个性格,说话不中听,但没有什么坏心眼儿,不和它抬杠也就过去了,要是抬杠的话那就没完没了了。

    风地这个性连吕清广都摸着些路数了,也不出声,心想,说不定风地真能对上那灵魂的脾气也是有可能的,要是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儿,未尝不能打探出点儿什么来,老话说得好,话说对了飞机都能刹一脚,何况问问路呢?路在何方,对于自己这边儿是天大的事儿,可对人家那边儿也许只是举手之劳,但别人愿不愿意随手指点一二就全凭人家的心情了。

    那灵魂的心情现在肯定是不爽的。

    这一点根本用不着去问,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即使是有脚气也没问题,随便谁才被威压威胁了一边都不会高兴的。

    如果威压让那灵魂屈服了还好点儿,乘胜追击,就算他心情不好又怎的,胜利者只管刑讯逼供就行,他想要不服都不行。

    可现在的问题是对方没有在风天的威压下,相反,人家顶住了压力。从种种迹象表明,那灵魂充分的化压力为动力,是的,威压也是灵力,对方燃烧之中将风天的威压还原成了灵力,并且毫不客气的吞咽了下去。所以,这次局部争端对方是胜利者,虽然吕清广一脚下去踩平他是一点儿困难都没有的,可吕清广绝对不能这样做,道理很简单,那一脚下去不知道又会踩出多大个窟窿来,估计这个空间怕是经不起吕清广一踩。

    吕清广不能出手就只好看风地卖嘴皮子了。

    “大师,”风地特虔诚的幻化出追星族的灵魂,展现在那灵魂面前,恭敬而热切的注视着对方说,“大师,我知道您就是伟大的卡夫卡大师,请您将光明的出路指引给我,顺便儿给我签个名吧!我是您最忠实的粉丝,我是您最可靠的拥趸,你是我的明星,你是我的太阳,你是我的信仰,请给我指明方向吧!伟大的大师!”

    那灵魂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有些癫狂,笑罢说道:“难得你还记得那个名字,但那并不是我,那个名字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没有任何的意义,你记得不记得也与我无关,方向么,你还得自己找,我不知道出路。”

    “伟大的大师,”风地厚起脸皮奉承道,“向您怎样伟大的大师,指点乾坤激扬文字,怎么可能连出路都不知道呢?”

    那个灵魂很装逼的望着天空,可这里哪里来的天空呢?他头顶上只有屋顶,还是被压缩得向二维趋近的屋顶,或者说就是概念的屋顶天花板,可是他的眼睛望过去就像是看到了九天之上的彩虹一般。

    “饥饿表演近几十年来明显地被冷落了。”他忧伤的说,那忧伤很明显是做作出来的,而且很有些山寨版的粗糙感,“早些时候,大家饶有兴致地自发举办这类大型表演,收入也还不错。可是今天,这些都已毫无可能。那时的情形同现在相比确实大相径庭。”

    “可是,”风地插话说,“大师,那不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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