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主动防御和被动防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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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拆迁不是只在中国大陆才有的的特例,在其他地方这样的事儿也是有的,不过没有那么声势浩大而已,不过卡曼亚卡的滕格尔不是房地产商,他的目标无疑要远大得多。卡曼亚卡的大军不是进城找活干的农民工,那是一支铁血劲旅,是解放者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的忠实战士,他们的口号是:一切权利属于解放者。而这个解放者只能是卡曼亚卡的滕格尔。

    在吕清广无厘头的盼望着一场强制拆迁的闹剧上演的时候,解放者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已经扫平了山坡上冲下来的骷髅骑士和山庄骑士。

    缓坡上,烈火放射出红色、白色、蓝色的光华,惨叫声已经停歇了,所有的骷髅骑士和山庄骑士都熔成一团,像火山石一样暗红一样充满孔洞。火焰烧灼在这些凝结的灰烬中,那黑色的灵魂与生命的焦灼久久不肯停歇。

    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没有耐性等待这些凝聚的灰烬尽,他遥望远方,那是樱桃谷的方向,也是长袜子皮皮的海盗飞船消失的方向,这同样是卡曼亚卡的滕格尔要征服的方向。他吹响了吉普林号角,一马当先的向着新的目标前进,卡曼亚卡的大军已经恢复了勇敢顽强犀利坚定的锋芒,紧紧追随着他们的统帅。

    卡特拉山洞的初级魔兽卡特拉不甘的对着还在烧的灰烬低吼了一声,最终还是无法抗拒吉普林号角的召唤,跟着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坚定的步伐掉转自己的航程。

    卡特拉山洞的卡特拉不知道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是不是解放者,对此它也漠不关心,它甚至不明白解放者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有生命体愿意为此付出生命,它只是本能的服从吉普林号角的召唤。盲目的、绝对的服从,从来没有意识到还需要问个为什么。

    吕清广没有留意那还在烧的灰烬团,风命也没有留意,毕竟,那里面已经没有什么灵力波动了,而没有什么却不等于没有。

    当约拿旦狮心也从藏身的树林中出来,尾随着吉普林号角的余音潜行而去,不见了踪影时,詹姆斯邦德才从草丛中冒出头来。

    本来,按理说这一切都逃不过太古灵族灵识束的探查的,可吕清广这会儿却正和风地风天热火朝天的辩论,他们谈的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儿,就连风命和金家兄弟姐妹也分了神儿在旁听,对外界的注意力难免有所下降,一些细枝末节就一带而过没有仔细去一一核实。小理更因为这里是不稳定的危险地区,所以灵识束是不敢分得太多的,所以詹姆斯邦德的出现没有被太古灵族观察到,吕清广也就无从得知了。

    吕清广还是龟缩在卡特拉山洞里,卡特拉山洞的卡特拉已经离开了卡特拉山洞,这个地方现在就空着,而这里的炎热不是那些半人半鬼的生命体所能承受的,所以吕清广在没有调整好自己之前没有离开卡特拉山洞的打算,相对而言,这里反倒是比较安全的。

    调整恢复过程中的吕清广觉得自己把强拆和大屋和初级魔兽的进攻扯在一起是个挺黑色的幽默,可太古灵族们却没有一个能理解吕清广的幽默,就连一贯爱抬杠的风地都没有接这个茬。这让吕清广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和疏离感,仿佛一记漂亮的太极推在了空处一般,这让吕清广不能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笑话太冷了,以至于把太古灵族都冻住了,可这里挺热乎的啊。

    “有些事情,我们得严肃的谈一谈了。”风天无奈的开口了,他实在是不想当这个出头鸟,可不当还不行,“这个问题对大家的安全威胁太大,不彻底的解决一下怕是不行的。”

    吕清广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这语气他也好像似曾相识就像以前在哪儿听过一样却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风命传来的画面上,长袜子皮皮还在和那扇门较劲儿,可力大如牛的小女孩却拿那扇门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远方,卡特拉山洞的卡特拉正跟在大军后面向着樱桃谷前进。

    吕清广没有找打可以转移视线的话题,可他也不想接风天的话茬,这明明就是想给自己开批斗会,要是这会儿搭腔才真是白痴呢。

    “我们应该加强对话和沟通,力争做到协调一致,特别是关系到大家生命财产安全的重大问题上,我希望我们能保持高度的统一和协调性。”风天一本正经的说着,“我们太古灵族也是爱好和平的,这一点儿和中国一贯不主张攻击他国是一样的,咱们都是只有受到他国的主动攻击才还击。这样的我们永远都是正义的,我们不打人我们只是还手而已。当然,中国空军、海军、陆军目前的规模和实力基本上只能在边界附近或近海防御,没有远程常规打击能力,就是想主动出击也是比较不现实的,遇到稍微有点儿斤两的就现象了。没有航空母舰而普通潜艇即使能打到“敌方本土”,也没有战略作用,中国虽然有核潜艇可攻击敌国本土,但前提是中国准备打核战争,否则,那就不用说了,可现在的问题是你连这样的被动防御都没有进行,这让我很难接受。”

    吕清广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是在给自己搞学习班儿呢,这还了得,简直就是造反啊!一时气往上撞,可自己开始的行为也的确太怯懦了,要说是将大家的安危置之于死地也不为过,想要辩解却也无从分辨只好默不作声,算是无言的抗议。

    “你这是什么态度!”风地风风火火的开腔了,“现在说的就是你的不抵抗政策呢,你装聋作哑的算怎么回事儿!”

    “不是我不抵抗,这里连条退路都没有,我想跑也跑不了啊!”吕清广无力的申辩道。

    风天严肃的批评道:“你主观上就有问题,问题还很严重。怎么能一来就想到逃跑呢?战略转移不是不可以,可把战斗略过直接就转移却是绝对不可以的,这是右倾逃跑主义的错误路线。所以要批评要教育要帮助你改正过来。一味的逃跑是没有出路的,你跑别人就追,你能跑到那里去呢?没有退路了就引颈待剉,伸着脖子等着别人来杀虐,一点积极进取的精神头儿都没有。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在关键时刻,不管敌人有多强大都要敢于亮剑。”

    “那是虚构的故事,”吕清广小声嘟囔道,“作者写明了的,那是没有的战斗纯属虚构。”

    “可那种精神是存在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风地激昂的插言道。

    吕清广不情愿的点点头,可嘴上还是分辨道:“我也没有投降啊!”

    “投降都比你的行为好得多!”风地更生气了,尖利的说,“投降了还能保住实力,在必要的时候还能反戈一击有功呢,而你呢?死了就什么都完了,连做地下斗争的机会都没有了。知道什么叫身在曹营心在汉吗?知道什么叫曲线救国吗?人家起码还活着的,可你呢?就算是死你也拖两个垫背的啊!拼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这么简单的算术题你不会做吗?又不是奥数,数手指你会不会?”

    吕清广可是至尊中的至尊,听风地把他和普通生命体放在一起比较心里就自自然然的不舒服起来,“我和它们是一码事吗?一和一也是完全不一样的,杀再多也够不了我的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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