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锈的补充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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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院十天结束了。

    走的时候,我和一吹同学由于车次较近,必须先走,就在鲁院门口和大家告别,说是大家,总共也就缘分东门,不过,也幸好人不多,否则更不利索。

    大家乱七八糟的一通告别,东门几次索要拥抱未成,连他最亲爱的一吹也抛弃他,足见这个习惯于装酷的哥们儿多没人缘。

    挥挥手,告别,我和一吹压着马路往红绿灯走,看后面那几个小子还在恋恋不舍,一吹哼哼唧唧的说:幸好走得早,要是哥走得晚,一个个送人离开,非哭出来不可。

    我瞧瞧他的眼睛,红乎乎的,似乎有团潮气,就耸耸肩,感觉鼻子有点酸,可我早就说过:千里摆长棚,哪有不散的宴席。刀刀狗也说过:朋友这玩意儿,就是在一起就咬,离开了就想的……,这些都很正常,很正常。

    但还是得回忆,在记忆变成扁平的无机质画面之前,务必使它们存活得更久,更生动,更鲜艳,更活灵活现。

    按照大家的期望值,这篇回忆,二十个名字,摆头一个位置的,该是小黄莺才对,但真不是,我对小黄莺第一个深刻印象,只停留在开学典礼上小黄莺的发言,那个抒情调,简直就新闻发言人的水准,我当时就想:这妹妹,是17K专门请来充场面的吧?

    来鲁院第一天,我只顾到七尺了,一是想这哥们很宅,二是想同是老三届,好交流,这样就不用担心没人陪聊天,但没想到的是,七尺竟然宅到连聊天都懒得聊,每次敲门进去,他就会用那平板无波折的音调问我:怎么了?

    于是我只有败退。

    然后就无聊了,整个三楼,我就没个太熟的,四楼又上不去,于是凑到隔壁村长屋里,打算从这打开局面,没想到的是,村长是个根本就不用打开局面的人,此刻怎么结识村长的记忆已经模糊,只记得他用一种相当颤抖的声音叫‘不锈哥’的场景,很刺激皮肤做无规则轻微弹跳运动——也就是传说中的的鸡皮疙瘩,真的。

    不过,还是要声明,村长是个好同志,他绝对是在校十一个男同学中最为纯洁的一个。

    我另一侧的隔壁,是东门同学,东门同学是个很喜欢笑的同学,所有照片中,他都在笑,他在笑的时候,皮肤每个褶皱里,都会流淌出一种名为‘闷骚’的味道来,很神奇。

    而我把闷骚分为几个等级,一种是飘在皮肤上,一种是生长在肉里,最后一种则在骨头里,简称为皮骚、肉骚还有骨骚,当然,还有最高一等,为心骚,此等境界不可见不可闻,不可讨论,只可意会。

    东门就是皮骚级别。

    再往里边数,该是失落叶,简称叶子,经过几天检测,发现此人已有肉骚造诣,可与一吹同学并称,还记得有个场景,当时在公交车上,男同学们聚成一堆,小黄莺孤零零在远处座位上,叶子与一吹两位同学,同时用那双精光四射的小眼睛瞪我:怎么不过去呀?

    那一刹那,我骤然意识到,这两位的眼神竟然如此神似,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仅叹为观止,谓为奇观!

    暂时不按房间号了,说说玄远,这位小哥,嗯,他拿着一台‘会扑’的笔记本电脑,每天里勤奋码字,兼着上课睡觉,在我们这些家伙都或多或少被洗脑的时候,他那副不为外物所动的镇定心肠,令人竖起大拇指。

    十一个男同学中,最杯具的,大概就是求无欲同学,鲁院十天里,他不健康的时间,比健康的时间多,说出的字数,比缘分码出的字数少,他像幽灵一样飘落在我们四周,不存在感,比存在感多,坐大巴去酒店,我们会忽然惊呼:老求呢?然后又在他出现的时候,松口气:总算没丢。

    现在重新从房间开头数起,我们会看到名为南海十三郎的十三叔,又或者称十三哥,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他,我就会想起‘伟大的十三’这个形容词。

    十三哥是我们这些小兄弟的良师益友,如果同住不是十天,而是一个月,那我们都会跟随伟大的十三‘1500’去……,嗯,这是戏言,因为我确定自己是不会去的。

    十三哥旁边是七尺,对这个宅男我就不说什么了。

    再这边是唐川,简称唐唐,或糖糖,前者男生用,后者女生用,对于他和林林之间的孽缘,我也不做评价,反正某天某男被某女非礼时,某男愣在那里近十秒种没吭声,也不知道是惊愕,还是窍喜。

    缘分住在村长和唐川之间,这位17K当红小炸鸡,完全没有身为大神的觉悟,就像他说的,别人面对他,第一天,哇!缘分大神。第二天,嘿,缘分。第三天,来,猿粪……

    但缘分是个很认真的同学,我还记得他某次发言,说他做打钱工作室,拼命,非常拼命,然后某天忽然一查银行帐号,哇,已经一万块存款,要知道,在几个月前,他还是分文都没有穷光蛋。

    我想,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功吧。

    最后,笑笑,大校,校大,骁骑校,前面提过,闷骚境界分几重,如果说,缘份和东门是皮骚,叶子和一吹是肉骚,那么校大的闷骚劲,就已经深入骨髓,直达吾等只仰视的至高境界,见面时总是一副正正经经的酷劲,Q群里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不愧为校大!

    听说校大即将结婚,在这里,祝他新婚快乐!

    我是不是已经查完了十一个男生了?

    现在说女生,前两个注意到的,是林林和沙番,因为同坐一辆车来鲁院,但是对这两位,直到十天过了一半,才熟悉起来,林林有种旁若无人的气质,喜欢争论,又往往说不到点子上,用如潮水般的论据将敌人淹没,是她的一贯策略。

    根据她的表现,我判断,这是个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的女孩子,嗯,后来林林承认,果然如此。

    沙番,我第一次会将这个读成沙宣,很愧疚……

    沙番是个很温柔的女生,至少第一眼看起来是如此,当然,有时候,第一印象总是用来被颠覆的……,言尽于此。

    飘云如海,飘飘姐,您的伟大,我们有目共睹。

    ,林静,前面是本名,后面是笔名,我们一致同意,这两个要调换一下才好,开学来第一天,我们一起坐电梯,她笑容满面的对我说:以后咱们就是同学了!我很难进入状况的答应了一声,后来才发现,这话说得真对。

    涵昭,我的第一个同桌,才女一个,话说演唱会她的清唱,真的把我震撼了,我觉得,她是一个很喜欢写小说,很满足于自我世界的女孩子。

    秦若桑,无法形容这个以大叔为食的生物有多么强悍了,群里被调戏的大叔们完全可以泪流满面的向你倾诉……

    诺言,诺言第一次引起我注意,就是她来鲁院的那天,我当时出去买了很多宅男必须品,方便面牛奶之类,回来就看到一个很长长卷发红衣的漂亮女孩子,又听井老师说这是你们的同学,让你们的编辑来领人……,哇,有美女看了,当时的想法。

    想起诺言就想起某天教她使拷贝和复制的快捷键,她抱着脑袋说太复杂的场景,嗯,再次肯定,小黄莺绝对不是电脑小白,请你,自由的,优越吧,小黄莺。

    我注意到小黄莺,是上课的第四天,当时心血来潮淘宝个录音笔准备录下老师们的精彩发言,但编辑说鲁院的规矩就是不让录,追问了三千个为什么之后,我的四百块,还是悲剧了。

    但本着物尽其用的省钱原则,还是要录,于是当天在群里,要求东门和我调换位置,没想到这位上课总在发呆溜号的废柴差生,竟然说那是老师对他的重视,拒绝交换,自此我出离的愤怒,抽出牙刷就准备捅他个三刀六洞!但这时东门一句话救了他,他说前排还有空位哦。

    我调动神魂出游回顾上课时的场景,发现左右皆有破绽,只不过左侧是叶子缘分还有十三,闷骚气息四溢,久坐其中,必定折损修行,而右侧竟然是两位美女,其中一位,貌似是那天发言的那位?

    呀呀呀,竟然不是特意请来的么?

    于是第二天我就成了黄莺的同桌,沙番对此肯定是相当的不满意。

    小黄莺是个近乎完美的女生,这形容似乎有点偏差,她本人也肯定是不会满意的,但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

    把燕子留在最后,是因为觉得她是这个班级里最宝贵的财富,这个集体,因为有燕子的存在,而变得非同一般,我时常会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和燕子同在一个班级里生活十天,她的存在,对每个人的意义都非同一般,我非常非常确定的认为,一个人,如果心灵足够强大和美丽,那么即便她坐在轮椅上,她的身影,也能笼罩很多人,燕子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子,所以,谢谢你,燕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