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秦穆公夫人得知晋惠公所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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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几上堆着竹简,秦穆公在通政殿的书馆伏案读着。秦穆夫人端着漆盘走了进来,把水果、点心放到秦穆公的面前。

    秦穆公抓住君夫人的手,亲昵地拍拍道:“君夫人受累了。”秦穆公夫人微微笑了,彼此心意,在目光对望中得到了沟通交流。

    赢尉上前道:“禀君主,公子挚与公孙枝将军回朝复命,在殿外候着。”秦穆公:“快请。”

    秦穆公夫人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身,向外移着脚步,走得很慢,似乎是在躲避着,又像是向前迎人,轻声自语着:“夷吾回国,不知三件事办得怎么样?”

    秦穆公:“夫人不妨坐下听听,有所问,也能打听个明白。”秦穆公夫人转过身:“男主外,女主内,不能坏了祖宗规矩。”

    秦穆公笑道:“寡人书舍,不是大殿议政。此时前来,君夫人不单纯是送夜宵吧!”秦穆公夫人:“夫妻休戚与共,君主点破了,本宫只能坐下来。”

    公子挚与公孙枝近前施礼:“叩见君主、君夫人。”“长途跋涉,这里不是殿堂,不必拘礼。”秦穆公伸手,示意两人就坐。

    秦穆公夫人起身,把漆盘端来,放到公子挚与公孙枝的面前,拿起茶碗:“卿臣请用。”公子挚与公孙枝连忙施礼:“谢君夫人。”

    秦穆公夫人笑吟吟地:“你们客气,本宫有话也不好开口询问。”公子挚与公孙枝笑了,接过秦穆夫人送过来的茶碗,慢慢喝着。

    秦穆公夫人点了点头,轻声道:“太子妃好么?重耳回绛都还住原来的公子府?众臣是不是信服新君?”

    公子挚与公孙枝停止了啜茶,彼此对望着,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秦穆公夫人急急地:“怎么不说话?有什么难言之隐?”

    公子挚叹了一口气:“君夫人,嬴挚不知怎么说好?”秦穆公夫人:“有什么说什么?”

    公子挚摇了摇头,显得十分为难。公孙枝:“臣是晋国人,出仕雍城,不怕家出丑。君夫人,太子妃投水身亡,重耳被逼离开狄国,里克、丕郑等十一位大臣被诛杀。”

    秦穆公夫人“忽”地站起,手指公孙枝:“你、你在说谎。”公子挚:“公孙将军是在说谎,这谎有所遮掩,事实比这还要惨。太子妃被新君所逼,是为替冤死的太子保住名节。里家、丕家满门抄斩,贾华等七舆大夫,九人早朝,一起遭诛,血染红了殿堂。”

    秦穆公夫人跌坐地上,双目的泪水缓缓流下,双手抓着衣裙:“不成器的东西。”秦穆公连忙扶起君夫人,劝解道:“夫人,为他生气不值。”

    秦穆公夫人:“平民百姓,说话办事讲求个信字。一国之君,如此无信,如何能治国、守国?”

    秦穆公拿出地契:“夷吾为了回国,把河西五城的地契押给了我们,如果他真的掉头不认帐,那就怪不得寡人先前对君夫人的许诺。”

    秦穆公夫人叹息道:“割地辱国,自折股肱,糊涂透顶。这等昏庸之主,不配掌管社稷。”秦穆公看着君夫人,轻声问道:“君夫人不再为晋国求情?”

    “求他人不如求自己,自己不长进,国将不国。”秦穆夫人抽咽说着,泪流不止,掩面而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