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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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林雨注意到刚才她脸色就一直就不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们排着队走过里,有人跌到了,在哭."她虚弱地说着,眼睛睛满是小动物般的恐惧.

    "这位小姑娘是?"老何露出半是好奇,半是惊慌的神情.

    "没事,她最近受点儿惊."夏沫随口敷衍道,伸手把莫言揽住低声安慰着她,"别怕,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

    她默然片刻,稍稍平静了些,点点头:"要去那个洞里,才可以肯定."

    林雨已经走出考古队搭在山崖下的一个帐篷,打量着四周的环镜,这山壁在这里形成了一个U字形的凹陷,那条裂口就在U的底部.通向那里的唯一的道路,就是近乎垂直的石壁上两行人工开凿出来的浅浅的凹坑,尽实现在考古队加了一个根安全绳,依然看起来令人心惊胆颤.

    想上到绝壁上的祭坛,且不说一定要经过考古队的帐篷,在做到尽量不引人注意又要攀岩的话,难度着实不小啊.再者,周易尸首根据他们的描述,应当是发生尸变了,可为什么会出现这里了,僵尸不同鬼魂,不会带着死者的思想.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不过或许答案就藏在那个祭坛里也难说,当下提醒夏沫注意好莫言,手足并用地攀了上去.爬高时最忌讳向下看,悬在半空中,在被大风一扯,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一步步向上.

    不过七八层楼高,爬到顶上,林雨松了一口气,额头上已经泌出些许冷汗了.

    说是石缝,其实进去会发现差不多有一人高,林雨低着头率先走了进去.里面不是很深,走出几步前便豁然开阔,里面果然是别有洞天.像是一个圆形的天井,面积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一束阳光从头顶的缺口直泻而下,在周围幽暗的衬托下,凭添一丝神秘肃穆的味道.洞应当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的杰作,不过四同的洞壁上却雕刻着各种各样的高大的石人像,历经千年的风霜,依旧可看出他们身体扭曲工异,五官也雕得凶恶无比,似人似鬼.围成一圈,正中间,摆放着一个石台,石台是长方形的,看着有点像个手术台,上面有一道道的凹槽.

    嗅了嗅,只有潮湿的泥土气,走到石像脚下,与这栩栩如生的石像对视.

    "这些石像和山脚下的小镇有没有什么关系?"夏沫问着.

    "你问的到这个我们也想到过,可是奇怪就奇怪在这里,这个看起很古老的家族却没有修族谱这一习惯,没人知道他们是哪来的,本地的县志里只说他们很早便出现这里了.不过也很难能有什么关系,这些石像看起来至少是商中期的."

    "有没有问过个镇上的居民,可能有什么非文字的资料,比如传说故事留下来."

    "有倒是有,不过大多数人是不会知道的,据说只有这里族长会口口相传关一些祖先秘密,不过现在的族长是个古怪的老头子,脾气难缠得很,我们几次去都被骂回来了."

    "你在看什么?"夏沫问一直不出声的林雨

    "这个,你们看."林雨随手指点了几个,"这些石像看似凶恶,如果我没猜测,它们却是镇魂用的."

    "祭坛一般是供奉神灵或者祭祀祖先,怎么用镇鬼的石像了."老何摇摇头.

    "可能就是因为那个台子."林雨转身向那不起眼的石台走去,绕着走了一圈,可他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

    "莫言,只能看你的了."林雨只好鼓励地望着一直躲在夏沫身后,只露出胆怯眼神的女孩.在认识她之前,林雨大概认为自己这世上最倒霉的异能者了,法力平平,身上却带着莫名其妙的诅咒,随时都可能丧失自我变成妖怪,但还有什么比那些读懂物体记忆的人了,那些曾经的生命在一些心爱的物体下留下他们的喜怒哀乐,任何一件平凡的古物,轻轻一触触,便能她们重温别人的冗长的一生,"经历"太多,让人心会快速老去.

    摘掉手套,她闭着眼睛,伸出葱白的手指,慢慢地靠近石台(在场的人都被那紧张感染,一时忘了呼吸)她浑身触电般抽搐,眼睛猛得睁开.

    那眼神如此绝望,凄伤,泪光闪闪,带着一点点疯狂.那不是莫言的眼神.

    夏沫身手敏捷,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可怜的女孩瘫倒在她怀里,不省人事.林雨暗责自己太心狠了,按在她的额头上将一道符咒打入天灵.

    "怎么了?"呆在一边的老何壮着胆子问.

    "只是昏迷过去了而已,应当不久就会醒来."

    "会不会是邪魁附身?"夏沫小声地问.

    "不是,这里有幽灵的话,我一进来就能感觉到了,只是这石台上留下了太深的意念,以至于在她身上重现了."林雨再度望着石台,感到心里生寒,难道真的是这样,可又是做什么用的了,难道是给神灵的献祭?难道平通人的生命就如此廉价?

    回到旅店时,莫言依旧没有醒来,只能让夏沫照顾她睡去,倒是胖子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见鬼了,在个鸟大的镇子里还迷了会儿路."胖子抓起茶壶直接往嘴里灌,茶水顺着嘴角流下跟小型瀑布似的.

    "不说这个了,打听到什么?"

    "哎呀,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啊,扮作算命先生--"

    "说重点."

    胖子望了林雨一眼,这家伙今天怎么怪阴沉的,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今天打听到了些情况,不少人说到这一到晚上就鬼影游荡,不过最离奇的公路那条街的一间小平房里的住户所说的,前几天他醉洒,就趴在桌子睡着了,半夜醒来耳边隐有对话声,但听不清是什么,吓得一抬头,但发现房间里静得出奇,再趴在桌上,才发现那声间竟是来自地底,只是靠在桌上才听得到.这可把他吓坏了,但后来几夜又平安无事,我看半成是他神经出了点问题."

    "那儿附近有什么"

    "能有什么,就一条小街,旁边有一工厂,几家小杂货店,和一家旅店."

    "哦."他脑中有一道光芒快速闪光过,当下有了主意,"胖子,你明天,不是今夜开始住进那家旅店,白天随便你做什么,但晚上也要注意街上的动静吧,这样吧,你用你的电脑和摄像头做一个简易的监控器."

    "好的."胖子觉得奇怪,但也乐得自在.

    小城火车站前的广场上,一个奇怪的人从地下道里走了出来,在喷泉边徘徊.快五月了,这南方小城天气虽然还算不上热,但他穿着黑色的大衣,帽子墨镜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连逃犯都要自叹不如了.路人对他纷纷侧目,却硬要装作没看见,加快脚步远离他.

    繁华热闹咫尺之遥,他却感觉和这个世界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般,什么都冲不进来,他甚至快感觉不到那愤怒了,只是看空一切的漠然.也许,死亡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