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拉菲儿与佩妮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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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落德的两颗淡黄色的恒星的光芒依旧,完全看不出这里曾放生过战役,一场就葬送人民民主同盟三艘战列舰的战役。恒星交替地光照射在五颗气体行星上,释放绮丽的环形光,这是由于气体行星不同的密度,对光的折射、反射造成的。

    一艘侦察艇在巡察舰“海尔维希号”,也就是侦察分舰队“弗杜妮”旗舰的起降甲板上着地了。“已经到了喔!泽林。”拉菲儿一面紧握着泽林的手,一面望着躺在自走担架上泽林虚弱的脸庞。现在的拉菲儿心中说不出的糟糕,本来刚送到侦察舰‘拉德维希号’上接受急救的泽林,却因这个分舰队的指挥官一个命令而被逼送到旗舰上来。他才刚注射完生理盐水,啊!真是的,怎么也要等他醒来在说啊!

    “雷特帕纽大公爵。”拉菲儿喃喃自语了起来。“这支分舰队的司令竟然会是她,再也没有比这个还要更糟糕的事了……”

    “登舰准备已经结束,请您到这里来,阁下。”军服上绣着一枚后卫翔士阶级章的艇长先是向泽林作出了报告,(虽然这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是这时候泽林穿的是伯爵的服饰,而拉菲儿却是修技生的军服。这让他对礼仪矛盾起来。只能先从明确的身份入手。)随后便转身过来面对拉菲儿,声调开始模糊不清了起来:“诺亚里雅翔士修技生。”

    拉斐尔随即从座位上起立并向艇长致上军礼。随后艇长便朝着气闸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在起降甲板上,已经有十名左右的翔士站在那里等候两人的到来了。站在最中间的人是一名会令人联想到肉食性蝴蝶的翔士,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妖艳,又是那么的英气勃勃。而那名翔士身上则是绣着一枚准提督的阶级章,看来她应该就是史波茹准提督了。

    从侦察艇的阶梯上先下来拉菲儿向眼前的翔士们致上了军礼。

    没有看见泽林到让史波茹安心不少,只见她一面向拉菲儿送出了责备的视线,一面以典雅的姿态弯腰鞠躬了起来,而随从的翔士们也跟着她的动作一齐向拉菲儿致上了最敬礼。

    “非常欢迎您的莅临,殿下!在本舰内您可是帝室一员,请您绝对不要客气。”

    “可是……”

    “我可是从来没接到过有翔士修技生要到本舰来服勤的联络喔。”

    “但是,准提督……”拉菲儿语气越来越执着了。但是想起泽林能够早点进入医务室,只能愤愤不平的自动解除了敬礼。“好久不见,公女。”

    “确实如此,自从那场宴会以来,我们的确有一段时间未曾见面了。”史波茹也不再客气了。“眼见殿下能够健全平稳的成长茁壮,身为雷特帕组大公爵公女的我也在此由衷表达庆贺之意。”

    “公女,与其谈论如此的事情,”拉菲儿以哀伤的口气说道:“不如先让泽……先让海德伯爵下来。”

    这到让史波茹想起那个自己只见过一面的瞎子伯爵模样。“请原谅我,殿下。是我顾虑不周,只是海德伯爵为何没有下来。”史波茹深深低头起来。

    “这个需要人帮忙!”自走担架虽然可以不用人推动,但是要从斜度60度的阶梯下来拉菲儿有些不放心,早知道就应该拜托‘拉德维希号’的翔士。

    站着的翔士中有两个立刻到了气阀室,见到泽林的模样让他们吃了一惊。原来人可以饿成这样。

    “哇啊!”史波茹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见她那赤红色的双眸开始从泽林的双手向头部望去。这还真是的见了两次,两次都是如此残破的样子。

    “那么。最后,请你收下它吧。”拉菲儿早就想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舷门礼,从胸口那里掏出了一枚记忆片。“这是巡察舰‘哥斯罗斯号’的航行日志。”

    当拉斐尔将记忆片捧在自己的掌心并呈递至史波茹的面前时,所有的翔士全都朝那枚记忆片致上了敬礼。经过了数秒钟的严肃时间之后,史波茹做出了一个手势。“现任参谋,你就收下它吧。”

    “是。”一位头发是鲜绿色,看起来眉清目秀但却不知为何充满疲惫神色的翔士向前走出了一步,并恭恭敬敬的接下了拉菲儿手中的那枚记忆片。

    看到这拉菲儿不知该这样是可笑还是气愤,说道:“巡察舰‘哥斯罗斯号’有没有沉没。”

    “哇!”所有人更加惊愕。“这还真是惊人的消息,殿下。如果是这样为何哥斯罗斯号的记忆片会在殿下手上。殿下在修技馆的教官还真是个不称职的翔士。”史波茹婉曲的叫骂道。

    “原因是海德伯爵将侵袭的人民主权同盟四个分舰队全灭,至于详细的理由,我稍后以书面报告的形式阐明。”拉菲儿终于翻脸了。

    “那么,让我带两位一起到您们的房间去休息吧。对了,在这之前得先请伯爵到医疗室去会比较好.”史波茹以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视着泽林。

    ……

    医疗室是充满酒精味道的房间,在主房间的右侧有几张医护病床,毕竟战斗中受伤的翔士是不可避免的。其中的一间是躺着的是泽林。而在泽林身旁坐着的不是拉菲儿,确实史波茹?佩妮茱公女。

    史波茹轻轻的握着泽林的手,心中难以言喻。看完记忆片后,第一次知道世上还真的有自己所说的那样的人。“不,不,只是巧合而已。”史波茹心中如此辩解道。

    “但是,真的有这样的巧合么?是偶然么?”矛盾中的史波茹将目光停留在泽林的脸庞。“他,也……看得顺眼。”

    “真是的,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这个家伙在那场荒唐的比赛中赢得追求自己的机会,还是在国哀宴上第一次听到自己的情人。还是因为温迪莎劝说自己。还是因为他在哥斯罗斯号的惊人的举动……”

    史波茹突然放开泽林的手说道:“唉啦,迷惘。”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