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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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城市最具特色的和象征意义的,除了海天酒店,就是凤舞九天酒吧了,海天是酒店的龙头,凤舞九天是酒吧的巨人。天上人间酒吧和皮当酒吧在档次上,矮了一截,也没有凤舞九天自主开创DJ的资本,排在后面,也只能是理所当然。如果说闲着无事的人就上酒吧这类的消费场所是为了什么,无非也就几点,发泄、寻欢、沉醉、嗨药。

    凤舞九天酒吧内的一个小包间,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一个体型可以说得上肥胖笑得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男人,还有一个称的上漂亮却太过骚媚的女人。女人身上的那几条碎布撕下来也不见得能当作一块抹布,也符合现在的年代风潮——女人越穿越少,男人越活越累。

    带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就是与刘敬南在天上人间酒吧有些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的磕磕碰碰的萧云。他对面的体型肥胖的男人搂着一现在就恨不得直接张开双腿的风**人。萧云对于这样的小流氓,也只是随意的互惠互利,你替我办点私事,我替你摆平公事。

    肥胖的男人名叫常寿年,也是这一带小网吧小酒吧的保护伞,天上人间他罩不住,就更别提凤舞九天这样的顶级酒吧了,也就一凑合着手下能拎出二十来个愣头愣脑肯替他挡刀手下的大哥,大哥与老大之间的鸿沟,不是一只脚就能跨越的,有些急于上位的,即使搬个楼梯,个子太矮脚下不稳,也不见得能爬的上去。

    边上的女人面容娇好,却与大多数求生在黑暗中的女人一样,金玉其外。女人的美,靠化妆自是无可厚非,无可争议,可是这女人手指上的红色指甲油和脚趾头上的紫金色指甲油,将她本就稀少的与众不同气质,给摧毁得一塌糊涂,一点不剩。自然也不要奢望某些人能怜香惜玉了,没将她弄的死去活来就谢天谢地了,更甚者来个‘轮流值班’,她也就只能是香消玉殒,落得个被辣手摧花的下场。

    常寿年端起酒杯猛灌了口酒,显得抑郁。萧云这类二世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货,找他来不是有麻烦就是要惹麻烦,他的心情,自然不好。他一个手下五六十号人的大哥,也甭想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勾当来,也就约摸着调戏在良家妇女,勾搭几个野鸡大学的***,这就足够他满足的了,上位?那是不现实也是不靠谱的,要那么多钱干嘛?人还不就一条命!所以,抱着这样的人生观念,能不惹麻烦,常寿年绝不会去伸出那只该剁掉的手。这也让他安逸了不少,没有人三天两头地追着砍,但是他很清楚——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在女人半露的酥胸上狠狠掐了一把,直将那女的弄的嘤咛一声,好像现在不插她,她就想去跳湘江大桥的模样,当然,大多是装的,其中也包含的满足这类男人虚荣心的微妙人生哲学。

    萧云翘着二郎腿,十指紧扣,淡淡道:“我找你来不是看你玩婊子的,这类骚包你真有兴趣,明天我倒是可以送你几个销魂的,前提是,我的事你得办好了。”

    常寿年脸色有些难看,松开蹂躏着女人的那颗蓓蕾的手,端坐着,这下倒显得一本正经,他道:“不好对付,是个练家子。”

    萧云面色一冷,显然对刘敬南这样一个混混也能称之为‘练家子’尤为费解,再怎么练吧,能抗的住十几号人拎着棒子的一拥而上?这不能作为软弱无能的借口,还真以为他是军区大院出来的那号军事格斗之类的人,能将十几人轻易放翻在地?别说萧云不相信,常寿年自己个也觉得掉价。好汉架不住人多,常寿年尽力没尽力,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我手下的得意干将阿智说的,并非我信口雌黄,现在我就能把他叫来,你可以当面问问,你的事,我是放在了心上的。”

    萧云最好还是相信的好,再说了,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纯属利用与被利用、他好我也好的关系。常寿年说的也是实话,阿智三人回来的确是说无能为力,如果派上十几号人就为了整跨一个没出炉的小混混,传出去,这话也听不得,况且,真要弄,要么弄残,要么弄死,弄个半死不活,半残不废的,在床上躺几个月就依旧能蹦跶的状态,也忒丢面子了。

    “不用了,你们不行,不是干事的料,你还是抱着那些个只奢望下面流水的婊子们去快活好的多,这事儿我自己来办。”

    萧云脸上莫测高深的笑意,看的常寿年心里直哆嗦,被萧云这样的言语打击不算什么,这点脸皮都没有,他也坐不上这个位置。

    刘敬南拨了个号码,将身无分纹的窘境直接告诉了白晓筱,白晓筱只说了个‘等’字,随后挂掉电话,十五分中便开着一辆北京现代YLT风驰电掣地过来了。刘敬南也许是自找的,但是却是心甘情愿的,有时他会连一块钱的浪费都觉得可耻,有时他会因为一句话便奉上几百块,看的,是值与不值,寻的,是对不对的起自己的良心。他绝不是善良的人,却从不失一颗怜悯的心。对恶者,砖头砸之,对善者,慷慨予之。

    白晓筱今天的装扮尤为惹眼,一副迷你三角型的红褐色太阳眼镜挡在眼前,一条迷你牛仔裤将腿部的大部分直接露在外面,直叫一些目不转睛的下半身思考动物大吞口水,在他们看来,白晓筱的这双长腿,比起肯德基里面的油炸鸡腿都要来的有味道。那件红色的T恤,仿佛在上次被刘敬南摧残那对白兔后,是白晓筱有意为之——宽松,随意。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现在白晓筱那斜着依靠在现代车上的惬意姿态,却无心插柳柳成荫地勾起了刘敬南心内亢奋的**。整的一妖精。也许白晓筱并不知道一头豺狼而且还是姓‘色’的已经在心内将她意淫了,不过她既愿意,也乐得如此。让她能够留守在这块地儿,并且五年不尝情欲滋味的,也就只有刘敬南一人,如果刘敬南霸道点,在那辆MZD6上,将她那层薄膜杵破,进入她二十年来也不曾有人有缘一窥究竟的处女地,她也只能点头认命。

    刘敬南就在这些想看却有些猥琐的眼神下,直接将白晓筱的粉嫩娇躯拥入怀中,那对还算的上丰满而挺翘得双峰,摩挲在他的胸膛。白晓筱愣了愣,刘敬南这也太突然了,莫非又遭到什么挫折了?接着,胸部传来的刺激感,令她嘴角微微开阖,这里,可不是地方,别说被人拍下这表情,就是周围的一些年青人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扯谈,眼角却老瞥向这里。

    现在的刘敬南无疑成了别人眼中被包养的小白脸。人内心那点狭小空间就是这样的丰富而不切实际,如果刘敬南是一身邋遢的穿着,兴许他们会认为刘敬南只是一个给女子补胎的汽车修理工。如果刘敬南穿得再时尚点甚至挂个手指粗的金链子,那被包养的对象就是白晓筱了。这也怪刘敬南自身本就没啥名牌的缘故,那块电子表,更是旧的发霉的地摊货,彰显不了什么大款气质。

    白晓筱轻轻推开他,脸色微红,故意板着脸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一见面就来个投怀送抱,这可不符合你的本性。”

    刘敬南坏坏地笑了笑,将脑袋贴在白晓筱耳边,轻声道:“我唯一对不起你的事,就是没早早地将你给破了,让你等了我五年。”

    白晓筱一声笑骂,贴近刘敬南,挡住别人的视线,白皙纤嫩的小手握了握刘敬南早就勃起的罪恶之源,声音娇媚,也不怕刘敬南受不了,道:“南哥哥,你想要吗?”

    “想!”

    “我偏不给你!哈哈。”白晓筱做了个与她成熟十分不符合的可爱表情。

    刘敬南将她死死搂在坏里,这个小妖精,还玩情调,玩挑逗,早知道就将她给弄的娇呼喘喘了。

    白晓筱靠在刘敬南的肩膀上,笑声戛然而止,哽咽着抽泣起来:“你知道我等你现在的模样等了多久吗?不止五年,这时间漫长的像过了五十年,现在你终于愿意肆无忌惮地对我笑了,晓筱,只会属于南哥哥一人,今晚我就给你,好吗?”

    刘敬南捧着她的湿润通红的小脸,逗笑道:“怎么?这么快就想给我生个儿子,把我套住啊?”

    “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那我该怎么欺负你?”

    “你……”

    白晓筱历来的庄重和成熟被刘敬南消磨得一干二净,现在的白晓筱,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内心似喝了蜜糖一样甜美,她也许应该感谢叶静秋,感谢叶静秋能让刘敬南重新放飞。其实一个女人的外表再怎么强势成熟,总会有孤独寂寞的时候,也会想找个肩膀来依靠,也会在没有丝毫负担的情况下,抛弃那刻意为之的表情面具。这个肩膀,不一定需要非常结实,但是,一定要能经受的住她脑袋的沉重,也一定要两厢情愿地依靠。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