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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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即将来到,这半个月以来,天气很反常,自从那个该死的洞出来后,听说我当场昏迷,还惊动了110急救中心,彻底在苏琴面前糗大了。好在,听说当时她也晕倒了,我与苏琴那次后就再也没有见面,通过几通电话,听说她也病的不轻,仅仅知道双方还活着。

    这是入冬以来最糟的天气,新闻在报道有好几个省份发生雪崩,南方没有暖气,也变的出奇的湿冷,我的身体越来越虚。

    听说苏琴因此得了重感冒,我很想去看望她,但她却死活不愿见我,说好了会请我吃饭,说是不想让我看到她最最难看的样子。女人有时是一种虚荣心很重的动物。

    我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了,虚弱的像小姑娘,虽然不像从前一样一倒下做些奇怪的让我醒来感觉很辛苦的梦,但生活就感觉变得索然无味。虽然一切像是梦,但小雨这个名字总让我介怀。

    我的精神状态日渐萎靡,老妈说这是大病过后身子太虚的缘故,我也真心希望老妈说的是真的,可心里总不自觉地多了份对小雨,这个不知道是否存在人物有着牵挂和内疚,害怕自己是需要女人用生命去保护这样差劲的男人。

    现实中我是最看不起这样的男人,所以希望自己哪怕在梦中也不能是这样的男人。但我们家偏偏是个无神论,自小从母亲那代起就出生在革命家庭,外婆、外公全是经历革命战争的老革命,能在战争的硝烟烈火中生存下来的人们往往不太相信命,这就导致了全家都成就了无神论的传统。

    儿时的记忆中,人家老人家多半兴烧香拜佛,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人到老了多需要精神上的寄托,而外婆家的陶瓷佛像都挂满了品种繁多的纪念品,如类似黄山一日游的葫芦、哨子啊应有尽有,所以说我们家得不到神灵的庇护也正常,全都出些工人与贫农,绝非大富大贵之人。好在我们全家人都很勤快,糊口没啥问题,全家倒都快乐地生活。

    传说中虽然总把富人的纷争说的出神入化,家庭斗争如何如何激烈,又怎样怎样的残忍,权利争夺,财产争夺,仿佛我们这些穷人是得到了老天的福泽庇护,才免于权利与金钱斗争的灾难中。

    传说毕竟是传说,如果有幸哪天让我感受一下当富人的水深火热,我想我不会拒绝。咳!真掺,头晕的很,我真受不了我自己,老改不了这瞎想的毛病,突然有个人影晃悠到我面前,吓了我一跳。

    “很闲吗?发愣啊!”闻到一股浓郁的烟味,呛的我一阵晕眩,长期被烟这样熏,我发现自己的脾性都开始变化了,可以闻味识人,这味道就让心情变不佳,看到卞总一张恶心的嘴脸,顿时心情带动胃口,恶心劲直起。

    “工作不用思考吗?”我回了一句,低头摆弄手中的影视脚本。

    “我们的总监啊!牛!牛人思考的时间不应该比别人要短些吗?” 卞总又不冷不热的丢下一句。我低头当作没听到,不再理会他,总知道他这人,闲的没事,人家越理他,他就越兴奋。

    卞总,在我们这排行老二,未总不在家的时候数他最大,他应该感到难过没有出生在奴隶社会,最大的乐趣就是虐待新来的同志,剥削他们的劳力,压榨他们的思想,让他们在思想和肉体上得到升华的摧残,是一件让他感到欣慰的事,公司流动进来的新鲜血液见到他,人人惶恐,提心吊胆的渡日,所以能沉淀下来的不是和我一批进来的老员工,就是脸皮极厚,自身带对他摧残的免疫力,比如说胖子,我就绝对相信,他是天生自带厚脸皮免疫力的极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