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哪理得该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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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安看到三位年纪不小的大师如此神情也是很识趣地道别了,玄慈虽未知经书是否有那隐秘事,但他感觉可能性很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宋安这个礼送的就大了。虽说少林绝技多但大多都是用年月磨出来的功夫,而且说实在的大多绝技不但对学的人天资要求高还会因为各种绝技行脉的不同而限制了有天资的人去学其他的绝技,少林多少年了因为这些原因弄得就只剩了几个象他们这样的老家伙来支着若大的寺院和名声,难呀!

    而这《易筋经》自来在寺中传说是不但可以协调各种绝技气脉行走,还可以让天资不好的僧人改善资质的,对于寺中习武护法的僧人来说是真的神物呀!

    却说玄慈因为对宋安的感激而与两师弟领着宋安出寺,而这禅房旁边是个空地与藏经阁是连着的。此时已经是申时初,僧人大多在堂中用功,少有僧人出入,宋安从廊中过看到院中有个老僧在弄着些杂草不禁心中一动,这,这该不会又是一个传说中的,内力到了返璞归真,真气外放层次的扫地神僧吧?宋安想着有了个恶作剧的想法,于是他问一旁的玄难道:“玄难大师不知这位长老是何法号,看他身上衣饰与一般僧人都不同的。”玄难与两人停下来看了一眼老僧道:“此位老者却是寺中的服事僧只是处理些寺中杂务的,倒没排有法号,只是此老者年纪不小了而贫僧却也不曾见过。”说罢望向两师兄弟,两人俱是摇头。玄难便问宋安:“不知宋施主有何不明之处,说与贫僧定为施主解惑。”现在三人对宋安的态度可是好得很,因为自个在心中越想宋安说的越有可能。宋安一听那老僧正是服事僧而且三人都未见过不是神僧是谁呀!嘻嘻!我让你的徒子徒孙来烦烦你。

    想罢宋安作出便要走的样子,又忽然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凝神看着老僧的一举一动。玄慈三人见宋安突然发呆都摸不着头脑,正想问却见宋安说道:“咦,不会吧?不可能,不可能。”三人让宋安这几句搞得更糊涂了。接着宋安便转头问玄难道:“这少林的服事僧也传武艺呀?不一般,很不一般呀!”玄难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三人也象宋安一样向老僧定目望去,可看来看去也看不出老僧什么地方不一般。玄难只好对宋安说:“这,寺中的服事僧倒是不能传武习艺的,但也有粗通拳脚的,不知宋施主为何说这老者不一般?”宋安不回玄难的发问,故作惊奇地说:“哦!只是粗通拳脚吗?不会,绝对不止如此。不知在下可否上前与这位服事僧说几句?”玄慈替玄难应道:“当然可以,这边走。”

    一行四人转进空地中向老僧走去,老僧直到四人走到眼前才发现有人来到面前似的,呆呆地抬起头来,见是玄慈方丈和两位首座忙作礼站好,玄慈等人也是回礼说打扰了却没有上位者的高高在上的所谓威严。宋安走近了倒扮不出忽见高人的样子,他可没学过作戏呀!面对面骗人是有点难度,但他刚才也想好了,就说:“大师在除草呀!这天气可是挺热的。”其实此时才是春季,难得晴了一阵子出了太阳哪会热。

    玄慈三人听了宋安的话是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回事?但老僧却似乎没什么想法,应道:“谢过施主善心,老纳这是做份内事也习惯了,不热。”宋安听完老僧的话又闲聊似的说道:“大师这等年纪亦是神彩奕奕,身恣矫健令在下心中实在羡慕不已呀!还想着在下百岁时亦有大师这般精神真是日后儿孙之福啦!”玄慈三人本来听宋安说的不着边际都觉得有些站不住地方了,忽听宋安说此老年服事僧竟有百岁之龄,而老者亦没反对这下才知道此事不妥,怎么一个在寺中上百岁高龄的僧人自己会没留意?而且一般人百岁了还会象这位老僧一样如此稳健吗?不可能吧?!接下来宋安倒不再多说什么了,以玄慈等人身为少林第一人的身份对老僧有了兴趣,这老僧亦不是非要死躲不出的人必然会和玄慈等人道明来龙去脉的,他本来只是无聊才想着搞乱一下,并非是为了什么利益才捅扫地神僧出来的。于是在玄慈等人心情激动之下离开了少林寺。

    一路上宋安想着这少林寺这次有了《易筋经》之助,可能还会把扫地神僧给供起来,过得数年又将坐稳武林第一的名次了吧!想到自己宋安感到很是无聊,武学是精彩,但生活无聊呀!现在不但是举目无亲,连有相同世界观的人也没有,如果现在不是还有黄纬的事,而且和黄纬,见慎等人亦有了不少的交情的话活在这世上真是空白得很,难保自己会不会也出家算了。

    虽说宋安来自开放的二十一世纪,但他自小生活在祖父的指导下,时常是训练。宋祖威因为与宋安的代沟问题也不了解孙子一辈的想法,就是认为年轻人早早就拍拖什么的不好,所以对宋安交友方面挺注意的。而宋安由于自小训练体能,练武,祖父又教导一些老几辈的为人做事原则,所以宋安初高中时本来是感情萌芽期的却成了习武成痴期,当时他除了研究对手,保持体能那还想着交什么女朋友之类的。当时的宋安几乎是电视不看,上网极少,女性朋友没有的样子。到了进了《天龙八部》后他更没想过男女之事,难保他不会因为无聊而出家的,毕竟传宗接代的责任年轻人的感受是比较轻的,不然那有那么多丁克一族。

    为了排解异空的寂寞,宋安又回到了少年时努力训练的习惯中,一天多数时间是在探究《北冥神功》等三种功法的不同之处和融合的可能性。但是越研究这内功心法他越是难以相信这世间的人怎可能创出如此多的功法来,因为他除了按功法练之外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来让他探究真气的原理,所以他只好在拳脚上多费功夫,那内功心法还是该怎么练就怎么练了。宋安的运动天赋很高,而智商不过是中上之资,从整体来说只是中等层次的才能,所以不可能象以前李小龙那样在现实世界也能创立出让普通人也能挑战自我,让习武之人开阔眼界的武术哲学截拳道来,他唯有把已经学会的东西不断加强熟练,正是一句老话:熟能生巧,巧能生华,到了技能升华到了一定程度无论他本来的资质如何也能有所领悟的。

    对于宋安来说最难练得生巧的要算那梭浪镖法了,见慎以前用的镖是专门打造的,两头尖中间凸,上面还有些机巧处,但见慎早在多年前就弃了这些凶物,所以也给不了他。宋安本来只想学点趁手的东西,没有专门请教见慎。结果他现在用石子来练习才发现好多指头上和运气发力的地方难以做出好的结果,象梭浪镖中一个‘游’字诀的镖法,出手时是直线去的,发力时弄个巧力后到了一个距离能漂个弯打人的,用石子就难做到,而且准确率也不是一日两日就百发百中的,之前飞石打叶二娘就是想打刀的却打了人。不过有了镖法上的发力机巧,一个石子能把二十米外的手臂粗松枝打断,几乎成了人形手枪发子弹了,只是对手指的负担太重而已。

    一路往东北行去,河北西路里交子用起来倒是方便,有时听一些行商说起换铜钱一贯的新交子竟换了一千多文,虽明面上交子和金银不是流通的货币,这宋安大概已经知道,但很多时候他宁愿兑少点也只带金银,而现在多了样交子,不然身上缠上数圈的铜钱还怎么走?他又不想骑驴驾车的。这一路上吃喝的东西实在是不惯,米饭一般还没处做的,只有一些大点的酒家才有,不过也没法入乡随俗吧!

    由于一路上没那么急所以在一些大城里多呆了些时间,所住的邸店费用高了些就宋代的星级酒店了,但周围都是些富家翁做的瓦子,所以宋安倒见识了各种瓦子里的玩艺,也终于见识了当代的人体艺术-刺青。乖乖不得了,一些年轻小伙子刺得一身都是花样。宋安还真不知道这年代的人的前卫,就差剃个公鸡头成为最早的庞客一族。

    这阳之西也不知是日后什么地方,总之宋安在河北西路呆了十多天才打听到这么个地方,到了阳之西又要打听柳宗镇,也用了十来天。为了省钱宋安一般是有时在客店住,有时在野外找个地方练气,有时在山野好客人家过一宿,这样花费就极少了,问到了柳宗镇宋安直奔而去。到了柳宗镇薛大夫之名随便一问就有人知道了,原来薛慕华对武林中人条件多多,但在当地却是个善人,给不给诊费都无所谓,因此当地人都以薛家为地方名望大户,什么纠纷先在薛家摆堂说是非,实在处置不了才上官府的。

    由于丁春秋还没来发话给薛慕华,所以他家中并没象书中一样布了个灵堂,不过宋安问了门客才知道薛慕华也是数月不在家中,也不知逛哪去了。无奈之下由薛家人在附近找了个房子租住了下来,好放养憋了数十天的异物。

    要说宋安这逾越时空而来到《天龙八部》之中也还好是在高太后垂帘听政的元佑年间,与辽国还未到真个撕了盟约的程度,夏国又在之前为神宗打了趟狠的,其与辽国的结盟也未见成效,而如今的北宋在高太后出色的执政才能的治理下几成了北宋最后的繁华景象。因此宋安还能悠悠然的在糊糊涂涂地生活,倒未见兵荒马乱的世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