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风起,来临的新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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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E.69年10月15日,地球。

    北美大西洋联邦,拉斯维加斯外海。

    2天前我离开了呆了半年多的NEO-Eden,下降到了阔别15已久的地球,本来我并不想写这篇日记的,但是一来除了继续看海以外没有任何事情可做,另一方面.....在我无限生命的长河中希望能在不知道多少个世纪的将来我还能回顾以往发生的一些事情。

    回顾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数量和严重程度每一件都超出了我的预料之外,当然每次都让我喘不过气来.....

    69年3月12日,也就是我回到Eden的那一天就发生了一些并不是很让人开心的事情,因为原本在上次大战后吉尔和斯威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没有把我生还的事情上报到中央,结果我一直都被当作了死亡人口处理,吊销了一切军籍和职务,而我的意外到来让本来就在这个时段因为资金和人力问题困苦不堪的负责人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拖此之福,在和死老头子他们已经青春不再的大叔一行叙旧之后接踵而来的就是一系列关于重新分配职位和军籍的麻烦问题。

    这个问题原本其实并不麻烦,只要人事部稍微安排一下调查下以前的资料就完全解决,但问题就在于很多原先成员的资料在上次大战的自爆中尽数被毁,而在这14年的时间里又忙与资金募集和基础建设,反而成为了历史遗留问题,而我恰好就在死无对证的广大人群中的一员,如果这个问题不能处理好我极有可能失去带回来的‘拉克法卡尔’和上面的全部物资。

    斯威特这个时候的用处就这样突现出来了,谁知道他怎么和上面说的总之就2天时间我以前所拥有的全部纪录就像凭空生成的一样登记在案了。

    按照之前说话的我在之后的几天里参与进了一直因为技术和资金问题停滞的Apareshion的开发,也许是我一时间因为最近的麻烦而忽视了一些重要的问日,才没几个工作日,全基地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带回来了一个极其漂亮女朋友的事情,搞地我只要一出现在公共场合就不免遭人指点。

    但是金色魔王大人带我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就在一个星期,也就是4月1日那天,她面地当着6人议会的面直接表明了身份,同时很不留情面地暴露了我的身份,而同时遭殃的还有一直隐藏在我们身边的老朋友斯威特。

    他是五大心腹之一的秘密也被一同抖了出来。

    之后我的麻烦就接踵而来了.....

    很明显可以一直担任3000年来历届6人会议的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特别是魔族,就和拉克丝说的那样越是高位的魔族越是有经商的头脑,越是会打如意算盘,他们永远不会把自己放在一个不利的位置上,而以前我一直都没有太多的机会和这些大老们有过多的接触,对权利交替的事情更是不闻不问,而突如其来的变故所发生的事情不光是在NEO-Eden引起了轩然大波,我和其他同志们之间的关系也起了点微妙的变化。

    6人会议,在3000年前就是以魔王及大心腹为核心的中央领导集团,会议决定这个世界全部黑暗力量的未来长远或者近期走向,以及几乎全部的作战会议,只是在第一次降魔战争之后全部阵亡的高位魔族使得权力机构发生了真空断层,幸存下来职位最高的中位魔族顺理成章地继承了6人会议的全部职务,这一习惯一直延续了3000年,直到我以魔王身份出现的那一天。

    说实话我一直都不认为金色魔王大人会将天平往我这里偏袒半分,她愿意和我在一起纯碎是为了好玩而已,而这个假设也同时得到了证实。

    记得有人说过,魔与神之间有这么一个准则。

    无论是哪一方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金色魔王的指令,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例外。

    在确定了是万物之母无疑之后,她一上来就要求立刻将所有的指挥权移交给合法继承者,也就是至今为止唯一觉醒的碎片,作为苍穹之王艾修尔特的我,对此知道反对是没有用处的6人知道无论是按照惯例还是情理,这么做都无可厚非,虽然从他们的眼神中我依旧可以看出‘他真的是魔王大人吗?’这样的疑问,但金色魔王都这么说了那就不会有假的出现。

    那么既然这样了权力交替的后果就是使我从原先的一个MS研究员,一个机师一越成为了整个魔族全部军事非军事力量的领导人物,这样的直升机我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或许一般人会以为是件很光荣的事情,但是在PLANT呆过的一段时期的经历和与那里的高层领导的日常交流中我可以看出,身处高处的烦恼,或许这样的无奈在等级森严的魔族或者神族内部会有很大的缓冲,但对于习惯以往生活的我来说不一定是件好事。

    在经过一番领导人级别的磋商之后决定将原先6人会议级别最低的两个删除职位,然后中央指挥机构由我和斯威特全权掌管,在正式向全基地成员宣布这一‘喜讯’的那天我看见的是原6人会议的领导人物全体都表现出很兴奋,很喜悦的一面,而被赶出会议厅的两位更是丝毫没有因为丢官而有一丝负面的抵抗,反而都觉得是一件光荣的事情,这实在让我有些疑惑,也许是因为灵魂的本质因素而导致的最终结果不同吧?

    我如此想到。

    但是在那天我的一个重要宣布继上次魔王归来事件之后激起了又一个波澜。

    如果说上次是影响程度仅仅达到了让原本低靡的士气高涨的话,那么这次的事件就是在热火朝天的人们头上浇下了一盆冷水。

    ‘虽然能够再次站在这个位置我感到了无比的荣幸,但是我个人认为,现在的我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实在不适合再领导各位,所以对于6人会议最高长官一职的担当斯威特.加百列,我的心腹之一现在看起来更适合这个位置.....’

    很出乎我的意料,这样的结果虽然不竟如人意却还是被大多数人同意,在腹诽着拥有魔族灵魂的人和普通人到底有什么不同的同时我又不得不考虑一下之后可能的生命危险。

    因为那次大会,母亲大人就在一旁。

    .....

    所谓关心责乱,当天夜里她就突然利用空间跳跃出现在了我的房间内,当然依旧面带永远不变的迷人微笑。

    ‘我可是说过的,我不介意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不是作弊,不反对任何形式的更变,但是今天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是想逃避了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了以往的优雅,而是直接把我扔在了床上并压在了我身上,表情在我看来似乎冰冷了不少。

    于是我理所当然地只能摆出了对于战略布局我没有任何技术和理论的知识,更不要说本来就是不及格的人际关系学,如果我担任了这个位置不用神族打来,我们自己就会因为内部管理混乱而自成多块,内斗而亡,而我又没有制止这个状况的人格魅力。

    是不是魔王是一会事,有没有能力又是另一会事,在这个不能使用魔法的时代里就算灵魂的价码再高没有人服你什么都是天方夜谭,为了避免这个状况的发生,在这点处理地比我好太多的斯威特实在是不二人选,毕竟他的资历比我高了14年,而我最起码也要花个五、六年的时间里掌握这门技术,什么事都不能乱来。

    而我还没有向她要回以前记忆的胆量。

    从这番言论中完全找不出破绽的母亲大人虽然很气恼但至少她还是懂得分寸和无法改变的事实,表情也稍微缓和了许多。

    ‘不过,这么重要的事你擅做主张完全没有和我说过,是不是不打算把我放在眼里呢?’我记得她当时的表情和语气怎么说来着?

    好吧,我承认对于人间事物很感兴趣的母亲大人永远都有想尝试的理由,但是.....但是!

    这绝对不是做那个事情的理由!而且还是她!

    斯威特及时的夜访让她的阴谋无功而返,而他一见面开口就是一句,‘没有被吃掉吧?’让我格外火大,而母亲大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之后我才从他的话中得知他对我擅自的决定也是很为苦恼,不过他至少也想到了作为第一责任人的我被人家教训是肯定的,所以在第一时间前来救场,不过以后她是不太会再来找我麻烦了,我真的很庆幸他来的真是时候,因为我的上衣几乎已经被扯烂了。

    果然在之后的半年里化名柯丽雅.罗德的母亲大人就再也没有找过我一次麻烦,反而还是像正牌恋人一样整天喜欢粘在我旁边,无论是设计图纸,正常MS训练还是用餐时间。

    一时间苍穹之王和金色魔王之间的恋情诽文传地铺天盖地,我在被众人误解的同时还被扣上了...那个的帽子,对于这件事情报局和6人会议联手才好不容易给压了下去并下达了禁言令,但是这已经对我平日的生活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从其他人异样的眼光多少可以读出些什么以至于我认为那是母亲大人的一种变相报复!

    我唯一期待的就是这段艰难的时间能快点过去,因为到了必须维修的‘拉克法卡尔’被拆除了全部外装甲和大部分内部线路,在短时间内是绝对不可能有出去乱逛的机会的,战舰部门的人也必须参照这艘战舰设计出后续的主力舰艇走自主开发路线,而不是再依靠仿制和购买联邦的舰船道路。

    也因为这样闲置下来没事情做的哈罗们才有时间来陪我,而且一来就是五十来只....

    .....

    在5月到9月的短短几个月里,撇开NEO-Eden发生的一些事情,国际上的动荡的局势逐渐再次被提上了议案。

    7月初,PLANT正式开始将6月市的7区到10区改建为农业行星,而鉴于PLANT的这一举动理事国方面提出了警告,表示不惜动用武力也要制止此行为,而所谓的武力行动往往只是最后手段,在理事国方面对PLANT采取威慑行动之时,地下军事组织‘ZAFT’和Mobile-Suit亦初次为世人所知,做为MS部队的首次军事行动,就以被压倒性的少数兵力将地球方面的MA部队玩弄于股掌之中,并成功驱除了目标宙域的理事国驻留宇宙军部队。

    这条消息对于早就掌握有常规MS以及高性能GUNDAM技术的Eden来说并不是一条完全的坏消息,至少这个世界的天平已经如我们期望的那样不再平衡,但是PLANT如果仅仅凭借数量最多不过三百台的MS就想挑战地球那真的只是痴心妄想,面对过神族人海战术的我们很清楚质量和数量在纸面上和在实战上的巨大差距,当然对于这个也许在其中起到了令人琢磨问题的我只能干笑两声罢了。

    因为我们谁都知道魔族真正要面对的对手是神族而不是地球或PLANT,从‘拉克法卡尔’上搬运下来的神族最新MS的残片送到了技术部解析之后得出的结论实在让人不安。

    而说起MS,问题又要再次回到资金上,在接手了几个月之后我深刻地体会到了没钱的痛苦,重要的部件生产一拖再拖,急需要的几个物理数据得不到验证,虽然我带来的技术让Apareshion的技术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决,但是同期还设计有Vardant,以及Judgement却无一例外地因为资金不到位的问题只能停留在蓝图的基础上,上面的表示是最多只能暂时满足一台机体的需求的时候我便很无耻地要求全部的资金与技术力量全部转移到

    ――也就是我自己的机体的开发和制造上,对此要我帮忙设计MS的斯威特表示可以接受,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不好反对。

    而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修罗那个家伙在整个PLANT都在备战的时候还找空隙大骂我不讲道理,滥用职权等...

    天高皇帝远嘛。

    ......

    等到了10月初,完成全部新一代MS开发计划的同时,‘拉克法卡尔’也最终完成了维修能够再次遨游在星空之间,在全部对空武装都经过了核心频率调制外可以对抗装备有‘魔血玉强袭护甲’和战舰外,外部装甲初次全部采用了14年来从‘月海’发现的矿藏开采出来的大量‘贤者之石’,在防御近似于无敌化的同时低密度的装甲材质带来的是全舰总体质量的降低,机动以及航速也再次得到了提升,可以说是一艘全新的战舰有丝毫不为过,但是依旧需要哈罗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曾经要求人工智能部门的人帮忙解析一下哈罗的软件好去处那个‘恐怖’的能力,但对我这样的要求,他们给我的回复是除非设计者亲自来否则实在无能为力。

    正当所有的目光对外都放在了国际局势对内都在资金问题上,这在这方面没有任何可以帮忙我的决定以个人的身份前往世界各地开辟第二战线,虽然说是开辟但只要是个人都知道这就是公费旅游,当然随行的除了哈罗意外还有决定这段时间跟定我的母亲大人,其余的一个人都不要,而本来就对到处旅游很感兴趣的母亲大人更是要求他们不准妨碍,但是6人会议提到了补给和维护问题的时候。

    ‘海盗是我们最好的物资来源。’

    就这么一句话让他们直接傻眼。

    于是我们的地球旅游也正式得以进行,而第一站正好是有赌城之称的拉斯维加斯。

    ......

    打完最后一个字后将这篇内容加上了3层密码锁,我捏了捏有些泛酸的眼角,这种全息屏幕对视力其实是没有任何伤害的,也许只是我的神经一直都处于紧绷状态才产生的副作用吧?

    到现在为止我一直都找不到战斗的目标。

    魔族对毁灭世界的夙愿真的对我来说没有一点意义,也不是我想要的,正因为这样我才会提出继续一个人旅游的要求出去寻找一个我可以接受的答案,也许他们已经知道我的想法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让我有一个缓冲的时间重新考虑,这样的问题我从来没有问过斯威特甚至是吉尔,因为在这方面他们一点也帮我上我,只有我自己才能解决自己的问题。

    而又有多少人能够理解我的想法?

    在NEO-Eden的半年里虽然和周围人都还能合得来但我也隐隐感觉到一些压迫,特别是身份被拆穿之后虽然表面上他们对我还是非常的尊敬但到底是这么样我实在难以描述,大概也是因为不适应这种群居性的生活我才会决定一个人跑出来吧?

    重新回到舰桥,欣赏着周围美丽的海景同时将导航仪再次确认了一下,即使不利用监视器和雷达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外面乱飞的一台紫色涂状的Linux,在飞临舰桥的瞬间还向坐在舰长席位上我的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

    那台原来是斯威特的座机,只不过母亲大人无耻地把它要了过来,虽然她给我的答复是声称早就想驾驶一下这种兵器,而基地的一些人也的确知道她每天除了在我那里外就泡在训练场,实际上她只是在当作玩具就为了满足自己的娱乐心而已,至于她愿意和我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好玩罢了,而我还没有狂妄到能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帮助。

    金色魔王并不期待我们的效率有多快,她只是期望能尽快地,开心地欣赏到两股截然不同力量碰撞的时刻。

    或许对于这个世界她也只是当作一个比较打的棋局,魔族和神族各是一方上演着血雨腥风的历史,而渺小的人类也许真的只能作为一种可有可无悲哀的存在。

    今天的国际局势通过卫星转播在右侧的屏幕上打了出来.....

    漂亮的女主播所说的内容简要一下意思就是。

    PLANT与理事方几经交涉,但终因双方分歧太大,无法达成一致意见。以西格尔.克莱因为首的13人会议表示若在C.E.70年1月1日前未得到答复,将停止对地球早已单方面的资源输入。

    由此,PLANT与理事方之间的紧张关系进一步恶化。

    “吉尔,你说地球和PLANT之间会爆发战争吗?”

    在PLANT的时候我曾经这样问过他,当然是在劳也在场的情况下。

    “迪拉尔,你想知道会不会爆发战争那就必须知道战争的本质是什么?因何而发生,人类与我们不同,我们仅仅是为了从太古时期就制定下来的使命而任务性地去执行,而人类之间却要复杂地多。”

    “你要的理由有很多,种族,信仰,语言的差异,习惯的不同甚至是肤色都可以作为争斗的理由,但唯一共同的就是为了一个他们最不愿意承认的利益,没有好处谁会去选择杀人?”

    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能看到他们的表情是一致的,多少让我有些不安。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可耻的错误,生物学的法则就这么讲,能带来利益只要是能得到的超过自己失去的就不会有人会去拒绝,哪怕是要牺牲其他人的性命,因为失败的一切责任都可以推给指挥官的指挥不当,在这个时代真正因为战争犯而被国际法庭审判的政治家只有那些被他们推出来的替罪羔羊而已.....”

    我是在那个时候才初步见识到了吉尔政治家的才能。

    “当然啦做什么事情都是要有本钱的,战争的本钱那就是力量,你所带给PLANT的MS技术也是一种力量,你也看见了在拥有了这个力量的PLANT也开始触及了底线,不过他们似乎忘了一点,那就是力量用在不同的方面也就有截然不同的定义,保护自己的或者控制他人,身怀力量却没有野心的人只存在于童话中,这样的回答也许很矛盾,不过这个世界本身的法则就是一个矛盾的开始。”

    他的说法我一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简单的想一下,和平的年代上大多数人想要的,只不过和平可不是施舍才能得到了,理事国是绝对不会看着PLANT脱离他们的掌控的,而PLANT也不会甘愿继续被压迫,不论战争与否但是不管怎么说世界正慢慢进入我们所期待时期,新的时代马上要来临了。”

    “谁会对战争有所期待?”

    “呵呵,不要忘了我们究竟是拥有什么样灵魂的人,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所说的,迪拉尔。”

    现在多少有些理解了,看着这平静的海洋吉尔那英俊的面貌再次浮现在我眼前,和平不是我们魔族所期待的,但是如果能作为毁灭世界的一个步骤也未尝不可,但从和平的角度寻找这样的结局的人几乎不会有,能有的想法是不是真的很傻?

    我不知道。

    “我们究竟是一群拥有什么样灵魂的人?”

    平静的自言自语换来的只是身体里另外一个人的冷嘲热讽,她又在教训我装深沉。

    的确,对于上古时代就被下达了毁灭这个世界魔族和保护这个的神族来说没有那么多让人烦恼的想法,身为魔族我不需要去思考那些矛盾的东西,但是人类,那些曾经一度渺小的人类啊。

    在这个宇宙时代中也必将占有一席之地,我有一种隐隐的预感。

    看似渺小而无用的人类会隐藏着巨大的力量,那个力量足以影响世界的走向。

    PLANT与地球之间的矛盾看样子是无法再次调节了,而对于来临的战争我的潜意识让我选择了退让,也许我真的一直都是那么期待的也说不定,也许劳也是那么期待的,而离开了我们的吉尔他到底怀着怎样的打算?

    我至今不得而知。

    如果我也能有他那样的人格魄力,也许我也会和他一样吧?

    仅仅是也许而已。

    虽然现在斯威特把持了大权,但是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期限,对她和他们的期限!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我必须回去的!

    回到那个只属于黑暗的地方,接过他的手统帅所有黑暗与邪恶力量,用恐惧笼罩这个世界。

    只是我不知道那一天的到来还要多久,希望是都永远都不,但希望只是希望而已,正因为对于未来的未知我才会毅然决定离开去见证即将来临的新世纪。

    .....

    好累啊,怎么睡了那么久还觉得那么累?

    蹒跚地离开舰桥一个不当心有什么东西从衣袋中滑落。

    口琴?

    无奈地笑了笑将它收回,眼前却不知怎么地又浮现出了拉克丝的身影。

    “战火纷飞的年代里,你还能放声歌唱吗?”

    抬起头看了一眼舱门上面的牌子。

    .....医疗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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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历史的前奏,完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