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武器,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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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E.68年6月9日,L3宇域边缘地带碎石海。

    ‘拉克法卡尔’和往常一样停泊在天然形成的巨石船坞中,蓝色的外装甲上闪烁着微弱的信号灯。

    船体内部治疗舱内,一个装载着淡绿色透明胶状液体的培养槽毫无征兆地打开了上面的玻璃盖板,失去阻碍的胶状物质飞快地从开启的闸门倾斜而出很快将培养槽下面连接着无数电线的银白色地板染成了幽幽的绿色。

    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开口。

    他一只手吃力地抚着额头,就好像神经受到严重创伤的病人一样费力地坐了起来,一头傲人的金色长发像出水的面条一样从水中拉出来的同时还带上了那点点绿色显得格外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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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哪里?啊咳咳......”

    环顾了一下四周在确认我现在所处在在的位置是‘拉克法卡尔’第23区域的治疗舱的时候我才淡淡地吐出一句话,没有想到的是也许是我的身体在液体中泡了太多时间只要一开口说话就有一股肺腔中的液体要望喉咙喷涌的感觉,紧接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剧烈咳嗽。

    这点在将体内不知道憋了多久的淡绿色液体全部吐出来之后才有所缓解。

    “这种治疗液真难吃,也不考虑考虑使用者的感受,起码弄个水果味还差不多,对了!哈罗,我睡了多久?”

    这种充满整个治疗槽的淡绿色液体是‘伊甸’开发人员开发的一种被成为生化血液的物质,内含的有效成分除了可以快速治疗外部伤口之外,从人体各个腔口进入体内的部分也同样对脏器器官也有非常良好的治疗作用,同时特殊的携氧特性可以确保治疗者在沉睡的过程中不会因为窒息而死。

    “哈罗,哈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跳到我旁边的2只戴着护士帽的哈罗一上一下蹦达着,同时那种简单到单调的语言我始终无法理解,而宇宙战舰内部生活的人通常是不会有什么时间概念的,他们只能依靠的是机械钟表提供的准确数据而已。

    “算了,问你们也是白问。”

    “哈罗,哈罗。”

    ‘114120个小时,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正当我打算从这个满是液体的‘水池’中把身体全部拉出来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脑海中响起,以至于我一下子从半开的舱口跌了出来,重重地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好痛。”

    重新爬起来用槽内的液体敷了一下疼痛的部位后我才能省视自己现在的状况。

    刚才的声音既然不是幻听那么问题就可能处在我自己身上,而且我怎么感觉听上去......

    ‘那么快就不记得了,你记性真差呀。’

    那个声音又一次传来,不是从外界,而是真正的直达灵魂。

    (你是?对了,我有点想起来了。)

    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库之后我把关键情节放在了上次战斗的时候,也是那个时候我‘听’到了这个声音。

    ‘睡了那么久看来你要清醒一下才可以呢。’

    (也许吧?恩,等等你说我睡了多久?)

    突然抓住一个我似乎刚才没有注意到的意思。

    ‘114120个小时,刚才没听到吗?’

    那个声音有些不耐烦起来,语气听上去好不开心哦。

    (13年?还不吉利的数字)

    ‘......’

    (??......!!)

    (怎么可能!)

    别开玩笑了!说我连续睡了几天或者几个星期还有可能,一醒来就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告诉说你已经和死人一样躺了13年这种事情谁会相信?

    ‘有什么不可能的?一次性就把几十年里积蓄的精神力全部耗尽,没当场脑死亡就万幸了!’

    (我把精神力全部耗尽了?那是什么东西?等一下,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在我的身体里?)

    过去的事情现在再怎么争论都于是无补,那么该把注意力放在一些非常尴尬的局面上,特别是现在这个在我身体里不知名的家伙。

    ‘我?一直都在你的身体里,作为你的力量而已。’

    (哈?什么意思,我不能理解?你说一直在,还是我的力量?为什么我之前完全没有感觉?)

    ‘那是因为你的封印没有完全被破坏的关系,简单的说就是没有觉醒,怎么说理解了吧?’

    (完.全.不.能)

    ‘......’

    (我对现在的情况,还有你的存在完全没有一个概念的好不好,什么封印之类的我全然不知道的说!)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能推卸的时候就把责任全部推给对方......我不记得了。

    ......然后那个家伙就一直没有说话,这种情况让我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看来你是真不记得了。’

    (是不记得了,不记得什么了?)

    ‘我在那个时候怎么称呼你的还记得吗?’

    (那个时候,战斗的时候?我记得......恩,你说要我使用你的力量,还有什么伟大的苍穹......)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如果现在有什么人一定会发现我现在的表情定格到很好笑吧?但是我现在完全笑不出来了!

    苍穹之王!

    在吉尔以前给我的一本书上记载的,传说中统治这个世界一切黑暗和邪恶的源泉,统帅一切魔族的魔王―˙lue苍穹之王

    ‘明白了没?’那个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明白了什么啊,你说我是那个苍穹之王!开什么玩笑!还有之前那个什么精神力的!别那这种东西糊弄人好不好!)

    “哈罗,哈罗”

    “哈罗。”

    旁边的几只哈罗大概是被我难看的表情吓地逃地远远地。

    ‘你不相信?’声音感觉充满了蔑视。

    (当然!像我这种人怎么可能是魔王?)我很坚定立场。

    ‘如果你这种人都不是魔王,谁配做魔王。’

    (.....)

    ‘玩笑的话到此为止。’

    (早该这样了嘛。)

    ‘我指的是刚才那句,不包括前面!’

    好不耐烦哎,好像生气了。

    ‘那我全部告诉你好了,虽然你这个家伙让人生气。’

    (.....)

    ‘3000年降魔战争,魔王苍穹之王艾修尔特.卡拉斯特被龙神格里菲恩.斯菲路德打败,身体被分割成了7块,其中的6块碎片被龙神和她的5位师徒保管,但是龙神的力量也耗尽了,在牺牲了实体之后她和最后一块没有力量在封印的碎片一起堕入了人间,不断地转生.....’

    (这故事我听过了,写玄幻倒是不错的剧情。)

    ‘那倒是,不过很可惜可不是玄幻,让你失望了。’

    (.....不说这个了,如果说我是魔王,那么我为什么不记得3000年前的事情?你说你能出现是因为我的封印被破坏,那么我现在觉醒了,那么为什么毫无感觉呢?)

    对了,对了,就是这样!这个问题一定是这样!然而接下来那个声音说的话让我彻底倒在地上起不来。

    ‘因为你全忘了嘛,当然什么都不记得。’

    (你不要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好不好!)我大声反对着,对空气?

    ‘我为什么要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以为我是谁?精神学上的第二人格吗?’

    (.....)

    ‘你为什么什么都忘了想不起来,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你就是魔王,苍穹之王!这点无可否认。’

    (我为什么要相信这样的事实?你有什么可以保证?!)

    ‘我?就凭我是魔王的武器,魔王力量的一部分。’

    (哈?)

    ‘魔王和他的5大手下这些高位的魔族都有自己力量分出的武器,像我就是你的武器,就这样。’

    (哦?怎么说比如我像来个什么魔法或者把你召唤出来都可以啦?)

    ‘理论上可以,但实际不行?’

    (为什么?)

    ‘你知道阿斯特拉界吗?’

    (阿斯特拉?好像斯威特那里有过一定接触,不是很明白。)

    ‘所谓的阿斯特拉界,就是和这个物理世界一纸之隔的精神世界面(也可以称为星界),3000年的人们可以通过咒文对精神世界面进行干涉而产生的原本不存在的力和法则就称之为魔法,但那个时候开始就不行了,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再次和那个层面连接,而那次降魔战争几乎毁了一切,关于史前魔法的记载什么的都已经不存在了,至于现在不能使用也是这个关系。’

    那个自称是我武器的家伙说出来的话虽然我不敢全盘接受但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反驳,如果自己真的是那个魔王那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那么你刚才说的那个精神力又是什么东西?)

    ‘要理解精神力就必须先了解灵魂这个深奥的问题’

    果然很深奥,都涉及到灵魂了。

    ‘既然一切有生命者都有灵魂那么就有控制灵魂和肉体结合的力量。’说话的口气感觉好像老师耶。

    (那个就是精神力吗?)

    ‘没错,但是每个人因为先天或者后天的一些条件精神力都不会是相同的,就比如说魔王或者龙神这样高阶级的存在精神力和人类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和地的差别。’

    ‘像当魔法还存在与这个世界的时候一个人一天可以施展的魔法就取决与精神力的大小(也可以称之为魔力容量),不过至于现在除了使用SEED以外就没有别的什么用处了。’

    (SEED?你指的是Superior-Evolutionary-Element-Destined-tor高度进化要素指示因子吗?)

    ‘看来你知道。’

    (听吉尔介绍过,那玩意要启动就是靠精神力吗?为什么我之前不能用?)

    ‘这点没错,至于你不能用的原因嘛.....失.败.品。’

    (.....)一字一顿说到我的痛处上,好让人伤心的说。

    ‘所以如果你想使用SEED话,就必须用我的那部分力量为你做引导钥匙激活精神力,然后你才能使用,至于能不能用好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饿,那我上次把精神力全部耗尽的事情.....)

    ‘谁让你乱用不知道节制的!一下子把几十年收集的精神力全部耗尽!’

    (不说了,那么我还能使用SEED吗?)

    ‘当然可以,不过现在不行,在这种地方你没办法收集足够发动下一次SEED的精神力。’

    (精神力也要收集?)

    ‘你以为呢?天上掉下来的?’

    (.....)

    ‘虽然说现在这个物理层面世界和星界的通道已经阻断了不能使用魔法,但精神力的收集还是不受影响的,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我们魔族或者神族和人类的精神力收集是有区别的。’

    (哦?)

    ‘人类要收集精神力的话好吃好睡补充体力之类的物质享受就可以了,神族的话需要周围生命体产生的正面能量,而我们魔族则正好相反需要的是负面能量。’

    (那是什么?)

    ‘其实也不难理解,就是感情而已,正面能量的来源是生命因为喜悦,高兴之类产生的情绪波动的能量,至于负面嘛.....’

    (憎恶,悲伤,绝望,恐惧之类的?)

    ‘没错,那些负面的情绪正是我们赖以生存的精神食粮,越是高纯度的收集越快,伊甸那里基本都是我们自己的人所以你想收集是困难的,因为所有人都在和你抢那么一点零头,你自己收集的大概是在战斗中吧,至于收集精神能量的量取决也与本人的容量大小有关,比如说你自己,收集了14年都还没有达到容量的一半。’

    (这种东西会好吃吗?)我的话感觉上好没说服力。

    ‘你以前不是吃地很开心吗?人类这种生物就是非常好的食物来源。’

    (也.....许吧,这么说我不算人类吗?)这样的理解好难以接受哦。

    ‘除了肉体以外其他都不是,别忘了你的灵魂只是被这个肉体束缚了而已,当然啦现在也没办法恢复原本纯精神生命体的形态,这样的状态现在已经是最好了。’

    (这话感觉好让人伤心。)

    ‘伤心也没用。’

    好刻薄!

    (不说那些深奥的问题了,既然我是魔王那么我该干什么呢?)

    看来终究是我最不希望的事情,以前的记忆又没了,现在又能干什么实在不明确。

    ‘找回你的另外6个分身然后和你的手下一起毁灭世界。’

    (为什么我要干那种事情,再说了就算找回6个自己的宿体又能怎么样?)那个家伙说这样的事情真的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哎。

    ‘第一,毁灭是我们魔族的夙愿,我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寸在的,第二,找到了封印你灵魂的那个人的话.....杀掉他就可以了,那部分灵魂残片自然会补充到你的身体里。’

    (这种要杀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好有罪恶感,很难做到啊。)

    ‘你杀的又不是人,是神!杀也是该杀!’

    (可我不想毁灭世界,那对我没好处,光想想就没一点意思。)

    ‘命令就是命令,哪有什么意思不意思的?’

    (谁会下这种命令啊?!)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人类也都这样,上级从来不为下级考虑什么的。’

    (再说吧,就算我要毁灭世界我也没这个能力,魔王都只能和普通人一样混的时代一个人能干什么?靠这艘战舰?我还没单挑PLANT和地球的本事。)

    ‘我看你也没有,以后再努力吧,万事开头难嘛。’

    (有这么解释的吗?)

    ‘.....’

    (那么我该怎么称呼你的?你现在随时都可以这么和我说话了吧?)

    ‘是这样没错,我只是你的武器而已,虽然说现在不能幻化出实体就只能一直呆在你的身体里,不过我没有我自己的名字之类麻烦的东西。’

    (这才不是麻烦呢,你是武器的话总有型号和标签之类的吧?)

    型号?标签?

    ‘.....‘

    (.....)

    ‘悲怆之枪(PathosBeamy)你硬要怎么说的话。’

    (恩,那我以后就叫你贝奥丝好了,怎么样?)

    ‘你是主人,你随便。’听上去好像很奇怪的声音的话。

    (你就不能换个态度吗?)

    ‘不能!’好像生气了耶。

    (那最后一个问题。)

    ‘?’

    (如果按人类的标准来说,你算是男生还是女生?)

    很长时间的沉默.....

    流汗中。

    啊,我是不是问到了不该问的问题?

    ‘如果按人类的说法的话,我的思考方式和处事态度嘛.....女生吧。’

    (!!!)

    ‘我说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把衣服都穿起来呢?我可是都把你看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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