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伪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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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娜现在和我算是什么样的关系?未婚妻吗?还是情人?

    答案都是否定的。

    先不说我们现在站在不同的立场上而且还在战场互相开枪,劳和雷向我开枪但至少我也是他的朋友,我们在某种关系上是同样的人,但是她就完全不能满足这个条件,而就算不考虑之前仅仅是在感情方面我也压根对她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不存在一样,虽然这是很不负责的说法......

    而现在我和她之间的关系简直可以用诡异和意识不明来形容。

    “这是你为了证明你自己而选择的路吗?”

    我在那个时候如是问她,满以为会得到和大多数热血少年和花季少女那样冲动的回答,但是当她看着我用她那清丽的声音回复我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对这个一年前见过一面的少女完全不了解,或者说是了解错了。

    “我只是在做我认为我该做的事,保护那些我想要保护的东西,我没有为了一个人去证明什么而做那些原本我不必去承担的事,或许曾经有过,但既然已经承担了就必须做下去,把它做好,就是这样。”

    没有印象中那个时候吱吱呜呜的腔调,一副义正言词悭锵有声的态度差点让我怀疑眼前的这个少女是不是样子长地很像她?

    慢着她似乎有一个很像的妹妹的说。

    “迪拉尔你说过的,不是自己所期望的所愿意的事情就不要勉强自己,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但我现在知道了,所以明白了很多事,别人为你规划好的不一定是你所喜欢的,生活也好爱情也好,我问过雷他对我这么说过,能理解和能接受是不一样的两件事,作为ZAFT的军人我原本是被命令攻击你,但是我做不到,我发现我无法真正向你开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知道吗?我可以理解你为什么把我丢下但我也不能接受你以一个敌人的身份出现在我的面前,在军校和训练营的时候我总能听到关于你的事,那样地辉煌,但是在那些人的那样的目光下我真的很害怕,害怕那样的事再次发生。”

    她说出那么多我根本无法想到的话的时候已经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抓着我的领子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哭泣,似乎不是在质问我而是想找一个可以让自己不至于无力的摔倒而寻找的依靠而已,而我却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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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真是个坚强的女孩子啊,让人不可小瞧呢。”

    一个人靠在岩壁上目送着飞向远处海域的两部机体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怀。

    “以前当我第一次知道你是我预定的未婚夫时我真的好高兴可以在同伴中炫耀,但是每次想去见你的时候你总是逃避,我也生过你气,但是现在想起来那样的回忆还不如没有好。”

    “迪拉尔,这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来见你,但是总是忍不住,这大概就是你我的不同吧?但是这一次例外,下一次......下一次我会向你开枪的,不会犹豫,为了我选择认定的道路!所以这个算是最后我能给你的......”

    ......海的另一端再次恢复以往的平静,几只比较大胆的海鸥从山崖上飞起盘旋在海面上空。

    “这算是离别的吻吗?”抚摸了一下嘴唇上残留着淡淡温存的部位自嘲地笑了笑。

    “那个小姑娘。”

    站起身一手抚了一下一头柔顺的长发,金色的精灵在海风中起舞。

    “成长了啊......”

    我微微笑着最后评价了一下那个紫利色头发的女孩。

    “但是,你走上了这条路选择了成为一名战士,那么你也应该明白这所要付出的代价了吧?你那弱小的肩膀有那个能力承受这一切吗?露娜,我们都是这样啊......”

    转眼间的微笑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坚定和无奈。

    “恩?终于来了吗?”有一种很熟悉的感应,在后方。

    转过头身后的密林扬起了一阵黄沙,树叶在强大气流的下摇摆不定,随之而来的是由弱变强的引擎轰鸣声,一台蓝白色的机体从树林的边缘腾空而出。

    金黄色的电子双眼示威性地闪烁了一下后那颗巨大的钢铁头颅在搜索了一下后很快转向了我所在的地方."你来接我了吗?吉良."我笑眯眯地看着悬停在半空中的‘自由’。

    ‘自由’的主屏幕上一个穿着白色驾驶服一头金色长发在风中翩翩起舞的俊美少年看着这个方向。

    “没发生什么问题吧?找你半天了。”通过扬声器从机体中传来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澈,从吉良那口气中我却听出了一些不满。

    “你认为呢?吉良。”

    我转头看了下远处的海域,几分钟前一艘潜水航母的信号从希望的雷达上消失。

    “我们在前面拼死拼活,你在后面偷懒倒是逍遥自在。”

    吉良!这话谁教你的!?我差点一跤摔倒在地上哪个混蛋王八蛋在玷污我形象?我像那种人吗?

    “你......总之还是先......饿......”

    或许是这句话的杀伤性实在太大还是被弄了一身内伤的身体没有坚持住,我只觉得双腿一软,两眼一黑,接下来发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喂,迪拉尔......我开玩笑的啊,你别吓我!”

    看着屏幕上毫无征兆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少年吉良突然慌乱了手脚,这个玩笑好像开了太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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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西洋联邦月面基地‘托勒密’是一个建设在以古希腊天文学家名字命名的直径达到将近200公里的环形山内的军事基地。

    早在C.E.35年的时候就以宇宙警察总部的名义开始修建,而到了C.E.65年因为调整者和自然人关系紧张的缘故为了应对将来全面战争的爆发而进一步进行了军事化,整个基地内不仅有充足的后勤准备可以随时为联合的轨道机动舰队提供补给,完善的生产设备源源不断地将新出场的战舰和重型战机投入编制。

    而如今托勒密已经成为了人类在月球上最大的军事基地。

    这个时候基地内的生活区内某高级军官单人舱房内一个健壮的男子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一份附带照片的资料。

    “传说推翻了预言吗?似乎还没有到时候啊。”他那别人听不懂的话喃喃自语,手中拿着的却是一份就在不久之前太平洋舰队的最新战况,而照片上的赫然是一部银色的MS。

    银色的......

    “哈尔巴顿提督,我能进来么?”门外传来了一位女性的声音。

    “门没锁,你进来吧巴基露露少校。”放下文件对着门的方向喊道,似乎他早就猜到那个人会来找他一样。

    ......

    “您说他们会没事吗?”后来的人在得到许可后坐在了男子的对面

    两个身着白色联合军装的人影对坐在一张玻璃茶几两旁的棕色沙发上,首先说话的是一位黑色短发、紫色凤单眼的干练美丽女军官,看她的样子最多只有24岁不到的样子,两肩上的黑黄色相间的军衔显示出她少校的职位,而她的对面坐着的则是被她称作提顿的男子。

    “很难说啊,这次联合军,不对应该说蓝波斯菊对奥布势在必得啊,以奥布那种资源和兵源储备要想抵抗住太平洋舰队的攻击我也不认为他们有多少希望,另外我现在已经不再是舰队的提督了,军衔只是中校而已。”

    说到这里哈尔巴顿也不由得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想想自己好不容易从一个老朋友手里弄到了阿拉斯加事件的内情,而得知真相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为他的弟子捏了一把汗,虽然对自己和他面前的女军官能在那次事件前逃出生天而感到一丝庆幸但现在看来只是那些家伙认为他还有一些利用价值罢了,哈尔巴顿和蓝波斯菊穿两条裤子的事实在联合内早已尽人皆知,但是那个时候他是一个舰队的提督但现在却只是一个中校而已,已经没有了以往那样的威严,那些追随自己半个辈子的老部下门不是死在了低轨道的那次战役中就是成为了阿拉斯加的牺牲品,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要轮到自己了呢?

    “听说大天使号逃脱了,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样的话......”

    “你不用为玛硫担心,她那个个性就算是想临阵脱逃相信所有人都会赞成她,而且穆那个家伙肯定不会干在一旁坐板凳的。”想到不久前在总部的基地中那次算不上愉快但绝对惊人的发现,哈尔巴顿才感觉到自己没和穆他们一起逃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是这样吗?我多心了。”

    娜塔尔眉宇间的一丝紧绷松散开来,那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呵呵,你是担心以后会和她们在战场上相遇吗?”

    阅人无数的哈尔巴顿怎么会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别开玩笑了。

    “恩......但是提督,你觉得他们应该逃地出来吧?就算奥布真的被攻陷了。”

    “一定能的,我了解我那个老朋友的性格,乌兹米一定会想方设法让他们离开的,因为对他们而言能活下来就是希望,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哈尔巴顿放下手中的咖啡,直了直那已经有些酸疼的腰,好像放下了什么沉重的东西一样长舒了一口气。

    “是这样吗?”

    “你在为夜枫担心吗?放心吧,那支特殊小队绝对不会是最后的一批掩护部队的,以他那死板的各性我不认为会违反上头的命令,虽然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不过似乎你现在变了不少啊,娜塔尔。”哈尔巴顿用那种锐利的目光盯着这位曾经的大天使号副舰长许久。

    “呵呵,夜枫是个不错的人,你能看上他还真是有眼光啊。”

    这句话让娜塔尔的脸更加红了。

    “放心就算上面那些人的命令要去攻击他们,我也会拼了这条命去保护他们的,大不了和那些混蛋同归与尽,算是还他的人情吧。”

    “他?”

    说到这里两个人的心中同时闪过一个金发男孩的身影。

    “对了提督,我还是这么叫您吧,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您。”

    “说吧。”

    “迪拉尔他不会真的死了吧?还有大和吉良,他们两个。”

    不久前在奥布外海的那场可以说凶险至极的突围战的过程还没有完全淡忘,作为全场注目的少数几个焦点人物,在之前的战斗中都能安然生还但却死在了那里,连同那部银色的机体一起沉入了大海。

    “你说他啊,呵呵......看来你们完全不了解他呢。”

    “啊?”

    娜塔尔回忆了一下,记得当初他被击坠的消息传来的时候,舰桥上早以炸开了锅,如果不是她和哈尔巴顿的全力阻止和劝说下,天知道那个后来也一起失踪的强袭驾驶员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而当他们安全逃过这一劫的时候却发现吉良和他的那些朋友都把他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肯见,穆是一副冰冷狰狞的表情,而一个人站在舰船右侧窗舷处的玛硫已经泣不成声。

    ――其实关心他的人其实真的很多。

    “你不觉得当时有太多的疑点了吗?”没有平常那种像老者谆谆诱导的那种气息,好像只是一个事后的评论加少过于一个侦探不放过事发现场的任何蛛丝马迹。

    “疑点?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说?”娜塔尔脑海中闪过一个她自己也不太相信的理由。

    “你也发现了吗,那个时候他的战斗风格和以往已经不一样了,还记得在撒哈拉、印度洋甚至是低轨道的时候吗?他战斗的录像我每一次都有观看,所以我对他的作战风格很了解,但是那一次......也只有那一次他并不像以往那样打擒贼先擒王的主意,而是把王留在了最后!不觉得这很不寻常吗?”

    哈尔巴顿站起身从桌台上拿过一个淡黄色的塑料袋扔到了茶几上。

    “这个都是......他的资料?”

    取出袋中的几份文件翻了起来娜塔尔看见文件上东西差点没惊呼出来。

    “这还只是中间的一部份,也就是以我们的能力可以搜集到的,但即使是这样还是以在ZAFT情报网络的一半做代价的。”

    “什么?为了他一个人!有这个必要吗?上面的人都疯了吗?”

    似乎这个炸弹是大了点,但相比真相却是那样微不足道,那些人竟然能够追查到那种地步,虽然找不到但有了怀疑就不能不说那些人那种近似于疯狂的执着,作为极少数知道真相的哈尔巴顿也不竟有些后怕。

    “那些人恐怕从来就没正常过!”

    “那......那是为了什么?付出这样的代价。”

    “为了什么?”男子的话音陡然提升了一个档次。

    “当然是为了力量,他手中掌握了绝对的力量!”收回眼中的目光。

    “哼!那么你以为ZAFT派那么多人来杀他一个‘叛徒’就是小题大做吗?如果你知道迪拉尔到底是什么人的话就不会这么说了,他的价值远比这半个情报网或者对于ZAFT来说的3个满遍舰队重得多!”

    重重的一拳砸在玻璃台面上,沉闷的回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

    “有这种事,但是......还是不能说明他到底是死还是活着。”

    “死?呵呵,那个家伙哪有那么容易死?他肯定也察觉到了,所以才导演这么一出好戏吧,只是不知道ZAFT那边他是怎么搭上人配合,但是他似乎忘记了一点,越是完美的掩饰漏洞就越大,而且不也是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吗?还有那个小朋友的,他是在演戏!没看出来吗?”

    “连我们都一起骗了吗?”

    “没错,最好的骗局就是连自己人也要一起蒙住,这可是常识啊。”

    “他这么做......这和他的真实身份也有关系?”

    “是的,但并不全是,这里牵扯到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而他的影响也仅限于目前吗?不......”

    “那么提督,他的真实身份又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子示意下的手势打断。

    “你现在还不是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而且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真相有时候还是不要让它成为一个迷也不是不可以,就让它永远埋没在历史中好了,至少在那些人眼中是这样,虽然不能保证这场戏能骗过那些人多久但这就够了,而我们能做的只是看而已,不是吗?”

    看着哈尔巴顿那认真的表情,娜塔尔似乎理解了什么......

    “不过,我们现在也要准备一下了,出来吧零!你也听够了。”哈尔巴顿对着一旁墙角的某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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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机歧途混编大队全机登舰就绪。”

    “第二十三歧途大队登舰完毕。”

    “特殊部队全机登舰完成......”

    指挥部内战术情报部不断报告着类似的声音,质量加速器辉夜的加速轨道发射口,一艘深绿色的战舰静静地停在轨道上,数十公里长的质量加速轨道从海岸口一直延伸到深水海域,高耸的发射架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就和开始的时候预料的一样,完成了国民的疏散任务后的守军已经没有必要再做出没有必要的牺牲,残存下来的部队将原本防守的阵地战略舍弃后开始在质量加速器辉夜集结并登上了专用战斗搭载舰斯洛沃夫号,以乌兹米为守的阿斯哈代表决定即使到最后也不放弃奥布的理念,在完成了精锐部队的撤离工作的同时也作好了同联合军同归与尽的准备。

    “............即使到了最后一刻我们不会放弃我们的理念......”听着广播中乌兹米那慷慨淋漓的讲话我内心不禁有所感慨。

    “奥布,终究还是没有避免在世界的大洪流中被卷入这个旋涡的下场。”

    坐在已经通过曙光社紧急制造的部件完全修复的‘希望’驾驶舱内,我双手轻抚在操纵杆上而目光一刻却也没有离开这片战火中最后的绿洲那即将被吞噬的土地,在高空担任警戒的希望张开背后8支洁白的羽翼,而它正对着的方向无数黑点正在海面上闪动,联合舰队在攻占放弃防守的奥布阵地后终于将阵线推到了奥布最后的防卫圈边境上。

    3个小时前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边除了卡嘉丽以外也就没有别人了,在一番没有太多激情的谩骂中我总算是理解到了什么叫做‘气管炎’!

    而之后随众人来到指挥室的时候才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份量有多重,所有的高级指挥官包括特殊部队几个核心人员及大天使号和斯洛沃夫的舰桥人员都已经围在了战术板前看着我.......

    乌兹米代表的讲话仍在继续.......

    “但是因为那样的伊甸园是不存在的,所以那所谓的战火中的绿洲这样的和平国度.......”

    调整了一下监视器,停泊在船坞中的‘大天使号’正在加装脱离大气圈的辅助推进器。

    “真的是不存在的。”

    原本预定的‘出云级’二号舰‘草雉号’最终还是没有完成制造,除了抢先完成的推进器之外其余的半成组件都将于曙光厂一起成为历史。

    “你并没有错,但是也不是正确的,乌兹米大人。”

    我们是中立国所以不会参与战争也不允许战争,当这个世界在哭泣的时候只我们奥布是不会被战火波及的.......

    所以我看到了那些无忧无虑的国民,或许可以用麻木来形容更加好点吧?因为谁也没有质疑这样的和平会有被打破的一天,但是当这个和平真的被打破的时候.......

    “被揭穿的永远只会是谎言,被打破的永远只会是梦想,既然是谎言又为何要害怕会有揭穿的一天?乌兹米大人你对你的国民撒下了谎言的同时也给了他们梦想的权力,但是谎言是善意的而梦想却是虚伪的,有限的时间结束之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悲伤。”

    一只手在面板上按下几个键,半景观测屏的正面观测窗上立即跳出一个图像,画面上是黑压压的机群。

    “明明就不是为了永远的中立却还要撒下谎言,但是我没有资格指责什么,作为一个领导人你也只能做出那样的选择吧?就和现在一样,但是你也将亲自为你们所选择的承担那份责任。”

    右侧屏幕上剩下数十部歧途开始登上‘大天使号’,其中看到了‘暴风’和‘决斗’的机影。

    “活下来的人不会感激你,死去的人也无法再憎恨你,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希望打破那个戒律吗?既然只是在隐藏那种欲望.......”

    轻轻握紧了一下胸前那个孔雀石的事物将操纵板上的武器系统一一打开保险。

    “呵呵,是那样呢,也许我无法帮助卡嘉丽,那个傻丫头.......真的太天真了,但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会那样喜欢上她吧?”

    固定‘大天使号’的船坞开始打开那巨大的机械闸门,质量加速器上‘斯洛沃夫’也完成了最后的发射准备。

    “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吗?那么。”

    我轻轻调起了界面上数可不同颜色的按钮。

    “这个世界永远只有强者和弱者之分,既然无法使用不用流血的方法就只有付诸手中的力量,那么就让我将力量借给你们吧!”

    ‘自由’和‘正义’相继腾空而起,‘大天使号’抬起她那白色的舰身缓缓起飞,不远处的海面上是无数即将接近攻击半径的黑影,而这个时候‘希望’背后的8只飞行翼的颜色从纯白慢慢转变为鲜红色。

    “最后一步就拜托你们了,迪拉尔。”

    屏幕上跳出了乌兹米那有些苍老的面孔。

    “还没有结束呢,我们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我朝着他露出了自信的微笑,机载雷达传来滴滴的警报声,三部形态各异的机体帅先冲过防卫圈快速接近。

    “那么既然这样,阿斯兰、吉良,无论如何一定不要让他们通过!一机也不能放过!!绝对.......”

    握住操纵杆的双手不自主地紧了一下,蓝紫色的双眸凝聚屏幕中那不断变幻形态的黑云,天狼座改组合式高能光束步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接近的敌机,手指渐渐感觉到了按钮上的阵阵冰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