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过去与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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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由”――

    一台曾经被寄予我厚望的MS,就和它的代号一样,是为世界所带来‘自由’的化身。

    早在C.E.69年的时候,我就利用我所拥有的黑色技术以及ZAFT军方共享的部分资料设计出了这台高机动性、高速、高火力的射击型机体,并放在我个人的红头文件上,与它同期完成设计的还包括代号为‘正义’和‘神意’的两部机体,但是却无一例外的这三份资料全部被我封存。

    我曾经天真地认为ZAFT可以是我一生为之利用的工具,但是我错了,错地是那样地离谱。

    或许太多太多的时期内我都将自己放在了一个崇高的地位上而忽略了下面的声音,而当我看到ZAFT在拥有力量后摆出的强硬姿态,我就感觉到我犯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错误,我真的太低估政治家们那名为责任的野心了,用劳的话来说就是贪婪是人类最大的原罪之一,总想比别人更好,比别人得到地更多,凌驾于他人之上。

    于是我犹豫了,我不知道是否要将这些机体的资料交出去。

    交出去之后他们又会按照我的想法走吗?

    在得到了这种拥有战术毁灭性的武器之后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吗?

    我一直都在思考,在观察,可是世界却没有给我思考的机会。

    尤里乌斯7,它的破灭彻底击碎了我的幻想,而在所有人对我这个杀死了无数敌人的英雄寄予厚望的时候,我选择了逃避。

    敌人?谁是我的敌人?杀一个人也是杀,杀一百也仅仅只是在数据单的末尾多添了两个零,因为杀人所以成为英雄,因为成为了英雄所以要杀更多的人!为什么?有意义吗?杀来杀去能得到结果吗?

    ‘你是军人,军人就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些事情你不需要去在意!’

    有人这么对我说......

    如果我真的盲目地将上面所说的那些是我们的敌人的人,看作不应该的存在而去消灭,那我才是真正失去了自我。

    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有把自己当作一个军人来看待,一直向前奔跑,一直在寻求我想要的东西,但是......

    我一个人又能做出些什么?我连我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

    命运吗?真是个美丽的词啊。

    你会是什么样子的呢?第7位守护者,拥有改变‘命运’的使命的人啊。

    守护者?大概只有我一个了吧?

    值得一提的是‘自由’,‘正义’,‘神意’还是我自己的‘希望’全部都以当年7位守护者所代表的意思一样,选用他们的名字。

    ZGMF-X10AFreedom是它现在的代号,也是我这次的目标所在,因为我的战斗风格的关系,我还是将目标选定在了克莱茵派控制的‘自由’上。

    上个星期奥布的一场动乱让我得知了抗中子干扰器以及这三部机体的存在,为此我特意准备了一场戏打算从世人的眼中消失,虽然中途剧本被两个混蛋全部打乱,但多少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现在我顺利在导师这个护身符的掩护下顺延地潜入了PLANT,但是如何将我想要的东西拿到手而不牵涉到太多的人,尤其是可莱茵派的还真是件麻烦的问题,等在外面的那些人又无法做出太大的动作,全副武装的‘希望’我到是专门让人给我打包送货,但是在没有安装中子干扰消除器的情况下以那种能耗不用个5分钟就会成为一个特大、特华丽还特别引人注意的靶子供人使用。

    这个时期评议会的12人又全部连夜在商讨下一步的动向,对于地球方面的战斗已经到了不可避免的全面状态,又不可能和吉尔或者其他人进行接触,而势力从原来的7席锐减到3席的克莱茵派基本无法在评议会上做出什么动作来,在克莱茵议长下台之后,克莱茵派的第二把手――艾林.卡娜巴更是无法与萨拉对抗,而我又还没有傻到一个人潜入存放机体的四月市军港,就算我有再好的身手也不可能通过那层层把关。

    果然实际操作起来和理论上有很大的差距吗?还是我想问题想地太简单了?

    摇了摇头把这些领人心烦的事先暂时放一放,作为陪同的废物商代表兼医生,必要的动作还是要做的,所以我先在还是先当好这个医生再说,恩是这样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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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时前我们的入境手续办理完成之后就随导师一起来到了这个我两年没来的地方,位于‘阿普留斯’的克莱茵官邸。

    同行的除了我,导师和拉克丝之外还有管家黛丽丝,当然在维护器中安睡吉良似乎自动被我排除在外了。

    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两次所以我也没有对目的地是克莱茵官邸有太多惊讶,但是真正让我感到一丝不安和愧疚的是拉克丝。

    她本来是乘另外一辆车的,但她却执意要求和我们一班,虽然这样也可以用要和导师好好交流的理由搪塞过去,但我却清楚地感觉到她落在我身上的目光,

    她认出了我吗?

    我们身上都有太多彼此所熟悉的东西,以至于无法靠外表的变化来掩饰,可以从那细微的变化哈心理的波动识别出对方的存在,从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背后我却看到了那一丝无法掩盖的痛苦和难过,而我却在无法这个时候给她什么安慰。

    但好在车程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我和她都不用忍受太久。

    很快......很快就可以见面了。

    ......

    “您打算先离开了吗?导师。”

    在看着佣人们整理好床位将还在沉睡的吉良从维护舱中带出来的时候我不禁问了一下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太多谈话的导师。

    “因为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和一些人见面,所以就不先陪你们年轻人了。”

    导师偶尔间露出的一丝微笑,在最后3个字上加了重音,而在听了这句话后站在我后面的黛丽也忍不住掩着嘴轻笑。

    结果很明显的,导师除了将吉良送到这里之外还有别的事情,而我却要以个人医生的名义继续观察几天,只是现在我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么几天,就这么几天却让我对自己的立场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么我准备好一些点心和下午茶,我想在吉良醒过来之前海尔曼先生不妨一起看看这里的风景吧?”

    这话是对我说的,既然导师和黛丽尔都已经退出十步远之外了,那么也是我该表个态的时候了。

    “这个嘛......我想我还是先谢谢拉克丝下姐的好意,只是不能接受这样的邀请而已,所以有些抱歉......”

    怎么刚到嘴边的话就改口了呢?

    但是这样......这样的事......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呢......”

    拉克丝看过了一下我被伪装遮住的脸依然用她那张足以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的微笑回敬了我一下,但是我无意间却注意到了她那有些惨白的脸色......那并不是刚才才有的。

    ......

    “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呢,这里还是那么漂亮。”

    在为吉良做了最后一次检查后我一个人走到了克莱茵官邸的后院,这里也是我以前经常来的地方,特别是休息的时候。

    因为当我还是拉克丝唯一的贴身护卫,在众多人中是最接近她的一个,这也颇有几分王子和公主的感觉,(我以为这件事曾经多次在上班或者下班的路上,多次遭人袭击,虽然没有证据,但除了我的那些同僚还有谁会这么做?只不过每一次我都不会让他们如愿罢了)也一样由于这个原因我不需要和别人换班,在加重了我工作量的同时也是对我身心的一大考验,至少我是不喜欢被那一群小东西围着转的,所以在难得的休息时间我还是喜欢来这里人少的地方。

    缓缓地坐在了柔软的草地上让已经疲惫的双腿得到一些缓和,两只手撑在地面,再深深地吸了口气后目光凝视前方那泛着光芒的蔚蓝色湖水,心中不断翻出那隐藏在记忆中仅存美好的几幕。

    作为我生命中唯一值得我去回味的几幕,是和她在一起。

    “真是怀念过去啊,只是曾经的那种天真已经不再存在了呢。”

    静静地低下头,想让自己平静一下,也许真的太久以至于我似乎忘却了那份曾经的执着和作为人的感情。

    “但是正因为这样所以人才要不断地向前看啊,您说对吗,海尔曼先生?”

    突然从背后传来的动听之音把我小小地吓了一跳。

    “拉克丝小姐?”

    我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位少女,她的身后......是我多心了吗?

    心虚地环顾了下四周确认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在周围的暗处,通常在这个时候我总是能感到忽隐忽现的杀气。

    “拉克丝小姐也喜欢经常来这样的地方吗?”

    我不记得她喜欢来这里,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庭院。

    既然躲是躲不掉了,那么就干脆不要躲了好。

    “因为这里能让我回忆起很多很多美好的往事啊。”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座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手里捧着她那只小粉红,那个我以前喜欢坐着的地方,她是故意的吗?可是这句不经意的话却让我的心更加为之一痛。

    “一会说要向前看,一会又是回忆,还真是难以理解呢。”

    但就如拉克丝说的一样,人在前进的时候总是要担心背后,总要回头看一下自己是否还在原来的道路上,因为一但迷失了自我的方向想要再找回那就非常困难了,而这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寻回自我的代价。

    “因为要看着在过去所经历的,才能更好地找到未来的方向啊。”你一定有这样的未来,可是我却没有。

    “呵呵,那么像拉克丝下姐这样的人一定有和美好的未来吧?”

    收起那飞散出去的眼神,有些不敢面对这个时候的她......因为脸上的面具所以无法像以前那样露出那样的微笑,但我却感到这样的面具却在一点一点消融,站起身来刚想离去,但是她的一句却将我钉在了那里。

    “也许有,也许还没有找到吧。”

    轻轻的一句话并没有表露出太多,但我却听出了那深深的难过和......期待。

    抬起头看上了少女的脸,还是那么恬静,而她竟然面对一个陌生的男子如此无理的举动没有半点回避的意思,依然看着我......

    “迪拉尔......”她轻轻地念出了我的名字。

    ......我别过头,手却慢慢摸向脸上的面具。

    “对不起......”

    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一切都已经释然。

    缓缓摘下了脸上和手上的伪装,一甩头,一缕金色的长发顺滑地从头套中滑出。

    再次转过身的时候唯一没有变的只是那双水晶般的眼睛。

    “抱歉,让你......”

    话还没有说完,一个仟丽的身影就一把扑入怀中,而我却听到了那轻轻的抽泣声。

    这样也好吧?

    我抚着她背后那丝一般柔和的长发任由她发泄着压抑了太久太久的痛苦。

    好像上次和卡嘉丽也是这样的啊!我突然想起了还有那么一件麻烦的事。

    “你终于回来了呢,回到了我的身边呢,迪拉尔。”

    好一会儿,当我的肩膀快被泪水浸湿的时候两人才紧贴的身体才慢慢分开。

    终于回来了,是啊,是回来了呢。

    “或许是我做的不对吧?让你担心了。”

    拾起地上的伪装塞进衣袋,还有用得上的时候。

    “但是,你没事就比什么都好。”

    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总是如此坚强的她也有那无法回避的一面,而我却有些心痛。

    “我听到了你战死的消息,而导师那里或许可以得到些什么,所以......”

    她双手扶在我肩膀上似乎这样才相信现在在她面前的我并不是幻觉,我们之间真的分别了太久了。

    “结果却遇上了你......那个自称自己是海尔曼讨厌家伙。”

    说完用一种小女孩生气的表情看到我发麻为止,原来是故意的啊?

    “你什么发现的?”

    两个人并排坐在草地上彼此靠在一起。

    “见到你的那一刻,虽然还有些不敢肯定。”

    “啊?”

    我好奇地看着坐在旁边的美丽女孩。

    “因为再怎么伪装那双迪拉尔才会有的蓝紫色眼睛是绝对不会骗人的,也只有迪拉尔才有这么漂亮的眼睛。”

    一双手悄然抚上了问的脸颊,她仔细看着我这双宝石般到眼睛......

    “这是你永远不会改变的东西呢,所以我才会认出你啊。”

    “是吗,呵呵。”

    只是这个时候不论是我还是她都没想到的是,当我们重新在那不遥远的未来再见的时候,我却已失去了这曾经最美丽的东西。

    “迪拉尔,讲一下那次之后的事吧,在我们分开后。”

    拉克丝用那白析的手疏理了一下两侧月牙般的鬓发后笑着对我说。

    “我的经历吗?”

    稍稍想了一会后我开始将这个两月以来的事情用第三人的视角讲了出来。

    第八舰队的覆灭,低轨道与曾经友人的战斗,沙哈拉上的男人们对保护自己家圆的执着,印度洋上血与火的战斗,和奥布的那些琐碎往事.....每一件都牵动着你和我的心,如果一个人经历了那么多真的可以用传奇色彩来形容了吧?但这真的一点都不值得夸耀,真的.....

    “只是最后没有想到会用这样的方法逃脱呢,后来我就找到了玛尔基奥导师。”

    说完最后的回忆我不禁有些坦然和一丝的愧疚感,我的确把之后的事情都说了,只是稍微小小地遗漏了某件并不重要的事。

    那种事情让我怎么说?所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吧,至于以后她们两个人见面后怎么把这件事混过去.....还是以后再想办法吧。

    “么说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人也一直活到了这个时代,并且和你重新在战场上相遇了?”听我的经历后拉克丝若有所思地回想了一下,然后看着作为当事人的我。

    “你说卡林尼啊,那家伙全名叫卡林尼.路克.威尔斯,我当时也吓了一跳呢,在低轨道的那次相遇,真没想到他竟然也活到这个年代,而且还再一次站到了我的对立面上。”

    说起那个家伙他是用什么方法保存身体的我到还真没有考证过,但绝对和吉尔脱不了干系,按时间上看应该是在我离开PLANT之后一年内的事情了,也真亏那个家伙能那么快融入这个不属于我们的世界,我可是比他早了好几年啊。

    “卡林尼.路克.威尔斯?我记得那台叫做‘审判者’的机体的驾驶员叫索兰特.依斯塔。”

    听到我的话后拉克丝歪着脑袋用她那可爱的表情看着我。

    “啊?那个家伙.....竟燃还改了个那个龊的名字,不过就算磨成灰我都不会认错他,因为.....”

    这个时候看一个身影渐渐接近了正在交谈的我们。

    “如果是这样的话.....”

    “两位要点什么呢?”

    一个坏笑的女声突然从后面响起。

    “恩?啊!你想吓死我啊?黛丽尔。”

    转过头就看见这个紫发女人那张笑脸从我和拉克丝的背后探了出来,簇不急防的我一下子都吓地从坐着的地方滑了下去,当然也只有我而已,拉克丝依然坐在那里掩着嘴轻声地微笑,她似乎早就有这样的预料。

    “唉唉,你的反应力还真是退步了呢,也没有了以前那么敏锐的感知了呢。”

    一边数落着我一变从身后拿出一个载满了各种点心的盘子送到拉克丝的面前,我想拿一点的时候却又故意挪开!

    ‘就是不给你,气死你。’

    她的眼神似乎是这么对我说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黛丽尔,导师呢?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地官邸的外围防卫.....”

    “哦啦,用说吗?那你也太小看了我吧?另外导师说他现在不用我在他旁边,所以我就过来了呀!顺便看看你发展得怎么样了。”

    的这句话除了让一向平静的我满脸通红以外似乎还带着一些戏虐的味道。

    “发展?会有什么发展,到现在为止没任何进展。”

    许是我的气话,故意把这次行动的零进度当作她说出来的话,可是向来喜欢捉弄我的黛丽尔似乎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唉呀,怎么能这样呢?对了你也要主动一点啊拉克丝小姐,要不然我家少爷就要被其她女孩子人抢走了哦。”

    喝了一口红茶得意地朝我这里瞟了一瞟。

    “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

    “哦?那上次你和卡嘉丽小姐发生了.....”

    “我和卡嘉丽上次只是因为她先把我..........我什么都没有说!”

    意识到不对想改口但是.....晚了!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一面是为自己奸计得逞之后相当得意的黛丽尔,另一方面是听到我刚才的话后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看的拉克丝.....

    “迪.拉.尔.....”

    收起那样的眼神之后面奄如花地对我笑了一笑,但我却感到背后那股凉嗖嗖的感觉。

    她用一根纤纤在我眼前摇晃了一下,笑着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念出了我的名字,但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感觉到不妙,僵硬地转过头面带杀气地看着那早就跑到远处的某人,意识到今天看来是.....

    过不了这关了.....

    “卡嘉丽她把你怎么了?”

    一句平常地不能再平常的话就想是在问身体有没有好一点之类的,和我怎么了和把我怎么了,是完全两个概念。

    事到如今.....深深吐了一口气坐在了她的身旁。

    “拉克丝,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啦。”

    “恩,那是什么事呢?”

    她不肯放过我,抓着话语中的漏洞。

    “也就上次在奥布的时候.....她陪我出去玩了一会,结果.....”

    我一边打着掩护一边不断思索怎么把这件事混过去好。

    “结果怎么样呢?”

    “结果.....我们遇到了蓝波斯菊的袭击啦,不过那些人最后还是被我们给搞定了啦,所以.....”好像有戏!

    “所以?”

    “所以相当地不愉快.....”

    幸好黛丽尔没把她在我房间内过夜的事情说去出,不然的话.....

    “真的只是这样吗?”

    她歪着脑袋一脸可爱地看着的我,明显还不相信这样的谎话,如果她真相信我反而更加不安。

    “这个.....是这样的啦。”

    “你其实很喜欢她对吧?”

    “啊?”

    她并没有再问下去,只是淡淡地说出这句话,这句敲在我心头的话,无言以对的同时,眼前却突然浮现出那个莽撞、冲动的身影.....为什么?为什么拉克丝不生我的气,我和除了她以外的别的女人.....可是,又为什么如此平静地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是因为我?

    .....也许这样我会好受一点吧?

    “对不起.....”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向拉克丝.....

    “为什么要道歉呢?是不是认为所做的错事而无法弥补呢.....”

    她没有回避我,而是用一只带着温暖的手慢慢抚上了我那冰冷的脸颊,我不敢看着她。

    “人不是圣者,所以都会有犯错误的时候,只是该如何去面对这样的错误啊。”

    不得不承认拉克丝完全继承了西格尔的才能,我是一点就比及不上。

    “但是喜欢一个人和被一个人喜欢这并不是什么错啊,也并不是你的错,如果真的喜欢又何必这样呢?”

    清澈柔和的声线平静地诉说着,时而喜悦又时而有些暗淡。

    “拉克丝,我.....”

    “我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而使你一直都无法面对这份情感呢?”

    不知何时再一次被拉克丝抱在怀中,那股温暖的感觉,是那样的熟悉.....

    “恩.....但是我也不想.....”

    闭上眼靠在她精致的肩膀上,也许这样的依赖也是一种幸福吧?

    “拉克丝也愿意和卡嘉丽一起和你在一起,一起分享.....所以不要再戴着这样无形的面具欺骗自己了呢,迪拉尔.....”

    相拥的两人在放开对方后再一次相视,粉红的少女满怀着激动看着这种种是让她难过的少年,心中却没有一丝对他的背叛的悔恨,因为一个人太过于孤单,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温暖,所以才需要能够给予他关怀的友情与爱情的人,他一直是这样地孤独,那么她和自己都是这样的存在吧?既然喜欢他,就一定不能让他再从自己身边离去,没有等少年的反应紧紧地贴住了那张同样冰冷的双唇.....

    慢慢地我的身体也渐渐有些别样的感觉.....

    .....

    “你是认真的吗?拉克丝.....”

    看着那双蓝宝石一般的眼睛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恩.....”

    得到的是在胸口轻轻的一点,这一刻我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是幸福还是什么?

    “唉,还真是没有见过像你们这样的恋人呢,真是奇怪的一对啊。”

    在旁边看了很久的黛丽尔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那你呢,黛丽尔?是不是也要找寻一下你的另一半呢?”

    放开所有心事的我难得有了想戏弄她一下的想法。

    “哦拉?我家少爷还真是喜欢沾花惹草啊。”

    我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却只听见两个性格各异的女性那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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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奥布,刚刚经历一场对外海侵犯主权的回击性战斗,战斗的结果是成功击退了来犯的ZAFT军。

    一天前由内阁对这次作战的参战人员进行了嘉奖并举办了庆功宴,只是除了那些对于达到目的的人之外整个战斗从头到尾参与的所有却没有一个高兴地起来,但这样还是要强装着一副得胜归来的喜悦感。

    战斗是胜利了,但是特殊部队的所有却丝毫没有往常任何的兴奋感。

    队长死了!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那个总是一脸微笑经常告诉他们绝对不会有事的金发少年就这么离开了,和那台银色的机体一起......

    那样的爆炸什么都不会留下的吧?那么难怪搜索队伍也只是那么简单地行事。

    整个庆功宴他们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以至与后来清理盘子的服务生发现一边的餐盘上的食物完全没有被刀叉切过的痕迹......

    可是......

    稍微有些冲动的某人直接打算抢一台机体......但这样愚蠢的行为立刻就被自己人拦了下来,在众人商议后向军部提出驻扎天之御柱和重新搜索战场的时候得到的答复却是否定的,而这个时候‘出云号’又被萨哈克家的人以‘遗产回收’的名义收回。

    ‘那个是队长的战舰,是迪拉尔的东西,们没有这个资格拿走它!’

    当还算理性的的雷恩大声提出异义的时候换来的却是让他也无法找出漏洞的答复。

    ‘出云号是中校生前的私人物品,但是路贝奥中校在两天前的战斗中殉职,按照奥布的法律在没有任何继承人的情况下,遗产将充入国库,理当重新编入宇宙舰队,特殊部队另有分配旗舰。’

    ‘这群混蛋!怎么会没有继续人?卡嘉丽小姐难道不是吗?就这么对这个位置垂涎三尺吗?’所有人却无法直接说出这样的事实,因为事实会更糟。

    对了这些天没有见到卡嘉丽小姐......

    阿斯哈官邸内一间单人房间,从外面看上去窗帘已经被全部拉上,这并不是因为主人的喜好,漆黑的房间内借助那一丝透过缝隙的阳光还可以看见那掉了一地的杂物,和被翻开的抽屉,而床上似乎还有一个颤抖的身影,从她那在黑暗中难以听见的小声抽泣和那双失去了多少光泽的眸子还能看出她还是个活物。

    从两天前她就已经这样了,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途中虽然因为俘虏的ZAFT兵特意想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情报,却被那个看上去也只有16岁的蓝发少年嘲笑了一番,那双狠毒的绿色双眼......

    要不是有惜和雷恩他们死拉住她,恐吓早已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那他已经死了......

    “那个家伙是叛徒!背叛我们并杀害同伴,帮助地球军设计机动战士,还做那种事情,他是我们的敌人他会开枪的,他自己也亲口这么说的!既然这样杀掉他有什么不对?杀掉迪拉尔和吉良,吉良他也不可饶恕!......呵呵......啊哈哈哈......”那个疯狂的笑声,但为什么他也会留下眼泪?明明这么想杀掉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迪拉尔和吉良他们也有他想保护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被杀死?杀人而被杀,被杀而杀人,杀到最后有结果吗!!”

    愤怒地举着枪,却被后面两个穿着蓝白色军装的同伴抓住那暴满青筋的手。

    枪响......却只在墙上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洞......离那个蓝发少年的额头不足一尺,但是杀了他......又能得到什么?迪拉尔会回来吗?吉良会回来吗?

    他们回不来了......

    ......

    “你会回来的......明明说过会回来的......为什么......为什么回这样......”

    一只手死死抓住床边的枕头,上面却早已被泪水浸透,一些透着淡淡光泽的羽绒从那因为用力过度而破损的部位散落......

    ‘这是什么?’

    ‘是羽毛?对了,他也有这样白色的羽翼。’

    那对却已经破损的翅膀......流淌着那宛如实质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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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下学期我要去住校了,一个星期只能回来一次,更新就不会想现在这样勤快了,所以......哎,高三了,真的很忙,毕竟学业要紧嘛,不过不会TJ的,至少我是不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