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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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雷斯博士,塞雷斯博士,是我。”

    ember(12月)。

    ZAFT本部地下军工厂内迎来了它今天第一位客人。

    一个长着一头银色长发披着一件黑色风衣的青年,沉着稳建的样子让人一看就可以产生对他的好感。

    “索兰特是你啊,你来看机体吗?”

    一头花白头发穿着一件洁白长衫的老者放下手中的报告用他那尚不失风度的微笑迎接这位青年。

    “是啊,我马上就要赶去地球执行任务了,能不来看我的机体吗?”

    话说到一半稍稍揉了揉也有些泛晕的头,他和他的那几个伙伴都有这种共同的痛楚。

    “你怎么啦?”

    “没什么,最近比较累而已。”

    可恶,才刚过了一年这个身体就成了这样,靠自然人的身体完全不能和他相比吗?

    “那就多注意休息啊。”

    老者按下在桌上的一个红色的按钮。

    “我是塞雷斯.雷顿,打开2号机库,萨拉委员长派来的人要来提取机体。”

    “完成了?”

    索兰特走近办公室的落地式玻璃窗注视着下面地方空间忙碌的人群,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这个么,还是先过去再说吧。”

    ......

    “这就是我的审判者吗?”

    机库的大门缓缓开启,两侧的照明灯一下将原本漆黑的空间照得发白,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台铁灰色的钢铁巨人。

    “根据之前从地球军那里捕获的机体上得到的一些新技术进行了换装。”

    旁边走出一个年纪比较青的男子将手中的一份报告递给了老者。

    “高强度钛合金已经换成了PS装甲,可以单体下落大气层但功率有上限,另外对手部可选武器光束步枪进行了一些改进,这是现在的状况――威力不变的情况下将枪管改为可伸缩式,原配置的轨道枪在枪身展开后使用,采用无弹壳压缩晶体炮弹,并装上了海莱茵设计局最新开发的‘警戒线’压缩线圈,虽然加速轨道比原先缩短但威力可以达到原来的1.5倍左右。”

    眼角露出了微弱的余光,用那只布满皱纹的手费力地将报告翻了一页。

    “同时我们重新换装了背部的等离子炮,从.....那个人那里得到的机体资料中得到的技术并稍微改进了一下。”

    说到这里老者露出了有些不悦的神色,被他身旁欣赏机体的青年收回目光时所察觉。

    ‘哼,就这样看不惯比自己强大优秀的存在吗?他表面上拥有的实力和隐藏着的力量都同样让人感到不痛快啊,不过又有谁会感到舒心呢?人真是自私的存在啊,劳也并不完全不对,至少.....我们都是如此啊。’

    “根据那台被他命名为‘自由’的机体武器系统中得到的资料,我们进行了改进,保留供能路线不变将炮身改为可组合式,通过和光束枪连接手持式发射,并改进了炮口收束装置可以达到非常可观的射程,即使是在大气层内也大大超过一般武器射程,但由于N干扰的存在无法使用核能所以使用多次后机体会产生能源供应跟不上的情况。”

    望了望机体身后的确装载了一门新的离子炮,本来就是提取那几台机体的部分资料制造的,还是说没有了更加优秀的蓝本你们就什么都做不出来吗?这样也想站在别人的肩膀上超越对方?

    “另外对于之前作战的数据对近战武器的改进,考虑到您的战斗风格我们将原固定在后腰的光剑换成双向光束刀并稳定了能量传输,不会出现之前能源切断的情况,最后修改对MA形态下的机体属性,不论是加速度,机动半径和最大变形速度一定都会另您满意的。”

    合上手中并不怎么厚实的报告塞雷斯博士轻轻擦拭了下并没有积多少灰的眼镜。

    “这么说大多数的技术都是来自于那个人留下的资料么?”

    语气很平静但话中却透着一股莫名的酸意。

    “也并不完全,当初这台机体也是秘密制造的虽然同样采用了那些新技术但并没有经过测试的情况下也无法保证性能,现在采用的都是改进过的,那个人设计的东西其实也并不怎么样阿,哈哈。”

    不怎么昏花的两眼放出了一丝藐视的目光。

    ‘哼,口是心非的老家伙啊。’

    “对了,那个东西我也可以使用的吧?”

    “你是说那个武器啊?的确呢,不过要求过于严格了,需要驾驶员有极强的空间辩识能力,一般人根本就无法操作,在我们这里已知能使用这种武器的人只有那个克卢泽队长和您了,他的话还不知道。”

    “他能设计出那就说明他自己也能用,没有把握的事他绝对不会做的,至少要打败他也要有能使用这套程序的人,这点就麻烦博士根据我的情况为我设计改良了。”

    “哈哈,那是当然的啦,这是我的工作嘛,而且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他的。”

    “呵呵,机体我可以提走了吧?出击命令已经下发给我了。”

    “那就期待您为我们争取更多的荣誉吧,代替那个人......”

    又有谁能代替他之外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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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生命只要存在就都有活下去的权力。你说呢劳?”

    四月市的一个小别墅内,一位穿着黑色长袍的长发男子悠闲地坐在褐色的沙发上。

    “你是在怂恿我吗,吉尔?”

    放下酒杯饶有兴致得举起桌上放着的国际象棋棋子端详了一番,晶莹剔透的外表在主人总是让它常年燃烧的篝火下染上了一层金黄――水晶做的棋子。

    一张银色面具下的那张脸显得有些平静,可怕的平静。

    “话可不能那么说啊,劳。”

    黑色大衣的男子伸出一只手将‘王’前的城兵向前推了两格,换上一副很具有亲和力的表情像是在说什么严肃的事情。

    “我从我们那个银发的朋友那边拿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恩,让我想想,好像叫什么.....埃博拉感染型基因修复什么的,名子太长一下子记不住,总之和之前我研究了几年的成果结合了下你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别卖关子吉尔,这不像你,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继续说下去。”

    放下手中的棋子将它落在了一个他想要的位置上,正好卡住了白棋城兵的突进,话语依然是那么富有磁性却略微带上了一点激动。

    “就和它的名字一样,我稍微研究了一下发现这种方法或许可以治疗你的缺陷,当然我也没有完全解析好。”

    嘴角带上了一丝微笑,是胜利的喜悦还是戏虐的嘲笑?沿着对角线将白色的王后移到了正好可以将到黑棋王的位置上。

    “任何生命都有活下去的权力也有想要活下去的欲望,你是想这么说吧?”

    移出一格城兵挡住了后的路线同时将象出动的位置让了出来。

    “这符合自然界的法则,如果能活下去又有谁会接受死亡?”

    意图被发现后顺势清除掉了失去后援的一个城兵并直接威胁到了旁边已经出动的骑士,抬起头盯着那双面具下的冷眼想要看穿他一样。

    “你是在想说服我放弃我的计划吗?没有我的失败你也同样无法成功吧,还真是自私啊吉尔。”

    白棋似乎犯了个比较低级的错误,在棋盘中游走的宰相已经成为了一支孤舟,不禁意之间暴露出了难得的破绽被黑色的骑士趁机得手。

    “记得我们曾经说过的吗?我们只是想赢,而且永远都不会在意手段的,我只是在我自己争取最大的优势而已。”

    皱了下眉头对自己偶然间的小失误显得有些不满,太过于自信也同样能够害死人,和战场上一样,政治家的失败同样也意味着死亡

    ――灵魂的死亡,只是没有那种流血牺牲罢了。

    “而且也只想救下我想救下的人。”略微抬起头用一种自信的目光看着他的同伴。

    “直接说吧,吉尔有多少把握?”拿起桌上尚盛着暗红色液体的酒杯凑近嘴边,喉咙有节奏地动了几下。

    黑棋在得手之后也派出了威力具大的皇后。

    “24%的把握,目前看来.....资料我没完全研究好,不过4月那边我已经叫人准备好手术的计划了,如果你想完成的话随时都可以。”

    从包裹着铭牌的酒瓶中往面前的酒杯中倒出一些液体,嘴角若隐若现一丝微笑。

    “哈哈,吉尔,我本来要做的事情就连30%的几率都没有呢,另外你觉得这样的我有什么可以相信的吗?”

    生活在人性最以阴暗的角落,永远不能理解所谓的温暖与关怀,在劳的眼中那些都是虚无缥缈,人与人之间用来掩饰罪恶的面具而已。

    “你还是那么认为的吗?”

    并没有对同伴的这种态度感到吃惊,相反的如果劳真的答应了那才是不可能的事,作为朋友以及利用伙伴的迪兰达尔非常清楚他的性格。

    “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吗?”

    “呵呵,也许吧?但至少我会珍惜我自己的生命,不像他。”

    不经意间白棋的三个城兵已经互相掩护突破中场防线了。

    “他吗?至少比我要好那么一点。”

    将骑士摆在了最后一个城兵前进的道路上,逼迫白棋派出另一个骑士来增援。

    “他?你也得到消息了?”

    倒是有些吃惊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是什么时候得到这个他自己也才刚得到的消息,手中的动作不由地有些慢了下来,捏着棋子的手发出咯咯的响声。

    “我也有我的情报网啊,别忘了我们也只是在利用对方呢。”

    “呵呵,也是呢,我们的公主正在秘密招集人马研究他那个身体问题呢,我也是刚得到消息的,如果不是他们寻求了4月的医学力量恐怕这个消息还要再延迟一些时间。”

    “那你帮她了吗?别告诉我说你把他的身体资料全销毁了。”

    “怎么会呢?说起来我也倒是找到了更好的治疗方案呢,为他准备的方案――算了先不讲这个了,你怎么看的,这件事。”

    “他已经把他的全部身世都告诉她了呢,哼――明明说过不会再对情感有所留念但最终.....呵呵,是不是该说那个女人很强大?”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轻轻抿了一小口杯中的红酒,用一种不太相信的语气问道。

    “我以为你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可是有确凿的依据啊。”

    说到这里,面具下的那张脸露出了一丝凶光。

    “哦?说来听听。”

    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棋盘上,盘算了之后几步的方案。

    “还记得我们都有的那个信物吗?”说完从口袋中掏出了那枚历尽沧桑但不失光彩的戒指。

    “记得啊,那么重要的东西。”

    也从内衣中取出同样一枚戒指,但又立刻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

    “就是这样呢,他已经把它交给了她呢。”

    .........

    短暂的沉默。

    “哈哈,劳,看来我们的对手又多了一个,而且是威力最大的皇后呢。”

    “哼,他钟有一天会为他自己的选择而感到悔恨的。”

    “不过,我们的公主殿下可不是个会放弃的人啊,她选择了他,又怎么会再允许他的离去?”

    “她其实也算是受害者吧?”

    “受害者?这句话该怎么讲呢?”

    “你觉得克莱因派会不闻不问吗?吉尔。”

    .......

    “我可以想像在不远的未来,当他们满怀着憧憬彼此再度相会的那一刻,也就注定了那将是永别的一刻。”

    “这话从你嘴里讲出来真别扭啊,不过这样硬拆散他们还真是残忍啊。”

    “也许吧,不过你不有一样吗?吉尔。”

    “将军!我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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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的沙漠骄阳似火,烈日的高温烤得地表上的景物都有些模糊不清,零星散布在沙地上的几株仙人掌似乎在并不存在风中摇曳,而就在这片几乎可以将生命吞没的金色囚笼中,却弥漫着鲜血与硝烟,数十台MS和数艘战舰正在向彼此倾泄着死亡的火焰。

    “反光束爆雷发射,Gottlefield发射!”

    巴基露露坚定有力的声音响彻整个舰桥。

    “后方ZAFT皮特利级驱逐舰信号消失确认,‘出云号’接近中,距离主战场还有1000。”

    只剩下最后一艘敌舰了!大天使号上的众人开始松了一口气,现在他们可以对付的目标就中剩下正前方的‘雷塞布斯号’陆上航母了,从之前的3艘战舰一下锐减到两艘,虽然‘大天使号’的装甲也已经多处过热,在数台增援‘巴库’的攻击下已经摇摇欲坠,但只要后面的那艘战舰赶上来,凭借那个一但情绪激动双眼就会变成血色的火器手就完全有机会扭转局势。

    那么现在只要还在外面战斗的3人能够再争取一点时间胜利就是属于我们的。

    地面上,‘强袭’已经把包围他的五台‘巴库’解决,正要赶来救援‘大天使号’的时候却被之前到在地上没爬起来的‘决斗’缠住,被我打得怒火汹汹燃烧的伊扎特将怨气一股脑儿往‘强袭’身上开火,肩部突击护甲的破坏神磁轨炮,5连发导弹荚和手中的光束步枪不要钱得往‘强袭’身上猛轰,密集的火力却也一下子逼得吉良难以应付,一个不小心背部翔翼的一只平衡翼被光束打断,缺少了部分升力的‘强袭’一头栽下了地面,如果不是吉良在紧急关头猛拉操纵杆的话恐怕他的驾驶生涯就要断送在这个地方了。

    “别那么小看人!该死的强袭今天一定要宰了你!”

    花了不少时间才修改完OS的‘决斗’好一会才从沙地上爬起来,在用磁轨炮连续射击的同时提着光束剑迎着‘强袭’射来的光束用盾牌强挡冲了上去。

    “不会让你伤害到芙蕾的!”

    在不解决这个麻烦就没办法回援的情况下‘强袭’不得不拔出光剑和‘决斗’对砍起来。

    .......

    “底部装甲过热,侧舷隔离档板已降下。”

    在又挨了敌舰主炮一击后在地面上游走的数台‘巴库’趁机又在‘大天使号’暴露的腹部给予了一次火力齐射。

    “吉良呢?还没有回来吗。”

    差点被之前的强烈震动震出舰长席的玛硫脸上此时写满了焦虑,而舰桥内其它成员也是同样的心情。

    “强袭正在和‘决斗’纠缠,无法回援。吉良!”

    塞依虽然对吉良仍抱有一定的敌视态度但在这个时候不允许他有战斗份外的想法。

    “巴里安特1号到6号准备。”

    “不行,会击中‘强袭’的。”

    玛硫的当机果断否定了巴基露露的要求。

    “出云号呢,还没有赶来吗?”

    坐在一旁的哈尔巴顿敲击着扶手上的按键努力研究此时的战局,透过下方的监视器可以看到不断在防御炮火下游走的7台‘巴库’,一道绿色的光束从后方射来打在沙地上激起一阵更大的沙浪。

    “距离800,‘出云号’相对速度正在下降!”

    “什么!怎么会.....”

    ...............

    “该死的,你是怎么操舵的哈迪安?我没办法射击。”

    刚才势在必得的一计长距离射击被突如其来的震动干扰,导致光束在校准了热对流,地磁场的偏向后仍然中打在了沙地上,让莫德雷德极其不满。

    “能怪我吗?主引擎出力下降,功率只能维持百分之30,再说你自己移动射击不是很强吗?”

    ‘出云号’领航席上绿发的少年正努力抓着船舵。

    “怎么会事?这样下去会来不及的。”

    卡嘉丽焦急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上的忧虑是每个人都可以看见的,但她关心的却是那个之前却很讨厌的家伙。

    “一定不要有事啊迪拉尔,你答应过我的。”紧握的双手传来一阵痛感,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肉里。

    在解决了埋伏以久的‘皮特利级’驱逐舰后‘出云号’正努力朝前者方依然火光四起的战场飞去,但在这个紧要关头的时候主引擎却突然出现了问题。

    “动力室报告,引擎冷却装置发生故障,正在抢修中,短时候无法再增加引擎功率。”

    充当舰桥多项任务的雷恩在几个操作面板忙得满头大汗。

    “是刚才挨的那一发吗?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损伤啊。”

    抱怨归抱怨但有不得不努力挽回点什么,虽然成功击沉敌舰但出云号的引擎上还是挨上了一发‘沙漠鱼’对舰导弹,结果由于冷却装置的破坏不得不强行降低了出力。

    “估计上次就没完全修好,这次正好又打到同一个位置,该死的宇宙海盗。”

    正在修改相对横向速度校准参数的莫德雷德一脸的怨气。

    “还要多少时间可以接近?按照这个速度。”

    舰长席上的夜枫此时的心情也却比其它人还要糟糕。

    ‘药效的有效时间是3个小时,现在已经过去了2个多小时了,他如果还不能解决的话就糟了,就算不会感到疼痛但身体已经.....’

    “不行,这个速度完全追不上!升力还可以维持但巡航速度无法满足。”

    全舰系统进行检测之后有惜很无奈得将这个残酷的消息报告出来。

    “迪拉尔呢?他怎么样了。”

    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卡嘉丽再也忍不住了。

    “三分钟前失去信号,大概是干扰太大无法搜索到,但以中校‘死亡天使’的实力我相信他绝对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让雷恩自己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在自欺欺人,这种情况怎么看已经是绝望了。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卡嘉丽背对着他们的那双金色眼眸中已经隐约出现了泪花。

    ‘你答应过我的呀,别这样把我丢下,迪拉尔。’

    从一开始的那种敌视到现在的思恋与关心,她自己却也说不出为什么会对他有这份情感,明明知道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自己却又不愿意丢掉这份感情,不想他离开自己.....他是她命中注定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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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哦啦,都这样了还这么执着,勇气可嘉啊。”

    之前的攻击中被我一剑刺断左部平衡翼的‘巴库’不依不挠地向我发动攻击,背部二连转磁轨炮连续发射的炮弹在我身边溅起一阵沙,一个侧跃空翻两道光束从下发堪堪擦过,趁这个头下脚上的机会迅速对着从下面驶过的一台‘巴库’射出两道光束,失去平衡翼的‘巴库’奋力躲过其中一道,但却被第二道击中了右腿关节,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躲过我的攻击不能不说是个非常优秀的机师,起码达到了红衣级,但是.....

    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俯冲下去,双向光束刀干净利落地卸掉了它背部的磁轨炮,再一个转身闪开另一台射出的炮弹,右腿一踢用腿部光束刃将它那颗还能使用嘴衔式光束刀的头踢出老远如同一个墓碑一样插在沙地上。

    我更强一点。

    突然心中一股警兆,后面!

    右手猛得向后一伸,双向光束刀准确无误地抗住了‘格拉’的偷袭,两台机体就这么头对着背,中间交碰的光刃闪烁出绚丽的光芒。

    “这样了你都还能留手吗?迪拉尔,你隐藏的秘密可真多啊。”

    安迪一点都没有对自己不是我曾经的战友而有一丝留手,他虽然不愿意和我为敌单毕竟是一名军人,不能任性的军人,特殊部队巴尔特菲尔德分队的队长。但相反的我并不想真的杀他,虽然我们所追求的也许是不一样的信念但我不会为所谓的大义而灭绝人性的,也许这样是一种软弱或者幼稚,但我情愿一直这样下去的好啊。

    “安迪,你认为你真的能打败现在的我吗?”

    突然调整背部四支飞行翼上的阵列式推进器的喷射角度,小腿向前一勾露出了里面两对小型辅助推进器,整个机体以两把刀的着力点为中心猛得向后一跃,闪开两道灼热的光束!

    在翻到‘格拉’背后的同时一脚踹在失去着力点向前扑过去的‘格拉’屁股上,但它在瞬间完成一个低空360度翻滚后稳稳地滑在了适合它驰骋的沙地上。

    “永远不去尝试又怎么会知道。”

    频道中传来了安迪的那番带着一丝苦笑的声音,如果我刚才是认真的话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借助刚才一脚的反作用力跃上高空,在翻滚的不到一秒钟完成收刀、取枪、瞄准、锁定,狙击枪扫射模式!

    一股灼热的光束在击毁了途经的两发磁轨炮弹后扫中了另一台‘巴库’的双腿,爆炸的气浪将他掀出老远,在地上滚了几个跟头后倒在了不远处的沙丘上,而这个时候传来了大天使号的通讯。

    “见鬼,在这种时候还出这种问题。”

    苦笑地看了下大天使号发来的通讯,升起面罩将嘴角流出的鲜血擦干,转身向远处飞去。

    虽然不会感到疼痛但身体已经受到了损伤,握住操纵杆的双手有些轻微的麻痹――不会突然毫无怔兆地倒在驾驶舱里吧?这种赌博一样的选择。

    .....

    “全队回避!”

    ‘希博拉’在MA高速状态下那惊人的机动性迅速拉近了与母舰之间的距离,仅剩的一艘敌舰还在向‘大天使号’攻击,穆的‘空中霸王’在回援‘强袭’时被‘暴风’的散射穿甲炮擦中,而林的二号机早已在攻击‘皮特利号’时被一发导弹打中右部平衡翼不得不降落母舰,没有顾虑的‘暴风’开始对‘大天使号’展开了攻击,远处‘出云号’还在缓慢接近,尾部的引擎已经冒出了浓烟,这次完事之后还能不能再用已经是个未知数了。

    在巴尔特菲尔德队长一声令下,攻击‘大天使号’的7台‘巴库’四散开去,但还是有一台可能是不小心陷入了坑中没来得及撤出结果被狙击枪打断了刭部,然后又被‘大天使号’的线性加农炮射穿了驾驶舱。

    “迪拉尔!”

    救星的到来让所有人的心里都放下了一块石头,包括远处‘出云号‘内的众人。

    在所有人面前突然一个反向喷射,在机体速度瞬间降低的同时双手各拿着一把枪向两边135度角张开,同时射出的高能粒子流将在地面上一台‘巴库’的后半部连同武器一并击毁,另一道光束将站在远处沙地上的‘暴风’手中组合的脉冲炮打断。

    一切发生的是那么地突然,难以想象的捕捉能力,超强的射击,而且同时一个以上的目标其中一个距离还离得那么远。

    “一定要活着回去,说好的呀!”

    又吐出一口鲜血后,双眸再一次变成了深蓝色。

    丢掉已经过热的狙击枪再次拔出了组合后放在腰部的光束刀,暗黄色的能量从两端激射而出,背后的四只巨型飞行翼的尖端闪着淡蓝的光芒直冲而下,幽蓝色的双眼发出冰冷的寒光仿佛可以看穿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的恐惧,银色的恶魔再一次展开他那被白色的箭羽覆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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