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心的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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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小时前,尤里乌斯7残骸附近宇域,出现了一只特殊的ZAFT舰队。

    两艘纳斯卡级高速舰和跟在它们后面的五艘罗兰西亚级MS搭载舰组成的混合舰队正在前往尤里乌斯7遗迹所在碎石海的途中,只是其中一艘纳斯卡级和后面的两艘罗兰西亚级战舰不同与ZAFT的同类型号的青蓝色和棕绿色,而是被统一漆成了黑色,的确不同的仅仅只是颜色,但不要以为这只是舰队指挥官那奇怪的嗜好,如果这样认为的话也许下一秒这个念头就会让你付出高昂的学费。

    BreakAngle,ZAFT特殊部队专用的涂装,那完美的黑,没有任何瑕疵,似乎这么说不太妥当,但那是来自地狱的,,,,,,

    最前方一艘通用型的蓝青色纳斯卡级战舰舰桥内,一名穿着白色军装的男子站在最前方的观测窗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前方已经不是很远的碎石海。

    “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有那样的过去啊,在那个已经被世界遗忘的时代,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又都是为了什么?赎罪吗?呵呵,你又如何才能洗清自己这双已经沾满鲜血的手呢?似乎已经无法挽回一切了,你仍然选择继续吗?不过这样我才会选择你...和你那曾经‘最好’的伙伴啊,呵呵,你们都做出过不可原谅的事,但你们会怎么弥补那一个世纪之前的罪呢?而造成这一切的世界又会怎么看待你们呢?”

    男子嘴角的弧度不易察觉的翘了起来,是喜悦还是别的.......

    “看来你已经和她相遇了呢,你又会怎么选择呢?继续靠自己的力量一点一点改变着这个世界还是成为别人手中一把听话的剑。不过拥有这样的命运,这样身体的你又怎么会接受呢?你也说过这样的话吧,对于我们...这种多余的东西,对她也......”

    回头看了看保持同步巡航速度的那艘黑色纳斯卡级战舰,微笑的嘴中发出哼哼两声。

    “你也不会满足于这样的世界吧?救赎和毁灭,外表看上去坚强的你其实一直徘徊在无法抉择的彼端,那么就让我来帮你选择吧,不过....你很快也应该了解他们的真面目了吧,到了那个时候你才会成为我忠实的伙伴啊...”

    黑暗的深空中留下的只有那无声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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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AFT特殊部队BreakAngle期间‘纳伽法号’指挥室内。

    “什么呀,竟然叫我们去找人,然后再执行任务?军部那帮人把我们当什么了?搜救犬吗?辛辛苦苦把我们从前线调回来就让我们干这个?我不能接受。”

    红发的男子很愤愤不平地把手中的报告扔在了一边的茶几上。

    “喂喂,什么叫搜救犬怎么难听啊?科比尔,有你这么自毁形象的吗,你觉得不难听我还嫌恶呢。”

    蓝发的同伴看完之后也是一脸无奈,但语气还是比较自然的。

    “谁让怎么有空的就我们呢?你们俩也别抱怨了,我们这次要找的可是拉克丝小姐,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茬子,克莱因议长非剥了我们的皮不可,老老实实干吧。”坐在一旁的白发男子手中翻着不知道什么书,头夜不会地敷衍的回复着两人的话,眼睛一直死死地看着一个地方,嘴角勾起的弧度似乎又是那么邪恶。

    这么一个大学生模样看上去很文质彬彬的人.....希拉贝格则依然在敲击着键盘查阅这什么,对这几个人的对话也是充耳不闻,露娜似乎对那个戴眼镜的‘大学生’很感兴趣,坐在他的旁边,只不过每次想看清他手上拿的那本书的时候他总是故意遮遮掩掩地,头上也冒出斗大的汗粒,而这反而使露娜的兴趣更加浓厚.....

    “不过说起来,咳,恩――最担心的,应该是我们的萨拉大公子,对吧,阿卢法?”故意拖了个长音,梅拉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那个白头发的同伴,都是同道中人,如果心里有鬼的话,呵呵........

    “啊,那是当然的,毕竟名义上他还是未婚夫嘛,能不急吗?”嘴里说着,手上也没停下,恰到好处的规避动作让露娜的每次‘突袭’都扑空,一旁的两个人依然一脸严肃,只不过颤抖的双肩将他们的内心出卖无疑。

    “可不是么,人家连那个都还没有做当然......饿。”

    有些话,有些事习惯了也就成自然了,个人嗜好我没什么好说的,但口无遮拦我一向都是鄙视的。由其是这种人,意识到自己好象说了什么不该数的话,某人很识趣地闭上了嘴,大姐头的额头和手背已经青筋爆动了,火药味已经弥漫在这小小的指挥室内,如果有人再越雷池一步.....做为女性面对这种事还能容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换句话说都到这份上了还..正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

    “好了,好了,有时间聊这种无聊的事还不如看看接下来的计划,这次救援任务完成之后。”

    讪笑地将手中的书放回衣袋,微笑地看了有些不悦还加些警惕的露娜一眼,茶色镜片是那反射的光是那么刺眼,一只手扶这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没有理会旁边两个人递来的中指,他可不像那两个人那么无耻,那么厚脸皮,任何事保持低调是阿卢法做人的一向准则,而的确一直以来他都在别人面前保持非常良好的形象,尤其是异性,所以在军队中他都比较吃得开,认识他的人也都认为他绝对是很可靠,很有气概,正人君子类型的人。只不过,就像劳说的那样,华丽的外表终究无法掩盖那腐败的躯体,别人不知到难道自己还不了解吗?已及那两个左在对面不屑一顾的同道中人。‘学术派’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

    “两台自然人驾驶的机动战士和搭载它们的那艘母舰,以捕获或者击坠那架银色的机体为最优先,原因不明,报告上的资料就在这些,内容你们也都看过了,有疑意吗?”关上显示屏扫视了在坐的众人,一只手把玩着额前的一簇短发,淡紫色的眼眸并没有带上太多的善意。

    “我还当什么任务,就这种事?比去当搜救犬好不到哪里去么。”整个人躺在沙发上,科比尔表情很轻松。

    “可是听说这次地球军使用的都是新机型唉。”一旁的红衣少女有些惊讶,好像在个人说得很容易似得的。

    “好的武器只有在行家手里才会显现出它本来狰狞的一面。”顶了一下鼻梁上的茶色眼镜,缓缓地说道。

    “性能再好的机体在自然人手上又能发挥出多大作用呢?”

    “好好看这大哥哥们的表现吧,露娜小妹妹。”非常‘萧洒’的动作换来的是周围人鄙视的眼光。

    “所以嘛,让我们去......”

    “完全是在浪费么,但也不能抗拒上面的命令哦。”打了一个响指,梅拉很惬意地把大腿架在了茶几上。

    “算了,就当是练习吧,这么长时间不活动人都要生锈了,早点完事早点回去吧。”理了理蓝色的头发,右手很不雅观地支着脑袋。

    “对了,那个克卢泽队长怎么说的?”阿卢法似乎想起了什么。

    “那个戴面具的家伙?他说这次行动我们先打头阵,不行了他的的小队再上。”很平静到诉说着,但话里透着深深的厌恶.

    “切,少瞧不起人,不就是星云勋章么?有什么了不起?我要拿还不是手到擒来?”

    “哦?那上次在频道里叫‘救命’叫得最响的又是谁啊?”

    “你他妈滚!老子行得正坐得直。”仿佛猫被踩到了尾巴,科比尔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到时候完成任务就可以了,可别臭大了你们。“希拉贝格打断了两个活宝之间的对骂,露娜则在一边掩嘴偷笑,似乎也没对这两个人留下太坏的印象。

    “对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阿卢法手指一打,发现了什么东西。

    “什么?”

    “为,什,么――要派我们去,还有这支部队也只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之前我们也毫不知情。”

    “哦,那又怎么样,军部哪些个猪在想什么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喝了一口咖啡,梅拉瞥了一眼对方,其他人也纷纷投来狐疑的眼光。

    “派他去,不是更好吗?和那个劳.伦.克卢泽一起,那个失踪了一年不知道去哪里执行任务的家伙。”

    “哪个?”

    “他....难道是.....”所有人心里都仿佛被捏紧了一般,只是露娜.....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

    “单翼的死亡天使,迪拉尔.阿斯特,我们和他比起来.....”叹了口气,阿卢法缓缓说出了这个名字,他也不希望在这个时候,那个人和露娜之间的关系他不是不知道,而且那个人拥有的实力....依稀记得一年多前的深夜在训练场上遇到那个人,那冰冷如寒冰的目光,仅仅是看了一眼就让他觉得灵魂似乎被拽走了一般,那场和他的模拟对战.......

    恶梦......

    ........

    “喂,露娜!露娜!,哎。”

    “你看看你,阿卢法,你都把人家给气跑了。”

    “怪我干吗....”

    “总之是你不对啦,虽然我也很看不起那个外出一年未回家长得还跟女人一样的家伙,你也不能在这里说啊,......哎。”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闭上你的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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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头痛,怎么搞得,最近老是这样。”

    出云号内部过道,我一脸难看得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扶着传送带缓缓向前飘去。

    “看来我真的需要休息一下了,在这样下去用不了两年我的身体就回....恩?”

    穿过长长的过道来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确切点说是出云号右侧观测窗,出云级战舰在设计制造的时候同时借鉴了大天使级的设计资料,同是曙光社生产的,所以在一些布局上有许多相似之处。

    很容易地,目光就落在了正飘在高分子复合玻璃窗前的金发少女,虚无的玻璃上反映着那张精致却又透着一股不服输个性的脸,左臂那象征权威的双倒三角护肩半掩着,一身体裁的蓝白色将级军服很完美地托出少女的身材,看上去只有16岁的少女......卡嘉黎.尤拉.阿斯哈,奥布的国防大臣,同时也是乌兹米的....养女吧?这件事知道内情的人用一只手也能数出来了,我当初也想通过一些秘密渠道获取一些有关信息但都无功而返,也受到明里暗里的一些阻挠,以我的个性一但认准了一件事就一定不会放弃,要把一切都弄清楚的话对我来说也不会是什么难事,但我没那么做,这个时候关系弄僵了对谁都不好,尤其是,我只有这一个落脚点了,而且这种是在社会上也的确没有任何立足之处,相信就连她本人也被蒙在鼓里吧,也许着应该说是个美丽的谎言吧?

    似乎发现了我落在她身上的饿目光,少女缓缓地转过身来,不知何时她的身边已经多出了一个金色的身影,惊讶之余也在用那凌厉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表情平静的少年,姑且叫少年吧。

    气氛顿时异常起来,两个人身上散发的饿特殊感觉都刺激着对方,也正因为这个感觉我当初才在碎石海中发现了出云号的舰影。

    “你,叫我来,不只是想让我陪你看星星吧?”良久,我打破了这越来越压抑的气氛,话里说得轻松,但也透着深深的无奈和淡淡的悲伤,细不可查的,我的侧脸对着她,或许是处于内疚吧?但那真的是我的错吗?或者是任何人都无法逃开的命运。心里也默默地翻出那些在记忆最深处的东西,只是找不到答案。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我面前出现的是一张愤怒加上一些难过的孩子脸,离我不到五寸的地方….真的只是个孩子啊。

    “什么干什么?我不太理解。”背靠在窗前,右手上那一直戴着的蓝紫色戒指依然是那么光彩照人。

    “你.....”

    “你是指我原来是ZAFT的一员,还是指我参与了这次与联合的合作?”武器算不上平静,但也并没有什么激动。

    “如果是前者的话,我只想说我已经厌倦战争了,仅此而已。”

    “那你为什么又要来奥布?还要加入奥布军?做那种事?你不是厌倦战争吗?这有区别吗?”

    “这只是受人之托而已,一年前我们初次相会的时候我就已经是中尉了,而相比之下卡嘉黎你呢?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

    “所以这样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做那种事?都是因为你们的怂恿,父亲才会对这种事....对这种事.....”

    父亲?乌兹米也搅和到这件事里来了?这么说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还默许我们的行为。我暗暗估摸着这件事背后的真相,真的是越来越复杂了,哎,政治....看来行动真的得快一点了。

    “你们制造的这些东西,过于强大的力量只会引来纷争,只会破坏奥布的历年,你们这么做难道就好意思吗?”少女的脸由于过于气愤所以显得有些红,作为事件的参与者之一我当然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于强大的力量带来的是什么,引来纷争?自古以来哪场战争不是由纷争引起的?又单单只是力量吗?没有了力量就不会有战争了?笑话,那人类之前又在干什么?在机动战士出现之前,在那个本属于我的时代甚至更早,杀戮不也一样在继续吗?不禁回忆起那几乎遗忘的过去.....良久。

    “那你眼中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的呢,卡嘉黎?这个世界可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单纯啊。”一双蓝紫色的眼眸对上了她那橙黄色的眼睛,非常漂亮,依然是那么平静,没有一丝波动。

    “世界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呵呵,我知道作为这次事件的饿参与者之一,在某些方面是不会得到你的谅解的,但卡嘉黎,你所坚信的,所想要的有是什么?”

    “我只是不希望奥布变成那样,被卷入战争而已。”

    “我也不想,但是这场战争又有谁能置身度外呢?”

    “但你们所做的只会加速它的到来,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吗?”

    “那到了那个时候呢?并不是我们不这么做它就不会到来,谁也无法逃避啊,这将会是一场浩劫啊,这都是我们无法逃避的宿命。”

    “奥布所一直贯彻的中立理念是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只有你们这些家伙,才会使.......”

    “你在还这么认为吗?!!”仅仅只是疑问,却有那威慑的口气。

    跟她将这些难道就真的行不同吗?她到底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怎么的?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我所经历的一切所背负的宿命又是你能够理解的吗?

    “力量,会引来纷争,但同样也能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东西,它本身并没有什么错,因为它就存在,只是使用它的人。”

    “你认为我想这样,我想去战斗?我只是想结束这一切而已,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不希望,不喜欢,讨厌它,厌恶它,又能怎样....难道真的要等到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再去后悔吗......和平,自由.....这些东西可不是靠别人的施舍,战火,也不是它不想来就不会来,而当它到来的时候,你又该如何去面对它呢?只有拿起手中的剑才能去守护,去争取....”

    停顿了一下

    “我也不是什么圣人,但我同样不喜欢战争,又有谁会喜欢?也许你会说我做的是那样不光彩,但这又能怎样?为了和平我同样要去战斗,去和那些想要将世界坠入黑暗的人,所以我选择战斗,也会一直战斗下去,即使粉身碎骨双手粘满鲜血也不会后悔,为了这些我需要力量,而这个世界,奥布也需要,这是必然的,所以我给了奥布力量,因为我相信它会被用在正确的地方,被和我以及你一样有着共同理想的人,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你们的道路要由你们自己去选择,和平与战争,失去与守护,自己的命运要由自己去掌握,呵呵,拥有明天,选择未来,也许你们能做得更好吧?”

    眼里一闪而过的悲伤,没有逃过女性那细腻的感觉,只是那蓝紫色眼眸中的挥之不去的阴影,却被一直隐在一旁的第三个身影注视着。

    (这个家伙,这些话....这些事...他在悲伤?悲伤什么?他自己造成了这一切,虽然不完全是他,他又为什么.....命运?难道他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没有明天吗?)

    “曾经有一个朋友这样和我说,‘力量’它可以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也同样会夺走你的一切,不恰当的使用只会给自己和他人带来伤害。”幽幽的话语,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那曾经的自己,一切罪恶的源泉,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我将一直走下去,直到尽头......

    .........

    “你还在生我气吗?”

    “没有,恩?什么,你这个家伙,该死的。”怎么可能这样被他骗了,这个家伙,差点被他滑过去,装得这么可怜兮兮,不行,我一定要调查清楚,把他.....这个家伙,只会骗人,靠那一副好看一点的相貌....一定是的,少女的心中如是想。

    “呵呵,我们自己所做错的事情终究要由我们自己去纠正呢,如果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的话,这个世界也是如此呢。”

    (错误?他也会承认自己的错误,那他刚才为什么还......究竟为了什么?)

    “对了,她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拉克丝?她只是被救助的平民而已,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可是那样会....”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这艘船可是我的私人财产哦,护卫对他的主人的安全负责这不是很正常吗?”

    “你和她不只是护卫和雇主那么简单吧?”卡嘉黎的脸略微有些红,但被我自动忽略掉了。

    “当然不是啦,怎么了?”

    我很想当然地敷衍了一下,朋友,呵呵,我和拉克丝也应该是朋友啊。

    “没什么,只是偶尔关心一下下属而已。”

    (他就是这么骗女孩子的吧?)

    “真是差太多了。”

    “你说什么?”

    小声的嘀咕不小心被她听到了,似乎又看到隐约可见的青筋了。

    “哈哈,没什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还有很多事要去处理呢。”

    “你这个家伙.....”少女眼中原本的厌恶感似乎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别的东西。

    还是先走人吧,待会还要去陪拉克丝呢,就这样吧。

    ........

    在一次回归寂静,这个景色优美的地方。

    “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承受那么多呢?为了偿还你曾经所反下的罪孽;为什么又不让大家一起为你承担呢,却要一个人默默地哭泣,纵使外表的你是如此地坚强。”

    一个角落里,一个粉红色的身影静静地靠在墙边,一直注视着之前的一切,淡淡微笑的脸上又有一些不解和难过,旁边的小圆球也配合着主任弹到空中拍打着那两片圆形的翅膀。

    “一起去找他吧,一直都是迪拉尔保护我,我也要为他做点什么,而且他也说过不只是我的护卫哦。”

    想到这里,纯真的笑容再一次浮现在少女的脸上,还有一抹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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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里乌斯7遗址.......

    “搞什么吗,辛苦兜了个大圈子跑到这里,就一句目标未发现任务继续就把我们打发了?这账谁来买?”梅拉把手中的头盔甩在墙上,一脸的不平。

    “也不能完全数没有收获,从那台‘金’的残骸中打捞的数据核还能得到些有用的东西。”

    “已经确定和地球军有关了,恩,七成的可能和那艘船脱不了干系。”阿卢法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阅读手中的电子报告。

    “有情报了?”

    “恩,拉尔法队的侦察机二十分钟前发回的信息,捕捉到长腿的踪迹,不过从这里赶过去的话――恩,两天后大概可以在这个地方截住他们。”

    科比尔按了墙上的按键将整个路线图标记在屏幕上。

    “那么一切就以任务为优先吧,当然在里的搜救工作就交给莱茵哈特队完成,那么没疑意的通知大伙准备出发,克卢泽以已经在等我们了。”

    理了一下金色的长发,希拉贝格做了最后的总结。

    ....

    出云号舰长室.....

    “你真的要这样做,迪拉尔?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放下手中的计划书,凌夜枫满脸惊讶得看着我."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仅仅微微一笑,似乎我做的也太无情了点,但这是最好的办法.

    “但这样大天使号,那他们的处境.....”

    “哦,你觉得我们有必要上去插一杠子吗?这么做的后果相信你也清楚。”

    很好的理由,彻底让他没话可说,看着我的眼睛,努力想读一些东西。

    “我知道了。”权衡了一下利益关系后,凌舰长做出了一个比杀了他还难受的决定,他唯一的亲人在那艘船上,却要眼睁睁地在一旁无能为力,换了谁都会受不了吧,而这个残酷的命令出自好友之口.....

    “就这样吧.....”

    同样怀着复杂的心情向门口走去。

    “迪拉尔。”

    凌叫住了就要离开的我。

    “恩?”

    “我们依然是朋友对吧?”

    “呵呵,当然。”这就是我欣赏你的地方啊,能抛地下,只不过,抱歉了,还有玛硫。那只特殊部队怎么样的实力我不知道但对于劳,如果没有我们的支援.....我也不能保证啊。

    “对了,我只说过不主动行动,不包括正当防卫.....这是我最大的权限了。”

    电子门无声地合上了.....房间内又只剩下凌一个人。

    “谢谢.....”用那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

    对不起了,大家,要怪我的话就尽量怪吧,虽然不想这样但希望事情仍然在我的预料之中,不然我也没办法救你们了,好自为之吧.....

    饿――,传遍全身,身体渐渐麻木起来,我已经可以感受到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想要移动一下都是一件奢侈的事,还伴随着剧痛。

    该死,又到时间了,这次.....不是一般的.....痛啊。

    靠在门旁,一只手颤抖地从口袋中取出一个没有标签的瓶子,没有药?用完了已经?.....抓狂得扑到床边,眼睛里布满了可怖的血丝,粗暴地拉开一旁的抽屉,那码得整整齐齐的药瓶不由得晃荡几下。

    完全没有以往优雅的举止,如同饿狼扑食般抓起一个药瓶拧开盖子数也没数就倒了一把,一仰脖子吞了下去,吉尔告诉过我这种药副作用很大,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让我好受点就可以。

    结果.....我不知道是不是剂量大还是我真的已经不行的缘故,正慢慢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头一歪很没形象地倒在了床上,眼皮越来越沉重,依稀在失去意识前看到门外站着的一个有些模糊的身影,一双看上去比较纤细的手似乎正轻轻掩在嘴前,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从刚才开始.....

    那熟悉的粉色长发.....拉克丝?.....透明的瓶子在空中旋转着,几粒胶囊从敞开的瓶口脱出,静静地滚在一旁.....有的只有哭泣.....紧紧地将她面前的少年抱在怀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