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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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真的很善变,也许这一点我可以和劳达成共识,但也仅仅是从它的正确性上,这种事情我以前也很难以理解,但当它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却又感到了无奈“人总有他负面的一面”,吉尔曾经这么跟我说。

    一边是冷酷,无情,不择手段的我,在吉尔和劳面前的我,作为战士的我;另一边有是敏感,脆弱,感情丰富的我,大家面前的我,那个原本的我。说实话这样活着真的很辛苦,但现实永远都是那么残酷,真不知道拉克丝她是不是也这样,只是我不希望有一天要向那样去面对所有人。

    真的。

    希望我现在的选择没错吧。

    我始终不能掌握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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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e.70年4月21日,上次恐怖袭击事件的第二天,我搭乘萨哈克家的穿梭机来到了位于L3宇域的奥布宇宙殖民卫星“赫利奥波利斯”。

    “还真有点怀念在PLANT的日子啊。”

    我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虽然穿梭机也有供氧,但我还是喜欢原装的,这就是所谓的母亲般的感受吧。

    还真是不错的景色,虽然和“四月”比起来有些不足但总比在地球上一些被污染了上百年的地方要好得多。

    曙光社驻“赫利奥波利斯”核心开发部办公室。

    通过重重关卡,现在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身穿绛红色的礼服,黑褐短发,面容有些苍老又有些惨白的中年人。

    “欢迎您的到来,尊敬‘死亡天使’阁下,我是科托.萨哈克。”

    奥布本土是一个由许许多多海岛构成的国家。奥布的国家政权,目前由以阿斯哈家族为首的五大家族把持着,而萨哈克家,就是五大家族之一,负责奥布的军事国防建设,可以说正是奥布之剑的持有者,而科托.萨哈克,正是萨哈克家当代的族长。

    放下手中的提箱,摘下墨镜:“看来萨哈克先生和霍姆拉先生都很看得起我啊,不过想必您在之前也听霍姆拉先生说过我的性格,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所以我想现在可以谈谈我们合作的事了吧。”

    “那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吧。”

    ...................

    “我听说阁下在PLANT也曾经参与过机动战士的设计。”

    “您的情报来源还挺丰富的。”之前我已经见识过了奥布特工的实力,行动还是真是滴水不漏连劳都没察觉。

    “不过我还想问一个问题,不知...”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那好,我的问题就是――您为什么会更换姓名,来到奥布和我们合作。”

    “这有什么奇怪吗?来到奥布的调整者好像不是只有我吧,至于原因那就是说你们的理念了,如果实在要找个理由的话.....”

    “这已经超出了我们合作的范畴了吧。”

    怎么说来着,“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多好的回答。

    “我知道了,您的安排我们都已经做好了,保证会让您满意的。”

    “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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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就是赫利奥波利斯工业大学吗?”我站在大门口看着这个几乎可以说度假山庄的地方,和我印象中的学校实在差太远了,哎,谁让我从来就没上过学呢?看来与时代落伍啦,不过。

    为什么要我伪装成学生啊?就算这是安排,这,这也太扯了点吧。

    “最近发现PLANT以及联合的间谍活动比较频繁,为了您的身份保密问题,所以.....”

    我哑然。

    算了,就当是体验一会吧,无奈之下只好往那像是校园的地方走去。

    但说实话,夸张归夸张,这里的风景还是很不错的,郁郁丛丛的草地,波光粼粼的湖面,充满着中世纪风格的建筑,穿得各式各样的俊男靓女,还真有种在克莱因府邸的感觉,只不过拉克丝不在,想想也不会。

    哎,我又胡思乱想了。

    当我还在刹有兴致地欣赏美景的时候。

    “托利――”

    “恩?”

    我刚回过头的时候,发现一只机械鸟在我上空盘旋,我右手下意识地往前一伸,它就很顺从地停到了我的手指上,用它两只红红的机械眼看着我,绿色的翅膀不时的扑腾几下。

    “托利――??”这次是一个男孩的声音。我寻声望去,看见一个一头棕色短发,身穿褐色休闲上衣,淡青色长裤的阳光型男孩正急匆匆朝这里走来,还时不时地向周围的天空看看。

    看来他是这只鸟的主人了。

    我向他走去:“这是你的吧?”

    “啊?恩,托利,总算找到你了,总是乱跑。”

    我一抬手那只叫“托利”的机械鸟又跳回到了他主人的手里,这个时候我才有机会打量眼前的少年,深棕色短发,紫色的眼眸,长的和我一样瓜子脸的一个男孩,俊俏的外表又不缺乏男孩子特有的气息,又不像我这么女性化,而且还有一种一样的特殊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会有这种感觉。

    我刚想离开的时候。

    “那个,谢谢你。”

    “不客气,我只是路过。”

    “对了,你今天是的第一次来这里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

    “那我带你去报道吧,算是我的谢意。”

    “那谢谢了。”反正闲逛还不如去干点正事,这么大的地方我也挺麻烦的。

    “对了,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吉良,大和.吉良。”他向我微微笑了一下,托利也又蹦到了我的肩上。

    大和.吉良!我终于见到你了,劳,现在是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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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年前。

    “超级调整者计划?就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个?看上去好像挺有趣的,跟我有关吗?”我放下手中的报告,带着疑问看着吉尔和劳。

    “呵呵,20多以前的事情了,和你倒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算了,你还是直接给我讲讲吧,这么长的文件我看了就头痛,恩?劳,别用那种表情看着我。”

    “哼哼,你接下来就知道了。”

    真够冷的。

    “好了,我直接讲主要的了,20多年前,有一群以一位叫做‘大和.响’博士为首的基因学家,提出了超级调整者的设想,并在L3的‘孟德尔’建立了研究所,开始了他那个疯狂的计划。”

    “超级调整者和普通调整者有区别吗?还有这个计划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疯狂。”

    “呵呵,你知道误差么?这就是区别。”

    “误差?”

    “其实原理上并没有太大差异,同样都是基因调整,只不过由于母体这个不确定因素的存在所以导致了后代基因上的一些差异,也就是说不能达到最完美的状态。”

    “所以他们就想打破这个界限,做出完美的成品?”

    “对,是这样。”

    “那看上去也很正常啊,追求更高更强不正是人类的梦想吗?”我发誓再也不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

    “所以就可以将痛苦加在我们身上了?就以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人类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生物,只要为了达到目的就会不择手段,这就是你所选择的方向,你要为之而战斗的目标吗,迪拉尔?”

    “当然这个计划一开始并不顺利,资金来源也很缺乏,因为没有人会把钱砸在这个看上去毫无利润可言的计划上,整个计划一直都是靠一位联合的大资本家资助才得以继续下去。”

    “艾尔.德.佛拉达?”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劳的脸色,又立刻把头转了回去。

    “后来呢?吉尔。”还是撇清的好。

    “后来?任何事总会有失败的时候,不是吗?”

    “什么意思?难道说――怎么会?”失败是什么意思?我最清楚,我的脑海中出现一个个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婴儿标本,成排成排地放在那里,渐渐地翻出了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在KIH的秘密研究所里,我还清晰地记得那个时候我所看到的东西。

    “啊,啊,那不是我,不是我,啊――”我抱着头痛苦地跪在地上,那个记忆犹如针一样扎在我的大脑里。

    “迪拉尔,振作点――劳,过来帮个忙。”

    劳和吉尔手忙脚乱地把我扶起,按住在那拼命挣扎的我并给我注射了一支镇定剂,好久我的精神才恢复正常。他们俩此时看我的样子既有一些惊愕有又一些果然。

    ..........

    我喘着粗气无力地倒在沙发上,金色的长散乱地飘披在身后,我还是无法忘却那个地方啊,作为我心中唯一的伤痛。

    “后来呢?没有成功的例子吗?那个提供资金的人后来不是.....”

    “有,但也许是上天被他的诚心所感动,响博士不甘放弃,将自己两个孩子中的一个送上了科学的祭坛,很讽刺,不是吗?”

    “两个?那他们的名字?”

    “吉良和卡嘉黎,其中那个成功的超级调整者是吉良。”

    “后来呢?吉尔,你说过的,你以前在那工作过,那那两个婴儿呢?”

    “不知道,我在这之后就调里了,后来‘孟德尔’受到了蓝波斯菊的恐怖袭击,研究所被毁于一旦,没留下任何资料。”

    “真是够疯狂的,哼哼。”我发出无奈的苦笑声。

    “现在明白了吧,我和你都是一样的人,一样有资格对这个造成着一切的世界制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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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他似乎发现了我有些异样的眼神,打断了我的沉思。

    “哦,我还没自己我介绍,我叫迪尔,迪尔.维达.路贝奥,叫我迪尔就可以了。”我微笑地伸出了手。

    “非常高兴认识你,托利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

    “好像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它就一直这么停在我肩膀上,难道我的魅力大到连机械都要..........残念中。

    我们就这么走着,这期间我们也互相问了对方一些问题,搞好关系当然是第一步,其余的慢慢再来。不过我没告诉他一些关于我的事,包括我也是个调整者,因为现在不是时候。

    也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一撞乳白色的建筑脚下。

    “啊,你来拉,吉良。”

    “多尔,米里亚――抱歉我来迟了。”

    迎面来的是一名带着棕色微卷短发的男生,看起来是吉良的好朋友,跟在他旁边的也是同样棕色头发的少女,还有一个,恩,看上去比较老实又有些呆滞的少年,友情还是真是好啊。

    看来你活着并不寂寞啊,至少还有这么多关心你的朋友。

    起码这点就比现在的我好。

    “对了,这位是?”

    那个叫米里亚的女孩发现了我的存在。

    一头金色头发盘在脑后,只调皮地露出一簇,留出的鬓发垂在肩,穿着银白色的阵羽衣的俊美少年,不管走到哪我都是非常养眼的存在。

    “这位是我的新朋友,迪尔。”还是吉良帮我介绍的。

    “我叫迪尔.维达.路贝奥,大家和吉良一样,叫我迪尔就可以了。”仍然是那招牌式淡淡的微笑。

    ....

    “请问,这位小姐有什么问题吗?”一分钟,她已经盯着我看了一分钟了,弄得连吉良他们都把目光注视到我的身上,我有那么好看吗?

    “你,你长得真的好漂亮哦。”

    “饿――是吗?谢谢,以前别人也这么说我的。”相貌惹的祸啊,连吉良都已经在一旁捂着嘴了,好笑吗?我怎么不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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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过会放学一起去吃饭哦,迪尔你也要来哦。”

    “啊,一定,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走吧,托儿,吉良。”米里亚掺着他们俩就这么走了。

    “还真是,活泼啊。”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我又开始自言自语了,也是为他们高兴。

    赫里奥波利斯真是一个非常平和的地方,就像之前的PLANT那样,我只能这么说。

    人们无忧无虑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自然而祥和。只是,如今的PLANT,已经失去了这种平静的生活,笼罩在战争阴云之下的压力,使得人们早已失去了那份雍容闲适的气度了。不过,这里生活着的人们,却似乎对此一点感觉都没有,还真是不可思议啊,不过这个虚伪的和平马上就要被打破了。

    别怪我呀。

    做好这个觉悟吧,我的朋友们。

    .....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曙光社技术开发部主任,迪尔.维达.路贝奥先生,这位是此项计划的负责人,玛琉.拉米亚斯上尉。”

    望着面前棕色长发的成熟美女,我带着依旧无可挑剔的优雅微笑,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以后还要仰仗您关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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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的发型可以参考拉克丝在永恒号上时的样子。这章没有什么太多的东西,只对之前做了一些回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