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明日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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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E.70年,这是个充满血雨腥风的一年。

    1月1号,PLANT方面因所提出的要求的期限已至,并派代表前往理事会谈判,却遭到恐怖行动的袭击,导致一名议员死亡。虽然蓝色波斯菊声称对此事负责,但其背后很明显地是理事国在操纵。

    针对这一事件,PLANT停止了物资的输出,几乎完全依赖于PLANT生产的各个理事国顿时陷入物资匮乏,物价飞涨的窘境。在政府的鼓动下,地球人反PLANT、反协调人的意识深入人心。

    2月5日,为了挽救这一局面,联合国秘书长的呼吁,PLANT和理事国同意在月面都市“哥白尼”进行最后的协商。

    然而,就在这一天,在哥白尼市发生了炸弹恐怖袭击事件,地球方面预定参加月面会议的各理事国代表与联合国主席以下的联合国诸首脑遭到袭击而死亡。此外,PLANT方面的代表西格尔•克莱恩议长由于飞行器的故障而迟到,因此逃过了一劫。

    2月7日,作为理事国代表的大西洋联邦宣称此次针对月面会议的恐怖袭击是PLANT方面所为,协调人是人类的公敌,并断定这是PLANT对地球、对全体自然人的宣战公告。同时,还带头成立了“地球联合”这一所谓国际组织,三个世纪之前因为一次席卷全世界的世界大战而成立的,为了不再犯下相同错误引导人类走向未来而成立的联合国,终于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一天后,奥布联合酋长国代表乌兹米.纳拉.阿斯哈宣称“今后无论事态如何发展,奥布将始终贯彻独立、中立的原则。”

    3天后,联合向PLANT正式宣战。

    那一天最终还是到来了。

    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成为了泡影,PLANT早已对和平不在抱有任何希望,从70年1月1号,就已经开始进行领空防御安排,虽然时间上还过于仓促。

    在此之前的几个月里我则总是以阻止战争的借口,不停的在相互憎恨的双方中削减些什么,或者增补些什么,以前做类似的事并不需要这么多时间,但这次给我的时间和选择,而且――同时站在两个立场上的人,永远是不受欢迎与理解的。这点我很清楚

    真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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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回到c.E.70年,2月7号。

    也就是“哥白尼的悲剧”发生2天后,我被总部调派到了Junius7。

    作为ZAFT的一员,就要时刻准备为PLANT的未来而捐躯。虽然作为白衣队长,不需要直接和敌人正面交锋,要做的更多是在相对安全的战舰内指挥,但战舰被称为“炸弹磁铁”就是个很好的反例,只要是在战场上就没有什么安全和危险之分,越明显的目标反而越容易招致杀生之祸。

    按原来的想法,我是要被派往前线进行指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这么阴差阳错地被弄到Junius7这类后方领土进行防御,是议长对我恩爱有嘉?还是说要把我冷藏?虽然以前说过不会为PLANT卖命,但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也就由不得我了,不过听劳说他好像要被派到前线去。

    当英雄的感觉的确很不错,以前我也想过,但现在我不想为此丢了小命,再说就算出名了对我造成的也只是麻烦。

    ...

    “你所不愿看到的事终究成为现实了。”

    “现实已经够残酷了,但我不想让希望也变得一样残酷。”

    “呵呵,你已经做好了踏上那条路的准备了?迪拉尔。”

    “劳,或许我之前所做的都是错误的,那么我现在就要去修正这个错误。”

    “你相信你自己能够做到,人类可不值得去信任啊。”

    “正因为我相信所以我才存在,如果没有人去信任的话世界就会堕落。”

    “也许我们已经走上了各自的道路呢,劳,迪拉尔。”

    “已经分离了,吉尔,但我们始终会是一样的人,就算生在不同的时代。”

    “你终于认可了吗,我很感激呢。”

    “现实是我们不能回避的,沉浸在幻想中才是最可悲的。”

    “如果你和你所选择的人都没能阻止这个世界的堕落....”

    “那我也不能再阻止它的灭亡了,或许那样也没什么不好,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

    .....

    “抱歉拉克丝,我又要去杀人了。”

    “为了那个信念而去战斗吗?”

    “不光是为了信念,也,为了能够保护大家。”

    “迪拉尔一定会保护我们的,对吗?”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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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Junius7防卫部报道,我就遇上一个熟人,他正向我打着哈哈,那个奇怪的着装加上那个万年不离手的杯子,绝对不会认错人,那个家伙。

    不过怎么会是他?怎么也在这儿?

    “好久不见啊,迪拉尔。饿,不对现在你和我是平级啊,这么说是不是有些不礼貌?”

    那个人又使出那招,一掌想往我肩膀上打,毫无悬念地接下这掌后他才对我开口说话。

    “我也很想说好久不见那,安迪。”

    安迪.巴尔特菲尔德,我以前的教官,现在就这么和我并排站着和我聊天。我和他是在士官学校的当教官学校认识的,那时我也算是他的学生吧,但和别的教官不同的是,他从没把我们当成他的学生,更多的更像是平时的伙伴,所以他的课就特别富有生气,说难听点就是没大没小。以他那种自来熟的性格,很快地就和我们这帮新兵蛋子打成一片,而我们来从来没把他当老师看。不对,我好像不是新兵。

    后来因为专署原因,安迪就离开了学校,不过那时我早毕业了。因为在学校的时候我是公认的优等生,所以安迪也就对我有“特殊照顾”,所谓特殊,就是两个人进行各方面的切磋,在保留实力的情况下能和他打个胜负参半,但就因为这样他才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更是变本加厉。

    “从那次以后我们好像就没再见过面了啊。”

    “快两年了啊,你还是老样子啊,还有,把你那个咖啡杯从我面前拿开,我对那味道过敏。”

    “哦?我记得你好像对咖啡很有研究啊,怎么会过敏?”安迪还当着我的面喝了一口,而我却急忙掩上嘴。其实不是我对咖啡过敏,而是这个家伙他,他对咖啡实在是那个了点,我想能把咖啡泡成那样还沾沾自喜的就只有他了,到不是说那味道不怎么样,而恰恰是那个..........哎,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总之他就是这么一个人,看上去挺老成,实际上还有点孩子气。

    “好了,好了,现在好多了。”看我越来越冷的表情,安迪很不情愿的把他的杯子收好。

    “想不到这么久不见,你小子混得不赖啊,都当上白衣了,而且全ZAFT还找不出第二个向你这么年轻的队长呢。”他着重了白衣两字,我晋升为白衣的那天他也在场,以我对他的熟悉,他会看不出这是一个政治斗争?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这个嘛.............”

    “安迪,你在这啊。”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清冽的女声,富有魅力而有不腼腆,清脆而优雅,不用猜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当我转过身的时候,她明显楞了一下,但随后。

    “迪拉尔,没想到你也来了,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她突然冲过来紧紧地抱住我?而边的安迪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

    “那个,爱莎,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放..放,开我啦。”

    “啊,对不起啊。”

    把头扭向一边,尽量不要和他们两个对视,我才敢大口呼气――差点没憋死我,每次都这样。

    “就算你很想我也不用每次都用这种过于激烈的方式吧。”

    爱莎,安迪的情人,当初也是士官学校的教官,不过和安迪不同,她负责教我们单兵格斗技术。

    天晓得为什么格斗教官会是一个女的。

    我就和她过招,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也对我进行“额外教育”。果然是安迪喜欢的类型啊,连这方面都这么像。

    “因为一看到你的脸我就忍不住想拥抱一下,因为你实在是――太漂亮了呀。”

    汗,以前认识我的人也是这么评价我的相貌的。

    爱莎的笑容确实很美,以她那诱人的身材和温柔的声音,绝对能将军队中的那些雄性动物迷得神魂颠倒,但为什么会看上安迪?

    我――我尽想这些干吗?

    “走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到外面去走走,难得见面总该好好聊聊对吧,迪拉尔?”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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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nius7大街上,一切就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仍然和往常一样充满了祥和,完全没有一种战争将致的危机感,这也难怪,Junius7是PLANT最后方的殖民卫星,而联合和ZAFT的主力又都在正面严阵以待,谁都不会想到会有什么部队会来这里突袭,理由?就算是作为农业基地是蓝波斯菊的头号打击目标,要从正面一路杀过来直捣黄龙又切实际,只怕还没到就已经被打多了,偷袭的倒有可能,但既然要偷袭,那么派出的特谴队数量肯定不会太多,要不然就会引起ZAFT的重视,那么点兵力还要面对PLANT的mS部队,完了之后还要对Junius7进行打击,就算mS部队全灭,联合的火力肯定会大打折扣,而发现意图的ZAFT援兵肯定会全力赶来应战,这么看都是个不可能的行动。

    所以可以推断,被攻击的概率是很小的。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保留适当兵力还是必要的,小心没大错。

    这也是我当初的想法,但后来我却为这幼稚的想法悔恨终生。

    我、安迪和爱莎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这。

    看看周围的人群――真不忍心啊。

    当我还在东张西望的时候,安迪突然说话,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

    “话说起来,上头这次可真是对我们很照顾啊。”

    “啊,我们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一般人可享受不到这个待遇哦!你觉得呢,安迪?”

    “别说得这么冷,我们可是知情人。”

    “这个关键的时候把我们丢在这,是何居心?”心里知道但嘴上不说。

    “因为我们都是克莱因派的人啊。”安迪一语道破天机,还玩味向我看了看。

    我只不过只不想说出来而已。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还是爱莎出来打破了这一变得尴尬的气氛。

    “你觉的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会对PLANT造成什么不良后果呢?迪拉尔,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在路边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安迪和爱莎也坐在我的声旁,无聊地将一颗石子投入池塘,我才接下了安迪的问题。

    “安迪,政治斗争需要理由吗?不论是利用什么方式只要目的达到了就够了,其余的当然这是对他们来说都只是纸上的数据而已,伤亡是必然的。”

    “所以掌握军权的萨拉派才回费尽心机把我们这些克莱因派中的高手打发到大后方,为的只是不让我们有一战成名的机会,从而影响到他们在民众中的威信,虽然赔率比较小但狡猾的政客是不会放过哪怕几乎为零的可能,而以保护PLANT未来的希望赋予我们重任把我们调配到Junius7的确是个非常不错的借口啊。”

    “你知道还问我?”

    “我不是说了吗,只想听听你的想法而已。”

    “算了,算了,还是想想之后该做什么实在点。时候不早了,回去吧。”我转身要向军营方向走。

    这个时候爱莎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往后拖,我因为失去平衡差点摔到,但还是很不雅观的踉跄了一下。

    “别急啊,难得出来就要好好玩玩,你说呢安迪?一起去逛逛怎么样?”

    “还是饶了我吧。”

    别看我,我也一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