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失败者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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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D世纪末,夏威夷上空…………………….

    “发现联合军部队,雷达机影数量80,距离1200,距离接触还有50。”

    “各及注意,散开队形。”

    我和我曾经的战友在那片蓝天上洒下鲜血与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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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该死,越来越麻烦了。”我的视线从爆炸的光芒中移开,紧随而来的是一梭机枪子弹。机身侧翻全数闪避。

    “就这样还不够!!!!!!!”

    “迪拉尔,你太靠前了。快退后,会被围歼的。”

    座舱内警报声四起,飞弹来袭。

    “就这种程度,我还不会被你们…”一拉操纵杆同时右脚用力一踩踏板,做出一个漂亮的空翻,数十枚导弹在机体下方飞过,天空被金色的光芒渲染。

    “迪拉尔,我被咬住了,快来救我。”洛克的声音在我的头盔内响起,我最好的朋友。一推节流阀,把战机的速度提到极限,我也被强大的加速度压在座位上。

    “该死的苍蝇少给我碍事!!!”几架敌机迎面冲来,我一个Z字机动,从他们中间的缝隙中穿过,机翼弹出的离子振动刀从他们的身上轻轻划过。目标出现了,4架咬住洛克的敌机。

    “称住,我马上解决他们。”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我不顾弹药的节省,机腹导弹舱打开,全弹发射。十八枚“不死鸟IV”划着优美的弧线直接将两架敌机和数枚导弹拦截。看到洛克的座机残破不堪,而且冒出了浓烟,我又以最快的速度咬住一架,一个螺旋飞射。子弹带着我的杀意把一个想发射导弹的家伙的机翼打断,失去了平衡的战机冒出浓烟坠入了云海。

    “迪拉尔,啊……………….”

    “洛克――――!!”

    “洛克?”

    原来是梦,我喘着粗气从桌上醒来,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做这样的梦了。连续几天没日没夜地对这近一百年我所落下的东西进行恶补,结果精神极度消耗,我终于累倒在书桌上。看了看仍然开着的电脑,我已经睡了整整一天。走进浴室我想让自己清醒一下,打开喷头,水顺着我柔顺秀丽的金色长发留下,而我却无力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浴室的墙上,紫水晶般晶莹剔透的戒指为我承受了伤痛,却丝毫没有半点裂痕。我浑身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问这自己,“如果我当时能有足够的力量,大家就不会……………..”我低着头,内心极度悲伤,一滴泪水滑过我的眼角……..

    尽管那已经过去快一百年,但对我来说那场战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我失去了生命中最好的朋友,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同伴一个一个离我而去。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力量。我能完成我们未尽的梦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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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需要振作起来啊,甩甩头抛开烦恼,――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算了,去找吉尔吧,顺便见见他打算介绍给我的那个朋友。

    来到吉尔所在的“二月”行政大楼。推开房门,发现他们早已在等我了,随便找了张沙发靠下目光开始注视坐在我对面的新来的两个人,对,是两个。

    一个身穿红衣,上半张脸被一幅精巧的银色面具遮住,和我同样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男子,匀称的身材,英俊的面容,虽然看不到那章面具下掩藏的真面目,但也能从仅露在外的半张脸看出那章冷酷的脸。坐在右边单人沙发上的是吉尔,他也注视着我。以及在他们中间,偎依在男子身边,一个矮小,穿着很合身米黄色西装的金发小男孩,好奇地看着我。

    我和那个男子都互相打量着对方,只不过他看到我手上戴着的戒指后有些惊愕,但我也没太留意,毕竟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而我更没有注意到的就是吉尔的眼神。

    “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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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自从他诞生的那一刻起,就不断地追求更强大更多的力量,而人类的成功也证实了着一点,无尽的物质以及精神的存在诱惑着人们的欲望,世界因此而得到发展,也因此遭到毁灭。人类借助智慧的力量一次次载着他们的梦想飞得更高更远,即使到了那无边无际的真空之海也没能停下人类前进的脚步,直到触碰了那个不可超越的极限,来自人类自身的极限。

    为了打破这一极限,调整者诞生了,超越常人所不能达到的极限,得到那无数人渴望的力量,人类或许又找到了新的进化方向。但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他们在意的只是结果,只是在等待成功的那一刻,失败者更多的只是被忘却,在他们看来,失败者就应该有失败着应有的下场。我对这根本就没有发言权,因为我也是,,,也曾是一个功利的人啊。

    也许命运就是那么喜欢作弄人,把许许多多有着同样遭遇却又毫无关系的人,用错综复杂的方式联系在一起。

    我和那个戴着面具的人有着相似的背景,虽然我们生活在不同的年代,但或许从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会成为朋友,或者是敌人。

    我,迪拉尔.阿斯特,16岁,实际年龄94岁,前KIH王牌机师,mS测试研究员。世界上第一位调整者。

    我旁边坐的人对我来说已经很熟悉了,尽管只见面三次,PLANT的新锐政治家,“二月”区的议员,吉尔伯特.杜朗达尔,25岁,几次的接触我就发现,以他的才能,在政界上绝对会前途无量,凭借他那双骗你没商量的嘴。

    我的对面坐着的金发男子现ZAFT红衣精英,劳.伦.克鲁泽。外表上只有18岁的他却有着比我还要凄凉悲惨的命运。他是一个大资本家的科隆体,一个害怕死亡为了让“完美”的自己继承家业的疯子,他同时也是“超级调整者”计划的产物,至于那个计划我也是后来才听吉尔说的,基因虽然被强化,但仍然是个失败品,身体的强化换来的却是细胞的过快老化,寿命只有常任的一半还不到,也就是说他无论如何都活不过30岁,现在的他已经走完人生的一半路程,未来对他来说已经不存在了。但他仍非常努力,还得到了三年前刚当选最高评议会议员的ZAFT首领之一的帕特里克.萨拉的赏识。是个不屈的人啊。

    而他的科隆体,就是偎依在他身旁,那个长的很可爱的小男孩,他叫“雷”,同样和劳有相同的缺陷,他的命运在他出生那一刻起,就被无情的注定了,注定了他无法享受大好的人生,只能生活在命运的阴影中,他的唯一使命仅仅是因为“人工子宫”需要更全面的数据,所以他的诞生更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悲剧,除了这么说,我想不出更优秀的词句。

    “我们都曾经都寄托着人类的梦想。”我低声喃喃道。尽管我们生在两个截然不同是时代。

    “梦想?哼,享受这一切成果所带来便利的都是那些造成这一切和期望这一切的人,为了比别人更强的力量,为了能够凌驾他人之上,将痛苦和悲伤强加在我们的身上,欢笑的是他们,悲伤的是我们,既然这样我们又怎么能说是人类的梦想?人类就是这样自私的动物,为了自己的利益即使把枪口对准同类也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劳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发表他的称述,但我听的出,他的话里带着愤怒。

    “欲望带来了战争,同时也带来了希望,有了欲望人类才有了渴望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动力,就算战争一次又一次将和平践踏,我们仍在为避免这一切的再度发生而努力,人类能存活到现在说明人类还没有达到那种无可救要的地步,仍然还有希望。”

    说到这里,吉尔和劳都看着我。

    “如果你和相信你的人做不到的话,世界会就因此消亡。”好久,吉尔才说出了他的见解。

    “吉尔,我的目的在上次和你谈话中就已经明确了,所以我没有什么可多说的了。”

    劳:“你想重新走那个道路?你觉得这能行得通吗?世界会认可你吗?和平、快乐的生活?自然人与调整者,不可调和的对立,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从战火的灰烬中可能诞生你想要的,那虚伪的和平吗?”

    我:“我很清楚,也许这正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所在。我必需去做。”

    我和劳的目光再一次对视起来。

    良久,劳伸出他的右手,我们都想通了什么。“我无法完全的赞同你的观点,但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如果你执意要那样做我也只能阻止你。”

    “我期待你认同我的那天。”我们的手握在了一起,还有吉尔。

    “我还要去士官学校报道,下次再见面了。”我转身准备离开。

    “你打算加入ZAFT?动作挺快,连我都不通知一声,先斩后奏就是你的风格吗?”吉尔对着我的背影说。

    “彼此彼此。”我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同时被一个黑衣男子接周的还有雷。看着远去的黑色轿车,我抬头看了看天空,诺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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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的他怎么样?”

    “意志坚定而又内心软弱,非常固执的一个战士,但他终究会有改变世界的力量。”

    “看来我们对他的看法相同呢。他妄图靠他一个人完成那连那个组织都无法完成的事。”

    “当他发现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时候,他就会成为我的同伴。毕竟我们都有这个资格。

    “不过他看上去不会认同你的。”

    “一定会的,他已经告诉了我这点,他一定会成为我的同伴的,向造成这一切的复仇,包括那个人,那个不可饶恕的人。”

    “他?”

    “唯一的完成品,基拉.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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