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御驾亲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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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手就把刀撇向了燕南度,燕南度的妻子看见他把刀飞来,转身搂过燕南度,把自己后背朝向刀子。燕南度身子转过来时才发现wWw.有一把刀子飞过来,他本想再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刀子,但为时已晚。

    黑甲人这一刀力道十足,就看见刀柄牢牢固定在燕妻的后背上,而刀尖却插进战车里,这刀将夫妻二人活生生地钉在了车上,他们的血顺着刀槽喷出一丈远。

    燕南度想再运气还击,但怎么也运不起气,只好罢休。他看见姜山提着长矛,带领十余骑飞马赶来,便左手紧紧搂住妻子,右手抓住小燕云天的襁褓,扔向了了姜山,喊到:“兄弟,拜托了!”说完,又把嘴凑到他妻子耳畔,柔声道:“雪儿,我们可以走了。”“走……走吧……”

    “大哥!嫂子!”姜山悲痛至极,他翻身下马,将矛插在地上,蹲下身子,抓起倒在地上的黑甲人,本想给他几剑,但那个黑甲人却吐出一口鲜血,喷在姜山脸上。姜山睁不开眼睛,那个黑甲人趁他闭目时,一拳打在他胸前,姜山没有防备,被打退十余步。黑甲人招呼其他辽军上前拦住姜山,自己转身就走。

    姜山睁开眼睛,看见一群辽兵杀来,拔出赤血剑,这把剑剑体通红,犹如火烧,向刚从炉里拿出来的。他“霍”的一挥,将几个辽兵砍死,这一剑是连头带盔、连身带甲,尽皆砍透。

    姜山见辽兵后退,就命人上前抬走燕南度夫妻二人的尸体,立即上马回城,闭门不战。十万辽军亦驻守关下。

    宋真宗景德元年(1004),辽萧太后与辽圣宗耶律隆绪以收复瓦桥关为名,亲率大军深入宋境。萧挞凛攻破遂城,生俘宋将王先知,力攻定州,俘虏宋朝云州观察使王继忠,宋军凭守坚城。宋廷朝野震动,真宗畏敌,欲迁都南逃,王钦若主张迁都升州,陈尧叟主张迁都益州。因同平章事(宰相)寇准、毕士安坚持,无奈亲至澶州督战。

    十月初,萧挞凛南下祁、深;萧太后率主力围攻瀛州(今河北河间),遭宋知州李延渥顽强抗击,10余日未克,反丧师3万余众。后撤围南下,会萧挞凛攻冀、贝、天雄军。宋遂将防御重点南移,分定州兵一部赴澶州,并命各路增援天雄军。十一月初,辽军自瀛州南趋天雄军,沿途遭宋军抗击;同时,宋以李继隆、石保吉分任驾前东。西两面排阵使,加强澶州及黄河沿岸的防御指挥。

    几个月以来,东京城总是被乌云笼罩着,就不见天日。此时正是第二茬庄稼收粮的时期,可河朔地区的田地都毁于战火,因此加重了江南的负担,使大批农民或南下岭南或北上淮泗,使江南田地荒芜,更加加重了朝廷的负担。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只有出兵方可抚民安国。

    漫天的乌云透过几缕阳光,洒在偌大的东京城里。一排排错落有致的民房立在大街两旁,青石板铺成的路一直湿湿的,土路上也扬不起灰尘。东京仍如以往的繁华,人来人往,汴河穿过这座城,桥便是沟通两岸的使者。桥上熙熙攘攘,叫卖声不断,桥下船只也来来往往,它们运人运物,悠闲的游荡在这都城之中。麻木的人们,全然不知危险并不遥远。

    或许谁都发现了,今天好像少点什么,没有了威风的官轿,也没有了霸道的巡兵。

    辰时,几队骑兵从宫门冲出,在朱雀街上横冲直撞,接着就是一班文臣武将,文官乘轿、武将骑马,个个好像诸葛再世、关张重生。他们后面就是延绵不绝的羽林军(宫廷护卫),他们昂首挺胸、缓缓而行,使劲显出几分豪壮、几分英勇。羽林军中间是仪仗队,他们手持金刀、银枪、锦旗,红袍高冠,尽显皇家气派。再看仪仗队的中间,就是皇帝的龙轿了,龙轿一旁护卫的是禁军统帅高琼,紧随其后的是同平章事寇准、毕士安,此三人皆骑马而行。大军行至城外,又与二十万禁军会和,直奔澶州。

    二十日,真宗离京师赴澶州督战。时辽军进抵天雄军,攻城不克,转破德清军(今河南清奉西北)。继逼近澶州,袭取通利军(今河南浚县东北)。二十二日,辽朝统军萧挞凛恃勇,率数十轻骑在澶州城下巡视。宋军大将张环在澶州前线以伏驽射杀辽南京统军使萧挞凛,头部中箭坠马,辽军士气受挫,萧太后等人闻萧挞凛死,痛哭不已,为之辍朝五日。

    御驾大军延绵二十余里,走了六日到达澶州。澶州地跨黄河两岸WWW.soudu.org,一州两城,北城已被辽军所围,危在旦夕。十一月二十六日,当时天降小雪,宋真宗率军到达黄河南岸后不愿过河,禁军统率高琼用鞭子驱赶给宋真宗抬轿的卫士。当宋真宗的黄色龙旗插上澶州北城时,宋军欢呼之声在方圆数十里内都能听得到,气势百倍。

    辽军虽攻占宋一些地方,但伤亡惨重,又失大将萧挞凛,战况急转直下,处境不利,便开始想办法罢战言和,于是就加速和谈步伐,并利用宋廷怯战弱点,胁迫宋归还后周从辽手中收复的关南也就是瓦桥关、益津关、淤口关等三关以南十县之地。宋廷虽拒割地,但又恐辽乘黄河封冻过河,危及东京,乃答应岁输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达成撤军协议。十二月初七,互换誓书,史称“澶渊之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