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青出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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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年后、、、

    火云剑宗的演武厅中,五十丈方圆的演武场由厚厚的青石板铺就,演武场正中央正坐着宗主刘恨水,而左右各坐着刘恨水的师弟张如风、陈铁胆,接着众弟子分左右两排站立着,个个精神抖擞、昂扬屹立,而配剑都齐刷刷的插于背后,目露精光,死死盯着对面的一方。这是火云剑宗每年一次的比武大赛,由宗主挑出十名武艺出众的弟子进行比试,十名弟子分为两组,每组共五人,进行团体对决。宗内不安排个人比试,这亦是要提高门徒的团结性。

    现在场中正两名弟子比拼着,两人都二十许年纪,而其中一人就是当年胆小如鼠的守门童子,这童子名为聂远,此刻已长为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而另一个名为陈超,两人正在场中激烈的拼斗着.

    聂远气势高昂,提剑一番直刺对手,对手被攻得连连退后,左挡右接已经变得力不从心,渐渐的势弱,而聂远则趁胜追击,这陈超只有乖乖的投降了。

    陈超向众人拱手谢礼,一副颓废的回到本方阵营中,对着本方最后一名出场弟子说道:

    “傲云,这下全靠你了!”

    原来这东方傲云一方已输得七零八落,只剩东方傲云一人未出战了,而聂远一方只兵未损,聂远则一人独败四人,可谓独挡一面、风头正劲,在掌门师父面前露足了脸面,出尽了风头,一时乐不可支,也拱手谢礼众人的掌声和喝彩声,看着掌门张恨水满意的微笑,更是心花怒放。

    “师兄,我来了!!!”

    说话者,声若精钢、内劲充盈,修八尺有余,尽显伟岸,帅黑的乌丝尽展于脑后,略显白晰的俊脸如刀削剑劈般梭角分明,精致的五官、邪逸的气质,无一不体现了他的与众不同,而一双迷离的眼晴时而透着厉芒、时而露着顽皮、时而流着邪光、时而转着忧伤,他将俊邪飘逸与帅朗可爱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一挺长剑斜握于身后,修长的小臂把长剑托得老长,渐渐刮起的恶风,将他的长袍与青丝远远刮到身后,纷飞狂舞。

    此人是谁?

    正是-----东方傲云!!!

    东方傲云来到场中央,也不敬礼,嘴角扬起几分轻视的笑容抛向聂远。

    “来就来,今年要你见识一下本师兄的厉害!”聂远狠狠的说道,手中紧紧的握着长剑,小臂刚劲的肌肉毕露无遗。

    “师兄,去年你已这么说,还是败了。可不要说大话哦!等会败了,可很没面子哦!”东方傲云不管聂远那喷火的目光,脸上露出几丝阴险的笑容。

    原来,这聂远已经两年连续败于东方傲云之手,第一年双方都是拼尽全力,最后东方傲云以半招之差赢了聂远,而第二年的聂远则是输得相当的没有面子。所以,若练了一年,誓要找回脸面。

    “战便战,斗便斗,那有那么多废话!”聂远已经涨红了脸,面对东方傲云故意揭自己伤疤,显然肺已快气炸了。

    东方傲云见这激将法大为受用,心中一乐,立即收起调笑的表情。一副面临大敌般,缓缓将长剑提拉向前,斜横着立于身前,两眼精光透过长剑直逼聂远。

    聂远则提剑挺立,突然一声吼。

    “呀、、、”

    脚下急点,朝着东方傲云攻来,一番直刺劈砍,东方傲云都守得水泄不通,聂远见急攻不下,便来一招“醉里挑灯”,东方傲云见状急急朝侧面一闪,举剑相挡,然后提出剑直削聂远下盘,聂远一惊,急忙飞退,而东主傲云见时机大好,便举剑直刺,那知这竟是聂远之计,详装诱使东方傲云进攻,聂远不退反进,长剑如灵蛇附着东主傲云长剑急刺而来,将东方傲云的头脸胸腹尽皆wWw.罩于剑花之下,而东方傲云见形势凶险,急忙飞退,竟乱了阵脚,被聂远攻得左支右绌,几次险险被聂远挑落手中长剑,眼看就要落败之时。

    “师兄,你背后有老鼠!”

    东方傲云急急呼喊,眼鼓如铜铃,大嘴圆睁,一脸的焦急,死死的盯着聂远的背后。

    “那有?那有???”

    聂远则如惊恐的小马,扭身察看,脚下如跳舞般胡乱踢腾,一脸惶急。待到察看到身后那有什么鬼老鼠,聂远才恍然大悟,可为时已晚。

    “砰、、、”

    只觉手中一麻,聂远手中长剑如花蝶一样在空中翻飞落下,而喉头也传来几丝冰凉的寒意。

    “师兄,你输了!”东方傲云正举剑搭于聂远的喉咙间,嘴里铿锵有力的说道,脸上确分明有几丝阴险加调皮的笑意,其实东方傲云与聂远是最好的兄弟,从小一起练功、一起玩,小时聂远还喂过东方傲云喝马奶,睡觉也是往一个炕头上挤,可谓亲密无间,东方傲云自是对聂远的性格了如指掌。故意说有老鼠哄遍聂远,聂远自小就是胆小鬼,在比斗的电光火石间,自未多想,本能的就心里一惊,再加上东方傲云可以媲美皇家话剧团演员的逼真表情,聂远肯定上当了。

    原本大家一愣,并不知东方傲云为何要说有“老鼠”,然反应过来之时,大家不禁抱腹大笑起来。

    “聂远,你太胆小了”

    “去年你也是被这招骗了,今年还被骗,真是笑死我了!”

    “去年是有蛇,今年换成了老鼠,聂远你越来越胆小了。”

    “你看刚刚他那慌张的表情,太好笑了!”

    一时间,笑声此起彼伏,聂远脸红鼓臊,恨不能有个洞钻进去。

    刘恨水也不禁尔莞,心里叹道:这小子就是鬼灵精怪。

    而比试仍然在继续,聂远一方连续出战三人,皆被东方傲云或强攻、或剑技、或假骗击败了,聂远一方只留下了冯如血一人。

    冯如血是刘恨水座下大弟子,剑法内功?是此辈中的个中翘楚,甚至功力已经直逼刘恨水了。而东方傲云则是刘恨水的关门弟子,加上白衣老人的缘故,对东方傲云是倾囊相授,提点指拨,功力也是进步神速,但连续两年被冯如血击败于最后的比斗中,而今年又是这两人最后的对话。

    “大师兄,请!”东方傲云先是一个敬礼,说起话来底气十足,东方傲云其实是个好胜心很强的人,连续两年败北,让东方傲云懊恼不已,誓要在今年击败大师兄,而且他还独创了一套轻身功法,要在今日尽展出来.

    说罢,便鼓足内劲,脚下疾点,斜提着长剑朝冯如血冲去.待得快要进身之时,一剑劈砍直下,冯如血举剑相挡,两人不闪不避,两剑相架在一起,竟拼起了气劲,硬要用蛮劲压下对方。大概僵持了一柱香的时间,双方都开始有些气弱了,但东方傲云那肯服软,闷吼一声。

    “啊、、、”

    东方傲去大腿、腰腹、小臂同时加劲,一瞬间巨大的爆发力竟将冯如血震退开去,东方傲云毫不让冯如血喘息,举剑直指冯如血要害,冯如血见状亦不惊恐,将来剑一抹一挑,巧妙的将来剑化解开来。正当冯如血意欲再攻,东方傲云却腾身而起,一飞跃上高空,如一只大鸟般俯冲下来,冯如血被剑影罩得避无可避。

    冯如血毕竟老道,见不可避闪,就化守为攻,几次凌厉的点刺却被东方傲云忽东忽西的身法避开,而东方傲云的长剑仍然直取冯如血面门,冯如血见状如遭雷击,堪堪朝左一闪,东主傲云长剑已下,点在厚厚的青石板,长剑已弯曲欲断,而东方傲云此时竟身若轻叶、如缕如风,借着长剑的反弹之势,若青鸟般跃翔到了冯如血身后,冯如血不禁背后冷汗直冒,待到要扭身相抗,冰冷的长剑已经搭在了左肩之上。

    在电光火石间,冯如血便落败,实不是冯如血无能,确实是东方傲云的轻身功夫过于精妙,这便是东方傲云所创的独门轻功。此轻功源于后山的一片胡杨林。

    一日,东方傲云于这胡杨林中练剑,却见满天飘飞的红色树叶,不禁大为畅怀,剑也使得灿若莲花、落力有致,却见剑尖怎样挥洒怎也劈砍不中红叶,即便细细研究起来,原来这剑挥舞起来便先产生风,而这薄如蝉翼的红叶,遇见便飘飞开来,所以剑斩削之而不中。东方傲云凝神细思,如若自身能像这红叶一般,遇风便闪、身化轻毫,在空中翻飞飘移、弄蝶舞花,那便是上上的轻身功法。此后数月,东方傲云每日来林中感悟红叶飘飞的精髓,终于练得身如红絮、翻飞腾罗、飘若轻叶,亦取名为“红絮飘飞法”。

    “好、、、”

    刘恨水一声大吼,也为东方傲云喝彩起来,他亦被东方傲云刚才展现的功法所震撼了。暗想如若当时与东方傲云对决的是自己,自己能否闪避,刘恨水想到此处也只有苦笑。

    刘恨水老怀快慰,自己竟遇如此良才,年纪轻轻便已有青出WWW.soudu.org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今年最后胜出的是东方傲云一方,老夫深感欣慰。傲云在这一年中确实精进显著,众师兄弟们也要向他多学习讨教,待得明年大家再一较长短。今晚是月圆之夜,正好大家烹羊宰牛、饮酒赏月、畅叙舒怀、庆贺一番。”

    “好!!!”

    刘恨水此话一出,大家?皆高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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