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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未未是一副春药。

    一

    林未未很像一匹藏獒,最暴烈那种。

    表面上,似乎能引来众傻逼围看啧啧称奇,但这狗娘养的反性时反咬的那一口,却要比任何哈巴狗的狂吠伤人得多。

    很明显,我被咬成了死狗一条:眼里流着眼泪以及眼屎,鼻子里淌出鼻血以及鼻涕,嘴角还残留口水以及刚才“夫妻肺片”的残渣,脸上满是污水以及污泥;恶心的残雪得意的在未未给我买的那件羽绒服上肆虐,好象还破了个口,那些羽绒像雪花那样漫天飞舞,像终于冲出牢笼的小鸟纷纷出逃……我的头像被一个有10个姚明高的巨人用整根电线杆子狠狠砸过一样痛,可要命的是我还是那么清醒,我恶狠狠的扑打着眼前的羽绒想:妈的,让一切都随风去吧,去他个鸡毛。

    Lovehismotherwhowho!爱他妈谁谁。

    大军他们在和那几个以刀疤脸为首的混混模样的小子劝解以及撕扯着,旁边挺立着个一脸傲气全身着黑的小妹妹,恍惚中我只看到她胸前露出一片性感的白还有白嫩嫩的小脸,其它部分都是黑色。

    可惜的是那套性感黑衣沾了不少我刚才在“川外川”吃下的水煮鱼辣子鸡丁什么的。唉,明明是川菜,可吐出来后怎么越看越像东北的疙瘩汤。我狠狠的把呕吐到鼻腔里的残渣甩出去。

    可是我脸上的血并不是刀疤脸他们下的手,小辣妹不过挥了挥手,我就挂彩了,我哥们儿大军愣了三秒才反过神来。后来大军一直怀疑小辣妹的那巴掌并没那么狠,那只是表象,遮掩了我见到美女后流了鼻血的事实。

    我踉跄着拽着大军,一脸贱样的说:“哥,哥们儿,让他们走,能被这样的美女打,咱赚,赚着了。就,就当春节礼物了。”

    谷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一把拽住刀疤脸的胳膊,

    “算了,打一巴掌他也知道我小谷的厉害了。”

    刀疤脸掐住我的脖子,瞪着明显喝大了的死鱼眼,“以后你他妈喝完猫尿往厕所吐去,再有下次弄死你。”

    我微笑暗笑以及冷笑着,眼睛却在放肆的盯着风姿绰约的谷矜。她多像未未啊,又辣又正,又美又白,又瘦又大(指某部分大),又骚又纯。如果不是那一巴掌,看上去还略有点羞涩,如果她姓林,我肯定会认为是未未的妹妹。

    “上车吧,色狼。”一嘴酒气的大军沉稳的命令。

    这哥们儿和三年前相比成熟多了。当年凌晨三点在大街上像条死狗那样狂吠着林未未的名字,就像今天我这样,可人家现在变成拖死狗的了。大军吃力的抓着我往车里拖。

    “纯洁中带有一些骚气,风骚中又有几分纯情。哈哈哈哈……”我仰天长啸。

    三年前。

    “等我兄弟找到女朋友吧。”我慢吞吞的说。

    “不就看场电影吗?跟你兄弟有啥关系?你怎么拖拖拉拉的还是不是男人了!”林未未杏眼圆睁。

    “好,我现在不拖拖拉拉,我现在斩钉截铁的告诉你:我不去!”

    “你丫是个大傻逼。”

    林未未是一副春药。

    很少有人不为她流鼻血,认识她之后,吴大军每天都带着手纸。

    可是,林未未总在勾搭我(当然我认为这很正常),这世界的男男女女总是天生淫贱,大概从原始社会就传下来的基因吧,野兽来追你你肯定下意识的跑,你去追逐的野兽才是最好。做广告人的我自诩是一匹永不被驯服的狼,林未未说:小样,狼早晚也能爱上羊。

    我还很清楚的记得那一天燥热难耐,走在去“川外川”的路上我劝大军暂时别抽烟,因为我怕他把空气给点着了。我帮吴大军制订的“伐林”计划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所谓“伐林”就是“伐”林未未,但“伐”决不是拿下她,而是忘掉她。

    大军非说要吃散伙饭,吃完散伙饭才能“砍树”。我大笑说你俩还从未搭伙谈何散伙啊,大军怒道:是给wWw.我们俩的心散伙。我乐得更厉害了,人都没搭伙,就更别提心了。

    “川外川”是大军第一次请未未吃饭的地方。男追女总爱请吃饭,大概潜意识里觉得食色性也,“食”和“色”是一样的,或者“食”就是“色”的铺垫。可是为什么“散伙”时也要吃顿饭啊。“色”都丢了,“食”也不能丢?

    咂啤是苦夏最好的饮料,尽管咂啤也是苦的,以苦制苦会有甜吗?

    “我渴了。”大军自言自语的说完就咕嘟咕嘟整了一大杯。

    我和未未还有未未在报社的同事蓝女谁都没说话,我那个时候下意识的去瞅林未未,说实话这妞不错,从外表上说没啥可挑的了:身高是大多数男人最舒服的,头能靠肩吻不用哈腰(我猜的并很想证实一下我的猜测);体重是大多数男人最喜欢的,没有赘肉但摸起来手感肯定不错(我想象的);皮肤白里透着那个红啊;身材该大则大该小则小;尤其那双眼睛,真是天生淫贱的一对勾人杏眼。

    刘亦菲的脸,张曼玉的气质,舒琪的身材,再加上章子怡那双勾人魂魄的眼,怪不得大军连魂魄都没了,我夹了口水煮鱼,狠狠的吞了下口水。

    但是我不知道林未未和蓝女坐在一起是蓝女把林未未映衬的那么俊俏还是林未未把蓝女显得那么恶心,蓝女跟林未未在一起就活该倒霉,就像跟赵本山同时代演小品跟李宇春同台竞争超女一样。

    “天热还是很渴,老板再来一瓶。”大军吼道。

    真他妈没出息,再漂亮不也就是一妞吗,又不是被甩了,还没泡到手就这样,就像一毒药还没吃上呢怎么就能毒发身亡呢。不过也对,没泡到手连便宜都没占到就被甩了是有点窝火。我瞎想着。

    “来来来,我敬大家哈,这一杯呢,WWW.soudu.org庆祝我兄弟大军交了新女朋友。是不是大军,你不是答应了那个联通的小妞的求爱吗?”我嬉皮笑脸的端起酒杯。

    林未未扑哧一笑,但马上装作严肃的样子也端起了酒杯。

    “大军,你是个好人,非常感谢你给我的帮忙,我一个外地人能靠谁啊,真是谢谢你了,像个大哥哥,干脆今天我认你当我的大哥吧。”

    我心想一听大哥之类的话就知道这辈子都没戏了。男人总企图用哥哥妹妹的来泡妞;女人却总爱用哥哥妹妹来拒绝男人。

    “大哥总是有点傻逼,要不你叫我大傻逼得了。”大军苦笑着。

    气氛立马尴尬起来,不过这句话我倒是赞同,吴大军就是个大傻逼,不傻会喜欢林未未而且追她吗?如果穿衣再有点品味,林未未的档次值500万,大军连五万都未必有。

    未未低着头,我倒有些不忍了,“来喝酒啊,林未未,你这个美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怎么不介绍啊。”我受佛祖教育多年深知说谎是要遭报应的,所以我不断在心里祷告佛祖啊佛祖我说她是“美女”决不是撒谎啊那只是客气。

    “刚才不是介绍了吗,蓝女,我的同事,也是好朋友。”

    蓝女,多性感的名字啊,可惜性感的只有名字。口红很是惊厌,既震惊又让人讨厌,我想她的主要收入应该都用来买口红,因为我很怀疑她一次会用掉半支口红;眼影居然也是大红色的,很明显是在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经常眼红;红色的吊带,红色的内衣【我不是偷窥狂(就算偷窥也不可能偷窥她),凡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她的红色胸罩】,不过我可以肯定一点的是:在她身上一定不可能会“一炮走红”(去医院做手术除外)。

    “来,美女来喝一个啊,我这人一见美女就想美酒。”

    “我不会喝酒。”蓝妹妹脸微微一红。

    “别处处留情了,人家有男朋友了。”林未未恼火的说。

    “我留啥情啦,我还想处处留精呢。”

    蓝女扑哧笑出了声但马上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往嘴里送了口菜压住了。我习惯性的去找大军的眼睛,以往这时候我俩肯定用眼神交流下:看,又是一个骚货,而且还是闷骚型的。但今天大军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正闷头喝酒呢。唉,我频频的开玩笑不过是想缓解气氛嘛,被甩的时候就更要装帅,大军还嫩啊。

    “未未我敬你。”大军说完又一大杯下去了。

    林未未连咳嗽带大喘气的喝了半杯,直摆手不行了真的不会喝酒。

    “不行!”大军霍的站起来,未未吓了一跳,大军抢过未未的半杯酒一饮而尽,“我爸说了,剩什么都不能剩酒。”

    大军他爸爸他爷爷他叔叔还有他都当过兵,所以这小子开口闭口都透着一股野气,小时候我一受欺负大军就给他报仇,有一次被八个高我们一头的小子爆打没喊一句求饶的话,可就是一看到林未未这样的漂亮姑娘就耷拉脑袋了。

    “别看我们大军很高大威猛,可还是处男啊。”为了调节气氛我跟蓝女笑道。

    “啊?”蓝女本能的惊讶了一下,但马上又“闷骚”了,打了我一下,“你说什么啊。”

    不是蓝女,简直就是烂女,滥女。

    “真的,是处男,不过‘畜’是‘畜生’的‘畜’。”

    “哈哈哈哈,你好坏啊,那你是不是处男啊?”蓝女差点儿笑出了眼泪。

    “我嘛,上半身还是处男之身。”

    “哈哈哈哈。”

    “要不你试试。”

    “不,”

    “想知道就试试嘛,不试怎么会知道呢?”

    我俩倒是旁若无人的聊上了,我的天性就是泡妞,随口泡泡而已,极少动感情,一旦动感情就可能收不住了。但我泡妞决不追妞,听上去有点矛盾,但一点也不矛盾,泡妞就是用语言调戏一下,妞不乐意就算了,妞要是愿意我还不愿意哩;追妞可是要花大气力的,就像大军追未未费了九十牛二百虎之力啊。追妞就好比在报纸电视电台上搞狂轰烂炸的立体广告投放;泡妞则是只在高尚会所投放简单的介绍资料,傲骨清高,牛逼烘烘,引好奇者主动上钩。

    靠,只要合适你会很在乎你买的商品是否打过很多广告吗?妞们,别羡慕那些攻势猛烈的泡妞男人,要知道商家的广告预算可全都是算在消费者的头上的啊。关于泡妞,我对大军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我给蓝烂女使了个眼色,“我们先撤了吧,你不是有事吗,我送你。”

    “好啊,”烂女欣然同意。

    大军不置可否,未未杏目圆睁,“坐下,我敬你一杯酒。”

    我瞅瞅大军,笑笑:“姐姐啊,你知道我不能再喝了。”

    “你不喝就让大军代。”

    “算了吧,还是我喝。”说完抿了一小口。

    “不行,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我喝多少你喝多少。”林未未说完咕嘟咕嘟一大杯都喝了。

    我心里这个不是滋味啊,真他妈是个祸水女人,大军敬她她说啥也不喝,却当着大军面敬我,这不是明摆着挑拨兄弟之间关系吗。

    一怒之下,我拿起大杯咕嘟也一饮而尽了。我是个什么酒量,反正,在大学第一次喝酒室友都不信这么个大男人不会喝酒,我说无所谓啊我喝,咕嘟喝了一小杯,人事不醒到第二天中午,后来谁也不敢劝我酒了。后来为了泡妞事业,我勤学苦练自学成材在提高酒量的道路上摸爬滚打刻苦钻研不耻下问,虽仍距离大军之流甚远,但喝个几瓶已经是不成问题了。

    已经到量了,再喝就可能搂住蓝女了(其实挺想搂林未未),我猛一放杯,“大军,未未交给你了,兄弟我要先撤了哈。”

    吴大军铁青着脸没说话。

    蓝女居然直白的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问吴大军和我能挣多少钱啊,还说林未未以前的男朋友的老爸非常有钱,我暗骂一对贱货。我说你问这个干嘛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你男朋友能挣多少钱啊。

    “有是有这不正准备分手吗。”

    “怎么了就要分手。”

    “他挣钱没有我多,他自己也觉得没面子啊。”

    烂女倒是个实在人。

    我实在想趁着酒劲把这个蓝烂女给办了,心想林未未这个臭娘们儿居然挑拨我们兄弟的关系,那我就挑拨你和蓝女的关系。但还是忍住了,因为我总觉得要是碰了蓝女就永远不能碰林未未了,但我马上又猛打自己脑袋,怎么会有这种对不起兄弟的想法呢。

    蓝女还卖骚呢,“我自己住,楼道好黑,你送我回家吧。”

    “小姐,你们家住地下室啊?现在是大夏天的大下午啊。再说我很怕你会非礼我。”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半夜十二点,大军终于来电了。

    “哥们儿,一个人回去的?”我问。

    “她说她永远都不会喜欢我,永远,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的人这么对我,我有什么错啊我,我对她多好啊。”

    “你的确错了,错就错在对她太好。兄弟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女人就是贱,唉其实男人也一样贱。自己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大军你得学会‘坏’。越坏女人越爱,要学会伤害她,隔三叉五的伤害她。”

    我心里酸酸的,大军是个爷们儿,在七、八个痞子面前都没哭过,却被一个女人弄哭了,唉!

    干着急帮不上忙啊,我曾给大军出了许多招,什么突然拉手式、强吻式、惊喜式,但大军突然拉她的手却被甩掉,突然伸过去的嘴遭遇了巴掌,突然送去的礼物被扔到了外边。

    “大军,你要是个爷们儿就别让女人弄得那么怂,兄弟帮不了你别的,帮你整她一下,泡了她再甩之,像一把大鼻涕那样狠狠的甩了。”

    说完这话很长时间我都在自己琢磨:要泡林未未究竟是为了哥们儿大军还是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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