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神兵利器手中擎 剑气又来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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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锵”的一声方羽将金蛇剑拔出,火光下仔细端详,只将这剑形状甚是奇特,与先前所见的金蛇锥依稀相似,整柄剑就如是一条蛇盘曲而成,蛇尾勾成剑柄,蛇头则是剑尖,蛇舌伸出分叉,是以剑尖竟有两叉。那剑金光灿烂,握在手中甚是沉重,看来竟是黄金混和了其他五金所铸,剑身上一道血痕,发出碧油油的暗光,极是诡异。

    方羽看着这剑,只感到好像浑身凉飕飕的一般,似面对着的不是剑,而是一条真正的毒蛇,大杀器,不战而屈人之兵,此剑之诡异之处,怕只有大雪山血刀派那把每逢月圆便要用鲜血祭祀的“血刀”可湘之计较。剑上那道碧绿色的血痕不知饮了多少人的颈上之血。

    方羽越看越兴奋,正如风清扬所说,武功没有正邪,兵器同样没有。得到这一柄在金庸中排的上数的神兵,喜悦之情自不用说了。方羽用剑在石壁上凿了个洞,将火把放上,这间宽敞的石室就成了方羽的演武厅,金色诡异的长剑在方羽手中慢慢的挥舞,渐渐的许多原本剑法中不甚明白的的地方如同卸了闸的河水般,全都通了,金蛇剑法只有在使用金蛇剑的情况下才能发挥最大威力。原来这剑尖两叉既可攒刺,亦可勾锁敌人兵刃,倒拖WWW.soudu.org斜戳,皆可伤敌,比之寻常长剑增添了不少用法,威力自然也多上了不止一份,方羽这剑舞的越舞越高兴,舞到最后,一记灵蛇吐信,长剑应手射出,插入墙壁,直接没了半个剑身,这还是方羽内力不济所致。

    方羽此时肚内空空,将金蛇剑插于后腰腰带上,爬上思过崖,至崖顶,却不见了风清扬和令狐冲两人,却是在洞内寻了一张纸笺,上写道:“师弟亲启:外人来犯,速回师门。”言简意赅,情势紧急。

    方羽皱皱眉头,心叫糟糕。此刻来犯的不正是华山剑宗一系吗?虽说如今有风太师叔在,但还是看看较好,说什么也不能让悲剧在发生。想到这,方羽向山下发足狂奔.

    却说桃谷六仙受仪琳的爹不戒和尚所托来思过崖,风清扬见有人来,却不是华山弟子,碍于早年所立的毒誓不便出手,又恐这六人是来找他比武,便带着令狐冲早早的躲了起来、

    谁知这一躲还正好让令狐冲躲过了一场劫难。似乎笑傲江湖的剧情已经不同了。待这六人去后,华山派的陆大有前来寻人,令狐冲听闻嵩山、横山、泰山三派来欺,心里担忧,也顾不上什么师父训诫,当下收拾行装也下了山来,至于风清扬说不愿露面,就躲起来等事情解决后再出来。

    方羽疾行而回,早有二师兄劳德诺在山门口等候,简单介绍了些事情后,方羽就进了大厅,只见宾位上首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右手执着五岳剑派令旗,正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他下首坐着一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服色瞧来,分别属于泰山、衡山两派,更下手又坐着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第一人满脸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想必是原著中的的那个封不平。师父和师娘坐在主位相陪。桌上摆了清茶和点心。只听那衡山派的老者说道:“岳兄,贵派门户之事,我们外人本来不便插嘴。只是我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余四派共蒙其羞。适才岳夫人说道,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该多管闲事,这句话未免不对了。”这老者一双眼睛黄澄澄地,倒像个病夫,可是能坐在这里的,江湖上自然都是有些名望的。

    宁中则听了这话心下好恼,寒声道:“鲁师兄这么说,那是咬定我华山派处事不当,连累贵派的声名了?”

    原来这wWw.病夫模样的人就是那个正式外号叫作‘金眼雕’,却又多嘴多舌,惹人讨厌,武林中人背后都管他叫‘金眼乌鸦’鲁连荣,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衡山派的鲁连荣微微冷笑,说道:“素闻华山派宁女侠是太上掌门,往日在下也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果然名不虚传。”

    说的却是岳不群怕老婆这事,本来这在后世只是些无关痛痒的闲事,可此刻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讲出,却是太不给华山派面子了,一时间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正所谓主受辱,臣死争。如今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大厅?)师傅遭受这么大的侮辱,华山派一系众弟子各个目露凶光。

    岳不群本来的紫色脸庞此刻好像挂了一层寒霜,却不说话,倒仍保持着高人的气质,心里自然盘算着说什么也不能叫剑宗的人将自己一干弟子赶出华山。

    宁中则一介女流却不用管这许多,当下大怒道:“鲁师兄来到华山是客,今日我可不便得罪。只不过衡山派一位成名的英雄,想不到却会这般胡言乱语,下次见到莫大先生,倒要向他请教。”却是用衡山掌门来压他一头,言下之意自然是“你还不是衡山掌门,没权利说话”。

    衡山派的鲁连荣倒真是厉害,也不只是没听懂还是装不知道,又冷声道:“只因在下是客,岳夫人才不能得罪,倘若这里不是华山,岳夫人便要挥剑斩我的人头了,是也不是?”

    宁中则冷哼一声,道:“不敢!我华山派怎敢来理会贵派门户之事?贵派中人和魔教勾结,自有嵩山派左盟主清理,不用敝派插手。”

    今日的场景却叫方羽大开眼界,自己这个师娘说话暗含玄机,如果搁到现代写个文什么的,定是厉害无比,刚刚这句话一来讽刺衡山派刘正风那件事,刘正风被左冷禅派去的人屠了一家老小,自己不思为同门报仇,反而甘做嵩山派的走狗,二来却是指他自家的事尚且没弄明白,反来干涉华山派的事情,再三却是影射嵩山派管得太多,一句话包含这么多意思,难怪方羽叫绝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