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朵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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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西小镇,一个非常小的中国中部小城,人口总数不到三万,但流动人口过十万,各类超市,洒店,宾馆,娱乐城,餐饮店琳琅满目。这里是刘氏的天下,刘家三兄弟,家辉,家成,家玉。家辉是老大,她的三个女儿更是掌上明珠,金枝玉叶。春花,秋月,冬雪,再加上家成的女儿,晓梦,家玉的女儿,飞儿。刘氏家族说了,只要是本地的男子,谁取了自己家的女儿,就拿出一个商铺,一辆小车,十万元人民币作为嫁妆。就是一个商铺也能给男方带来二千元每月的稳固收入了。这里交通便利,在三个市级城市的中心,默西火车站正在扩建,市政府已经备案,默西火车站要改为市级火车站,还要在默西镇建立一个大型汽车站。征地计划已进行快一年了,离动工的日子不远了。

    春花,秋月,冬雪,她们出生在不同的季节,她们的性格也如同她们的名字带有明显的季节特色。春花有着阳春三月般灿烂的笑脸,秋月有着秋夜般静穆之美,冬雪则像天空中飘零的白雪,就像冬天里一场华丽的雪,我们会禁不住走到室外感受它的壮美,但雪太过唯美太过纯粹,落到人间就一点点地溶化,蒸发。当我们再盼一场雪时,又要等到明年,等上三百六十五个日夜。

    默西小镇几乎每年冬天都会下雪,2007年的那场雪灾没有给这个小镇带来不幸,反而让这个交通便捷的小区发了一比不少的财。刘家辉是金都宾馆老板,是家家乐超市的懂事,是这里最大的房地产商。很多驾车经过这里的人都会感叹,这里没有工厂,没有知明企业,也不是政府所在地,是什么让这里的人如此富有,让这里如此繁华?是智慧,这是我们地理老师常说的话。意大利的轻工业,日本的电器业,美国的信息产业,这对于人类来说,只有智慧才能解释这一切。

    在这个小商业区,它辐射到的消费群体却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量。周围有上百个农村都会到这儿来进行商业活动。在它的周围也有零星几个煤矿,砖厂,养殖厂,这里宾馆的消费并不比上海低,没有星级酒店,但标准单人间在一百以上每天。

    当你走进默西小镇的一家宾馆,你可以在一张沙发上躺下,会有人给你上一杯好茶,他们气质高雅,绝不是普通的服务生,说不定就是这里月薪过万的歌手,或者老板的一个贵宾。

    此时已经是黑夜了,但这是默西小区繁华的开始。各种招牌灯陆续亮了,东方娱乐城,大富豪酒店,晓东夜宵城,各种娱乐消费场所琳琅满目。此时的三朵金花还无法安睡,秋月在看着小说,冬雪在上网,只有春花找不到娱乐,她把电视关了又开,开了又关,最终还是拔了电源。她们的父亲还在各场所之间穿梭,母亲在楼下打牌。

    “我们去东方娱乐城K歌吧?”春花一提到K歌就兴致勃勃,“二姐,你成天看书,书有什么好看的?”她夺过秋月手里的书,“还看什么《简爱》呢?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我都看完了。”。“但再看一遍也无所谓啊?反正也没别的事。”秋月的桑音像秋天的凉水,穿过你的耳膜,流过你的心田。秋月抬头看着春花,春花看着二姐这样执着的表情也只好作罢,转头看大姐,“大姐,是不是又在跟哪位帅哥聊天啊?网上的东西都是骗人的,人家是男是女你都不知道。”。春花走过去压在冬雪的肩上,看着电脑上的聊天记录。“你还好吧”这是对方叫草原的发过来的,“还好”冬雪回到,“在家玩些什么?”草原,面对这样一句问话,冬雪惆迟了很久,QQ的头像在跳个不停,“怎么不说话...”草原不断发来信息。

    “大姐,怎么不回啊?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是不?我来替你回吧。”春花双手放到键盘上,“唱歌,跳舞,你呢?”春花回到。

    “还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多爱好。”草原,“你没搞错,这也能说是很多爱好?是人都会唱歌跳舞,你是读书读得退化了吧!”春花回到,在一旁的冬雪也没有理会。

    “大姐,这是你同学啊?”春花声音响亮带点男孩子气,“恩”冬雪有气无力地答道,她对春花的言语明显有种回避的态度。

    “这么衰!”春花吐出这三个字没有丝毫犹豫,对这个叫草原的男生是彻底否决了。但她却没想到,“这么衰”三个字是在形容她美若天仙的大姐的男朋友。冬雪总是相信爱情是含蓄的,两人的感情没有达到生离死别的境界就不能亲嘴,连牵手都有所回避。

    秋月,冬雪最终还是受不了春花的唠叨,她们走出房门,外边是大街,能够在商业中心居住却不租用作商业用途的,恐怕就只有刘家辉一家了。“春花,我们还是不要去东方娱乐城了,去天乐,红太阳都可以啊,被叔叔看到了不好,爸爸经常在那打牌,会不会撞上啊?”秋月走在后面说,路被来来往往的小车摩托车,广告牌,照得很清晰。

    “二姐,你就放心好了,我经常去那都没事,叔叔还给我打五折呢。”春花才十四岁上初中,秋月十八刚高考完,冬雪上大学二十一岁。

    来到一间中等KTV包厢,秋月不爱唱歌坐在那喝咖啡,服务员热情地劝她去唱一支歌,冬雪爱唱歌,特别是张信哲和陈弈迅的,但春花唱两首就找不到合适的歌了,她点了许多DJ音乐,KTV房内的灯光也换成一闪一闪刺眼的荧光和头顶上暗淡的彩灯。

    春花宛如琉红灯下的尤物,头发在空中疯狂地飞舞,身材有着掩饰不住的性感,完美。秋月在一旁静静地坐着,赞叹着春花的妩媚与魔鬼般的狂舞。“很多男孩都喜欢她这种女孩吧,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禁不住诱惑的。”秋月喝着一杯咖啡,音响胀得她耳膜痛。

    “大姐,来。”春花抚着冬雪的双手,“放松了,摇头,大腿要扭动。”。春花将散乱的长发摞到后背,然后低下头把自己的头发左右摇甩,冬雪感到自己不能这么做,这样做并不能给人带来真正的快乐。伤感的男中音夹在震憾的低音摇滚中,让许多现场的舞者享受到艺术的淋浴,但激情过后又是平淡地生活着,碌碌无为的生活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