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节 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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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明被洁公主拉着,一路向着练武堂的方向走去,秦明还记得那扇通向练武堂灶房的门,那里是去练武堂最近的入口。

    在秦明马上就要进入练武堂的时候,从刚才那个小山沟里发出一声嘶吼声,那种声音透着无尽的悲痛和哀伤,也夹杂着说不出的愤怒和仇恨。在秦明回望的时候,一个身影在声音结束的时候已经站在了那里的小山上,壮硕的身躯立在残阳里,身上是一身如同晚霞般艳丽的衣服。她看着远处的洁公主和秦明,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秦明都被那样的目光看的有一些心悸,那样的目光,竟有些隐隐不像人类,而更像一只失去幼仔的母兽。

    “好了,不要看了。那个是五虎的老大,外号‘母夜叉’。最擅长的功夫就是摄心术,现在她正悲痛呢!要不是她刚刚失去自己的三第和五弟,恐怕刚才那一下,你就被她目光所控制了。”秦明听着洁公主的话,想着刚才看到的眼睛,有一些后怕起来。

    就在此时,秦明已经和洁公主进了那个灶房的外门,外面的一切此时已经全部被一扇门挡在了外面,即使五虎再怎么嚣张,也不敢冲到练武堂来伤人。

    “秦明,我记得你,我现在要赶紧去我五哥那了,就不在这里停留了。”秦明知道洁公主说的五哥是谁,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看的有一些入迷了。在他回想着洁公主的样子的时候,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来。

    “秦明,你砍的柴呢!”秦明听到身后的声音,心里猛地跳了一下,柴。秦明缓缓的转身,看着阴沉着一张脸的张师傅正在等着他回答呢。

    “那个...那个...,我...。”秦明看到面前这个张师傅的脸,看了一眼,不敢看第二眼,把头低下,看着自己的脚丫。

    “那是没有砍到?”张师傅愤怒的声音,秦明甚至低着头都可以想到他此时面前这个肥头大耳的张师傅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斧头呢?”就在秦明想着张师傅的一张丑恶嘴脸时,张师傅又问了一个问题。张师傅问的时候秦明才想到刚刚那个拿刀的汉子把他手里的斧子夺过去扔了。

    “你个败家子,柴没有砍到,斧子也不见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张师傅气的都有些颤抖的声音传来,秦明听到他鼻孔里的粗气,一个胖身体也因为愤怒,像是筛糠一样的颤动着,秦明可以听到衣褶摩擦的声音。就在这些声音里,秦明感到自己的耳朵一疼,自己的右边耳朵已经被一张肥厚的大手拧住,那只手异常的有力,拧着他的耳朵,耳朵像是要被拧掉一样的生疼。张师傅拧住秦明的耳朵,却没有听到秦明的哭喊声,以前他拧那些手下的耳朵时,那些人早已经哭爹喊娘了。

    “臭小子,还能忍,一会我看你忍不忍的住。”张师傅说着,拉着秦明的一个耳朵,把他拉着向靠wWw.柴的那个小房子走去,走着的时候还叫了一个人的名字,随着叫声,一个比张师傅稍瘦的人从灶房的门走了过来。

    两个人把秦明拉着,拉到那间小房子,小房子里全是堆积的杂物,各种破旧的桌椅,废铁制具,还有一些破败的席子。

    “我叫你没记性!我叫你没记性!...”张师傅喊着,不知什么时候握在手里的一根粗棍子打在秦明的屁股上,秦明被打的身体前倾,要不是被旁边的一个人拽着,那一下就把秦明打的趴下来。屁股上面传来剧痛,那个肥胖的张师傅显然没有留一丝力气,这一棍子下来,秦明被打的眼冒金星,嗓子里禁不止喊出声音。

    “我还以为你这个臭小子不知道疼呢!看来你还知道。”张师傅喊着,棍子一次次毫不留情的落在秦明的屁股上,一次次秦明被棍子打的身体不断的向前,剧烈的疼痛从屁股上传过来,秦明不住的喊着。那边那个张师傅现在打的起劲,一会拽着秦明的那个人也不拽他了,秦明倒在地上,棍子此时已经不是打他的屁股了,而是根本不顾他瘦弱的身体,胡乱的打落下来。

    “师傅,我以后不敢了...。”秦明被打的哭喊起来,他毕竟还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哪里顶得住这样的毒打。一棍子不偏不斜的打在秦明的胳膊上,只听到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那一下断骨的疼痛里,秦明尖叫一声,昏死了过去。棍子还是如同雨点一般的落了下来,毫不顾忌。

    就在棍子一次次落下的时候,张师傅的脸上舒展出狰狞的笑容,嘴角牵动,发出一声狞笑。

    “死小子,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以后我还怎么管教你。”张师傅一句句的骂着,忽然,他的手上棍子停在了半空,没有落下去。

    “师傅,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他身边的那个人此时已经把要继续落下去的棍子握住,对着他说着。现在地上,秦明的身体抽噎着,艳红的血从他的身体流出来,这个张师傅也真狠,八岁的孩子被他打成这样,此时,秦明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了,唯一还可以动的只剩下他的几根手指,在地上微微的划动着。

    秦明的意识已经模糊了,血在身下已经糊了大半个身体,现在正从他瘦小的身躯下留出来。他的衣服被血濡湿,嘴巴动一动,都是黏腻的血。眼前一片的血色,是不是已经死了呢!秦明不自禁的在问自己。

    张师傅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把那根已经沾染上血迹的棍子扔向一边。

    “臭小子,死了活该,懒东西,留在这也是浪费我们这的粮食。”张师傅嘴里骂骂咧咧的,走出了小房子,在外面看了看已经马上降落的阳光,伸了伸打的有些不适的胳膊。显然,他并不在乎里面的孩子是死是活,唯一让他有点心疼的是那些砍柴的钱就这么落空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