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事?”张耳东挠了挠蓬乱的头发,“应该不会呀。教授在电话里说得明白,要我设法告诉你们珍木山的事,他怎么会给阮凌宵说这种话?”
一姝心想,是萧邦问你,还是你问萧邦?但她见萧邦没有说话,也不便开口。
张耳东掏出了哈德门烟,点了一根,狠狠地吸了几口。突然,他一拍桌子,说道:“阮凌宵放这段录音时,是不是只有这一句?”
萧邦点头。
“他放了录音后有什么说法?”老人继续问。
“他放录音,意在说明我们与教授的死有关。”萧邦说,“据阮凌宵说,教授被杀当晚一点多钟,也就是教授临死前三个小时左右,给他打过电话。内容他没说,只是提到教授怀疑我和一姝动机不良。此外,阮凌宵还说要将手机录音提交警方作为证据。”
“原来是这样。”张耳东舒了口气,“依我看,这是阮凌宵在吓唬你们。”
“何以见得?”一姝问。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