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八字一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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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我摸,我摸。

    早上擦屁股剩下的那段手纸呢?

    找到后,我忙凑前两步,温文尔雅的伸手一递。谁知花花这丫头颇有性格的将头一摆,不买我的帐。我移形换位的再递,她换位移形的又摆。接连几次,反复动作,弄得我很是尴尬。

    尴尬之余,脑中突然跳出一招妙计。

    于是,我假装痛苦的捂着肚子往下一蹲,拉着长音,有气无力,啊啊咝咝的哎哟起来。

    过了大概一分钟,终于有了效果,花花脚步移动了一下后,停止抽泣。

    “喂,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你没事吧?”她终于说话了,疑惑中带着一丝关心的味道。嘿嘿。我低着头暗自傻乐。

    “盲肠,我的盲肠那块儿……疼,很疼。”

    “呀!不会是急性阑尾炎吧?!”闻此,花花则表现出了强烈的担心。

    见状,我灵机一动,从口袋掏出了烟和火机。正准备要点,却被花花一把抢过。我装模做样的仰着脑袋,说:“疼的厉害。我想抽支烟压压。”

    “都成这样了还抽烟?想死啊?”果然,一切完全顺从我的思路。嘿嘿。

    “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相信,不如疼死算了,早死早托生,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个处男。”我幽了一默_4460.htm。

    “呵呵,”花花被我逗笑,接着小嘴一嘟,“当着人家女孩子的面能不能说话含蓄点儿啊你。”

    见事态已发展成良好局面,我趁此话机一转,说:“哎。求你以后别在反感我了好么?我……真的经常梦见你,梦见和你……”说到此,我欲擒故纵的打住。

    “梦、梦见和我……干吗?”她声音很低的问。

    我笑了一下,然后反问:“真得很想知道吗?”

    她羞羞的点了下头,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见她这般,我局促的大咽了口唾沫后,将心一横,说:“其实大部分都是……春梦,具体的……我就不宜往下说了。”

    听我说完,她抿了抿嘴,低头soudu.org看着手机,说:“还疼不疼?要是不疼了的话,就一起走好了。”

    声音真真切切,暧昧温和。枯井生泉,枯木逢春。天呐!我终于迈出了这关键的第一步!

    各位读友,嘿嘿,你们就等着瞧好戏吧!

    在一种得意的状态下,我缓缓起身,咧着嘴,说:“刚才的疼可能与茫然有关,现在好了,我不茫然了,所以盲肠急速好转,不太疼了,嘿嘿。”

    花花万分可爱的白眼一翻:“歪理邪说!一派胡言!走啦!死人。”

    嘿嘿,他娘的,现在,这“八”字终于有这一撇了!

    皓月当空,夜色朦胧;梦中佳人,与我同行。试想,这是一个多么浪漫的夜晚!

    请欣赏以下对话:

    我:“哎。刚才为什么哭呢?”

    花:“谁让你那么大声地喊我来着,那么凶,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我:“改,我改。只要你愿意,我以后让你笑还不行么。”

    花:“少来。别动不动就把我当成你的谁谁。”

    我:“嘿嘿。行。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听你的。”

    花:“啧。又来?”

    我:“对了,那个英雄救美的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花:“呵呵。想知道吗?那我就偏不告诉你。”

    我:“你、你怎么跟岳美似的。”

    花:“岳美?谁是岳美?”

    我:“嘿嘿。我同事。一个漂亮美少妇。知道徐静蕾吗?长得就跟她似的。”

    花:“哼。我才不稀罕。”

    我:“喂。你为什么不问我在哪工作?”

    花:“干嘛要问,该说的时候你自然会说。”

    我:“你简直太有性格了!嘿嘿。我喜欢。”

    花:“狗改不了吃屎是吧?又来?”

    我:“你看看现在那个狗还吃屎啊,连拉出来的狗屎都弥漫着一股双汇味儿。”

    花:“呵呵。你个恶心的家伙,这么有经验,不会吃过那个吧?”

    我:“去。狗都不吃屎了,我吃狗屎?那也太小日本儿了吧?”

    花:“嗯。有道理。呵呵。”

    接下来,我又把我踩狗屎、捡手机、还失主、进外企的经历给花花讲述了一遍,听得她连连大笑。于是,我又顺水推舟的一通猛侃,在接连不断的笑声中,我流光溢彩幸福满面。

    就在我俩有说有笑的,走到一个城中村的小巷口的时候,突然间,冷不防,他娘的,竟然冒出一个人。我心头一惊,笑容瞬间凝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