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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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然从一上楼,就后悔了,他发觉他们来聚香楼,必坐的特殊的位置上,有两个人已经坐在了那里——澈与李歆!

    他们正目不转睛地,朝他和胜男的方向望着,他意识到了不妥,马上抽出自己的胳膊,和胜男拉开一段距离!

    然后迈步,向冷澈坐的位置走去,“大哥,李兄,多日不见。”

    冷澈手握着一个小巧,圆润,剔透,造价不菲的瓷杯,自顾自的品着香茗,像是根本没有听到然的问候。

    李歆觉得气氛不对,马上打圆场,“然,你和身边的那位姑娘,先坐下来再说,咱们好久不曾,一起品过茶。”

    李歆的话音刚落,胜男就迫不及待的坐下来,放眼望了下四周,这真是个绝佳的位置,品茶最宜。

    临窗而坐,可观赏整个茶楼雅致,温馨的风貌,可以保存自己的隐私,可了解形形色色的客流,言谈,举止;

    胜男趴到窗口,向外探了下身子,可将楼外街市的繁华,人潮涌动,尽收眼底。

    打量完环境后,胜男的屁股回到座位上,她的目光停留在,那个然然开口,喊大哥的人身上,想必他就是那个,她没有见过面的死对头!

    真是晦气,今日只是想出来透气,顺便喝口好茶,还没有打算,到和他火拼的时候,就碰上了,拣日不如撞日,碰上了也好,她就不会轻易地走了。

    他长的倒是不赖,目如寒星,剑眉薄唇,五官完美无缺,就是这幅臭皮囊,让流苏心甘情愿地,嫁过去的吗?

    样子虽然不差,可他没有礼貌,加上那副不理人的拽样,和然然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的云彩祥云,一个地上的破烂泥巴。

    要是她选择配偶,绝对不会选这种,这个外表看起来无害,内心极为阴险的男人。胜男是个爱憎分明的女人,从一开始,听了流苏的故事,知道有冷澈这个人存在的时候,对他就有了深刻的偏见。

    冷然本不打算坐下,和大哥打个招呼就走,可是胜男的屁股,像是牢牢地粘了凳子上,丝毫没有要自觉离开的意思。

    加上李歆的邀请,冷然无奈地,只好撩起白袍,坐在胜男身边。

    胜男打量完冷澈后,一个歪主意诞生了,古代人不是都比较保守吗?她回头笑嘻嘻地,拉着冷然的衣袖说,纤手抚摸着冷然温热的胸膛,动作十分暧昧!

    冷然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这个丫头在玩火,她是想让大哥发怒吗?冷然用自己的大手,想掰开胜男的小手,她的手像是带了魔力,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胜男边笑着,边温柔至极地,特意趴在冷然的耳边,“然然怎么啦,在外人面前,就嫌弃我了吗?”

    冷然愣住,她绝对是故意的……

    李歆没想到,公主会这么的大胆,当着三个大男人的面,做出这么不合时宜的举动!

    冷澈却继续埋头,喝着的他的香茶,就当这个女人不存在。

    见自己的招数,没有起到效果,胜男用她自以为,最娇滴滴的声音说,“然然,不给我介绍下,你的朋友吗?”

    说完话的胜男,听了自己的声音,忍不住头皮发麻,都要起了身鸡皮疙瘩。

    冷然被她抚摸地,体内一股燥热迅速升起,他暗自运功,调理了下气息!正在考虑,该如何开口,不让大哥误解,生气。

    李歆感到诧异,这位姑娘和然太亲密了,好像不认识澈似的,更何况他呢,便忍不住插嘴,“姑娘对面坐的这位,是冷澈冷王爷,在下是李歆,敢问姑娘的芳名是?”

    遭遇闭门羹的胜男,见有人答话,马上脱口而出,“本公主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当朝长公主流苏!”

    胜男停顿了下,“不过呢?本公主现在又多了一个名号,叫胜男,胜利的胜,男人的男,就是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意思,听明白了吗?往后要是见了本公主,直接称呼我胜男便可。”

    李歆快速从座位上站起来,“微臣眼拙,微臣参见胜男公主。”

    马屁精一个,听她说自己是公主,才肯站起来,“麻烦往后叫我的时候,去掉公主两个字,直接叫我胜男,这样我会感到很亲切!”

    “是公主……”能得到公主的青睐,让李歆做什么,恐怕他都会去做。

    不等李歆说话完,胜男接着说,“刚才我听你称自己为臣,你也在朝为官,是几品?”

    李歆有点受宠若惊,公主今日对他,可是刮目相看,不理澈只和自己说话,他瞄了冷澈一眼,他好像不太高兴,“微臣乃是丞相之子,不在朝中当差,乃是王爷手下的一员副将。”

    “哦,那个王爷能让丞相大人的儿子,屈尊将贵,甘拜副将之职?是那个没有人性,对自己的王妃,自己的结发妻子,都毫不手软的臭男人吗?

    大冷天把一个可怜的女人,扔在冰天雪地,不解恨地还狠狠地补上一脚,嘴里说着,‘听好了,你不再是我某某的女人,你的生死再与本王无关,永世不得再踏进王府一步。’的王爷吗?

    这种男人,连自己的枕边伴侣,都能这样残忍的对待,值得你在他的收下效劳吗?”

    李歆被胜男的一席话,堵住了嘴,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冷澈,悻悻然地坐下,不再开口。

    冷澈被胜男的话激怒了,原来他在她眼里,形象是这么的不堪入目,小巧才瓷杯,在他在手心里,碾成了碎碎的白沫,从指缝间落下。

    他瞟了胜男一眼,正好对上胜男的明眸,这个该死的女人,以为勾搭上了然,就有靠山了吗?

    他咬牙切齿地说,“哪个公主,会像阁下这样,牵着自己丈夫之外的,其他男人的手,招摇过市,不知廉耻,还配教训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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