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里,余晓波的课堂已经变得越来越枯燥了,任课老师在讲台上漫不经心得讲课,同学们在下面众说纷纭,虽说一门课的课堂只涉及一个知识领域,但这只是一种束缚老师的传统观念罢了。语文课上,老师在黑板上写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的作者),同学们可以在下面讨论爱情。数学课上,老师在上面写因式分解(因屎分解),同学们可以在下面玩屎soudu.org壳郎。外语课上,老师指着着黑板上的mud读,同学们都面面相觑得跟着老师读:mud(读音谐音:妈得,英文意思:泥巴)。余晓波上课感觉无聊的时候可以把嘴巴用透明胶粘上睡睡觉,灵感忽至的时候给徐雨珊写写情诗,手痒的时候拿出一张白纸画个篮球场研究篮球的新战术。反正在这几天里,余晓波为了消解处分给自己招来的愁绪,他把学习完完全全抛在了脑后。
至于徐雨珊,自从她打算接受余晓波的那天起,她就把自己的学习命运跟余晓波紧紧牵在一起了。那个时候校园里还没有开始流行手机,如果当时的手机像今天一样便宜,他们俩肯定会各拥有一只,因为他们觉得手机不仅是时代技术的延伸,而且也是爱情进度的延伸,没有手机的爱情纯粹是一种索然无味的_4460.htm单调式爱情。
回到篮球馆,“梅雨”过后的篮球馆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寝室的大门口告别了古代的“子曰诗云”,告别了博古通今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钱不在多,有用则灵”,告别了数学,告别了英语,告别了任何一门课。偶尔训练场上传来几许单调的篮球声,但他们的笑声始终是那么淡薄,甚至球声就能把所有的笑声都覆盖掉。
余晓波被处分后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平凡,安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几天之后,余晓波终于从被处分的阴影中走出来。大赛将近,虽说还有一个礼拜的时间,但是他这个时候必须醒悟了。眼皮底下还有一大堆精神工作没有去做,余树晨不日痊愈回来了,球队里产生了新的纠纷与矛盾,几天懒散的学习,每门学科上还得追补里与其他同学拉大的学习差距,这都需要他亲手去做。纵然他知道他跟这个学校已经没有了共同的语言,但是他的人生与爱情总是一如既往差使着他,即使他随时随地想着要逃走,可是生命的节奏始终为他继续谱写着新的人生篇章,他的生命仿佛完全被命运垄断,被命运注定。
离大赛还有整整一个礼拜的那一天,余晓波收到了毕科的邀请,地点是在校门口外的一家娱乐酒吧里,余晓波本来想拒绝毕科,但是想到毕科说猛虎队队长朱天浩也应了他的应邀,余晓波起先略有些质疑,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他不管这是不是毕科设计的鸿门宴,也不知道毕科这样做到底有何意图,只是校长给予他的处分单已经让徐晓波彻底明白,他至始至终都只是命运的傀儡。
当天晚上,余晓波去了毕科应邀的酒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