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节 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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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管桐发疯这件事一直没有通知他家里,都是学校解决的。

  “唉,本来也不知道,这不,前一阵子他妈妈死了……”

  “啊?什么?管桐的妈妈死了?”

  谢丽娜和兰月异口同声,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唉,估计你们也不知道。我给小辉打电话,一直关机,我都急死了,又不知道你们学校的电话,最后只好去了一趟,结果就听说他疯了。我真不敢相信呢,急忙找到医院。当时他正睡觉,我还犹豫这事该不该跟他说呢?这孩子要是知道她妈妈死了,这世上就剩下他自己了还不得更疯啊。可是……我急得都没有办法了。”

  “后来,我看有个小护士进去了。等她出来,我就把话跟她讲了,只得托她等小辉好点的时候再告诉他了。那个小护士好像是叫什么文俏吧?真是个好姑娘,听说小辉妈妈死了,她的眼泪差点掉出来。唉,可怜这孩子临了都没看上妈妈最后一面……”

  小姨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小姨,阿姨是怎么死的?我上次来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是啊,只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一个好端端的人就没了。谢丽娜大概太激动了,竟然将上次偷偷来管桐家的事都暴露了。

  “唉,说起来都奇怪,我跟你姨夫说了,他还不信。”小姨叹了口气:“唉,我还是别说了,你们姑娘家家的,吓坏了不好。”

  这话倒勾起了俩人的好奇心,她们暗自想,更恐怖的都见过了,还有什么能让自己害怕呢?

  于是便催着小姨讲。

  小姨也是渴望有人能够和她分享这种奇事,就开始讲了。

  “那天,我和往常一样过来照顾姐姐。可是进了门就发现姐姐有点不大对劲,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满院子走,嘴里还一个劲念念叨叨的。”

  “我还以为她又要发作,就一边做饭一边看着。等我在屋里转了一圈出来,就发现姐姐已经坐在了地上。当时的天虽然不凉,可是坐地上也是容易生病的。我连忙搀她起来,姐姐却好像生了根,怎么拽都拽不起来。不过这时,我听到了她嘴里念的东西……”

  “是什么?”兰月急急插了一嘴。

  “我也听不大清楚,好像是两句话,就是来回叨咕着,好像是什么‘天’什么‘详’的,还有什么‘王’……像是经文似的,反正听上去古古怪怪。我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叫她多少声都不理。而且过了一会,她的声音仿佛也变了,我也说不出来那是什么声音,就像是风在吹似的。”

  “我想去找人来看看,又怕离开了没人管,她再出点什么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可也没多大工夫,她就不念了,叹了口气,还冲我笑了笑,然后就死了。”

  “当时我也没想到她是死了,还叫她两声,可是没一会她就硬了,这把我吓的,赶紧找人。这事完后我一连好几天都不敢上这来。还好这是上午,你们来了,要是晚上来就没有给你们开门了……”

  “阿姨是什么时候死的?”谢丽娜突然问了一句。

  小姨说出了个时间。

  兰月看到谢丽娜的脸色一下变了。

  小姨送谢丽娜和兰月出了门,连连招呼着:“有空来玩啊。”

  看着那扇剥落了漆皮的大门重新关起,兰月忙拉住了谢丽娜。

  这回,谢丽娜没等她问话就主动开口了。

  “你知道吗?路佳遥和管桐妈妈是在一个时间死的……”

  谢丽娜的后背还是毛毛的。

  “这么说路佳遥听到的声音就是管桐妈妈念的那个什么……只是……有这个可能吗?”

  兰月突然聪明起来。

  谢丽娜沉默不语。

  “那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啊?”兰月皱起了眉头。

  “看来只能问薛灵嫣了。”谢丽娜看着天边的云朵。

  “太好了,我们去找她!”

  兰月高兴起来,她觉得只要谢丽娜积极起来,薛灵嫣就能立刻出现。

  “不,我们先回去。”谢丽娜语气很冷静。

  “什么?”兰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总觉得薛灵嫣暂时不会回到小楼里……”谢丽娜的目光仍旧盯着那朵云。

  “那她会去哪?”兰月开始着急。

  “或许……也是为了最近的怪事吧?”

  谢丽娜也不大肯定,因为薛灵嫣一向不管闲事的。

  “你是说……是薛灵嫣干的?”

  兰月瞪大了眼睛。

  谢丽娜真要佩服兰月的思维能力和理解能力了,真不知小山东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准备离开这了,她觉得以薛灵嫣的能力应该已经知道她们来找过她了,而她一直不出现应该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

  兰月跟在谢丽娜身边,不断的用“到底是不是她啊”来折磨谢丽娜的耳朵,见谢丽娜不理她只好换了一句:“咱们现在上哪啊?”

  “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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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大师,这是要去哪啊?”

  自打谷魁将赵卓越从小到大的重要事件――比如五岁出水痘,十岁开始追女孩,十四岁“失身”于一个大他六岁的女孩然后辍学最后开始浪迹江湖一一说明后,还算出他三年前做过阑尾切除手术,赵卓越就开始称其为“大师”了。

  而其实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谷魁在末了还说他今年将有次血光之灾,能躲过去就可平平安安,而躲不过去的话……

  赵卓越已经将谷大师当作救命稻草准备牢牢的抓在手里,于是谷大师刚抬起他那虚无缥缈的身子,他就立刻结了帐,毕恭毕敬的跟在后面。

  “去找人。”

  “找什么人?”

  赵卓越口里问着,眼睛却看着谷大师的衣裳。

  风不大,迎面吹来,他眼看着谷大师的前襟贴在了后背上,从侧面看过去就像一张纸,他的身子在哪呢?

  “一个对你对我都很重要的人。”

  “我们以前……认识吗?”赵卓越很奇怪。

  谷大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说了一句:“你们刚刚见过的,恕我直言,你的感觉没错,她对你的性命至关重要。”

  “你说的是……那个白衣服的女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