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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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起来的时候,还有些酒意,跑步时,心情却很舒畅。

  去到书店,玲姐正在打理她的两株植物。

  今天的玲姐换了身短袖T恤,齐膝短裙,仍旧穿高跟鞋,身体显得越发的修长。工作的时候,我常有意无意地偷偷看看她,也没觉得困乏。

  晚上下班后,回到阁楼,疲倦才袭上心头,就倒头睡了一觉。醒来后,有点饿,就泡了带面吃,然后去洗了澡,闲着没事,就又从床头拿过还未看完的《悲惨世界》。这本书已经连续看了四天,总算是看完。躺在床上,想着书里面的主角冉阿让被主教感化后所做的一系列好人好事,感慨良端。后来,又想到他做水手时的场景,就想到了小时候最喜欢看的动画片《大力水手》。我就想,要是哪天能驾着一艘自己的船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飘来飘去,该是件多么美好的事,但是又担心起不会游泳的自己遇到暴风雨会不会惊惶失措,想着,想着,不禁为自己的杞人忧天哑然一笑。

  有了上次和玲姐喝咖啡的近距离接触,我们之间就不再单纯地拘于主雇关系。玲姐俨然把我当弟弟看待,常常对我问寒问暖。

  上次喝酒时告诉了梁浩他们,我是在学校南面的《阁林书店》上班。从那以后,他和任言就经常来书店找我。玲姐知道他们是我的朋友,总是很热情地接待他们。

  通常,梁浩他们都是在我快要下班的时候过来,下班后,我们就一起去吃饭。梁浩从小就在这里长大,他家人却为了做生意常常奔波在外,他因此从小就有着很强的独立能力,到现在他家人已经很放心地把他一人留在这里。每次吃完饭后,梁浩就像一个地道的导游,一路给我介绍F城有名的景点和特色小吃。

  梁浩长得高大英俊,皮肤黝黑,声音雄浑,看上去不苟言笑,实质上却是一个非常健谈的人,从他的言语间能觉察出,他有着很多对这个世界独特的理解。最令我意外的是,他还异常的风趣。同我和任言在一起时,最能带动气氛的非他莫属。他非常善于谈话的技巧,无论什么话题,都能说到我和任言感兴趣的地方。而且,在和我们谈话时,他从来不会冷落到任何一方,当发现我和任言中有一个接不上话茬的时候,他就很自然地对你说上一句,一点也不牵强地就把你又带入了话题。久而久之,一直不太喜欢言语的我,话茬子竟然也多了起来。

  我也问梁浩,为什么须菩提尊者在F城会受到等同与观世音地位的朝拜。

  梁浩告诉我。有一次佛在祗园精舍,准备说金刚般若时,须菩提在众弟子中站起问佛:善男子和善女子发菩提心,应如何安住?应如何降伏其心?佛回答说:安住菩提心,即是在布施的时候,要行无相布施。度生的时候,要行无我度生。如此安住,才能降伏心中虚妄之念。我法二执,不能缠绕;我、人、众生、寿者四相,不能束缚。离一切执,才能见到空理,离一切相才能见到人生。须菩提闻佛说法,突然证悟空理,此后在佛弟子中便被称为解空第一。后来,传说佛曾到忉利天为摩耶夫人说法。三个月过去,佛回到人间,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去欢迎。当时须菩提在灵鹫山的石窟中缝衣服。本也打算去迎接佛,但转念一想,自己去迎接佛陀,则是把佛的化身当成地水火风四大种和合的化身,是不识空性的表现。不识诸法空性,则看不到佛陀的化身。佛的化身是无我、无人、我作、无所不作的诸空法性。空性无处不遍及,所以佛的化身也就无处不在。于是,他安然坐下,继续缝衣。去迎接佛陀的弟子中,比丘尼中神通第一的莲花色,第一个见到佛陀。她一边行顶礼一边说:弟子莲花色第一个迎接我佛,请佛接受顶礼。佛陀对她说:第一个迎接我的当属须菩提。此时,须菩提正在灵鹫山中观察诸法空性,见空即见如来。所以,他才是第一个见到并迎接我的弟子。从此,须菩提的解空之道众人皆知。空是指宇宙间的一切事物,因缘所生,因缘所灭。因缘,就是空的同义词。佛教说空,不是空洞的空,不是无因果的空,不是破坏因缘生法的空。而是充满了利人济世,广修六度万行的菩萨精神。菩萨于一切诸法不起执著,应住于空,住于无区别,才能完成六波罗的修学,才能住于不退的地位。具足神通,畅游佛国,化益众生,庄严佛士,安住自在解脱的境界。而F城自开城之日起,百姓就安居乐业,不为他人之好心生嫉妒,而是乐善好施,这与须菩提尊者的空道颇多相似之处。因此,自“风幻寺”开寺之日起,F城的百姓就开始供奉须菩提。

  真叫人难以置信,梁浩讲起佛来竟然也这么有板有眼。好奇之下,我又说起了去游“长安十条街”的事。但当我问他知不知道F城的市民为什么给它冠名“长安”时,他也摇头说,那一直也是一个谜,没人知道,但都觉得“长安”二字冠之于“十条街”很动听,所以,大家也都继续用了它,也有好奇之人去探究的,只是一直也没什么新的发现。

  同梁浩和任言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也常一曲去电影院看电影。那时候随着录像机的普及,全国上下都已经不怎么流行看电影,但F城的电影院却总是门庭若市,大家都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直到闭幕,没人吃零食,也不会有人发出其他嘈杂的声响。

  有时候,我也和梁浩去电影院背后的职工宿舍球场玩篮球。任言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女孩子,在我和梁浩单挑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梁浩,手指细长,身材高大,投篮时总是高高跳起,指间划出动人的弧线。我擅长快攻,在把球拍得幻影翩翩时,一个转身晃过,然后快步上篮。

  在梁浩和任言的邀请下,我去了他们住的地方。

  他们的学校在我学校北面不远处,住的地方离我的阁楼却很远。出了阁楼的巷子,搭公车要花上半小时,然后还要走上十分钟。他们的房子在一个山脚下,和我的住处一样,也是阁楼建筑,不同的是,那里除了房东以外,就只有他和任言两个房客。

  梁浩告诉我,房东其实原本并未打算过要把多余的房子出租。有一次,他和任言去背后的大山玩,下山时太晚了,已经没有车返回,他就和任言到阁楼借住。阁楼主人是个年近七旬的大爷,儿女都在外面工作,就他和小孙女住在阁楼。阁楼总共两层,爷孙俩住着显得很大。大爷是一个好心人,见梁浩他们学生打扮,很高兴地同意让他们住下,还邀请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大爷很健谈,吃饭时,说起了很多自己年轻时的事。他说他年轻的时候撑过船。有一次,划船出去打鱼,不幸撞到了国民党拉壮丁。后来,他所在的师被解放军打败,阴差阳错地又做起了红军,打了几年内战,到解放才退伍回到F城老家。

  梁浩不愧是个能言善语之人,他引导着大爷又说了很多的过去。大爷平日苦于无人交谈,来了兴致,一股脑儿地说了很多在部队里的事。见梁浩和任言听得起劲,大爷也越讲越高兴。见机,梁浩便提出说他俩想在这里租间屋子,大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梁浩他们的房间里摆了张大床,窗台处放了个给任言用的梳妆镜,旁边是一个双人用写字台,墙上贴着玛丽莲.梦露的画像,房间收拾得很干净。窗台外面也有阳台,站在那里,可以看见远处巍峨的大山。对他们的住处,我一直称好。最羡慕的是,他们房间里还有一个双箱式放音机,那是大爷给他们用的。

  我也常邀请梁浩他们去我住的地方,三个人挤在狭小的房间里,用我的小式单放机放上喜欢的音乐,聊上一会儿天,日子也就这样不惊不扰地一天天过去。

  F城自上次连续几天大雨之后,已经有些时日没下过雨。

  那天在书店快要下班的时候,天突然阴沉下来,顾客们都匆匆散了。一时间,天昏地暗,紧接着就是倾盆大雨。

  把窗帘放下后,玲姐便去关门,刚好一阵乱风刮起,卷着雨水淋了她一身,我赶紧去帮忙,好不容易才把门合上了。

  玲姐的脚上淋了些水,她便弯下腰去擦。她穿着高跟鞋,齐膝短裙,这么弯下去的时候,两条大腿便在短裙下面摇来晃去,刚好被我看见,我那儿竟然一下有了反应,把牛仔裤撑得胀胀的。我怕玲姐发现,就赶紧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雨还有得下,看来你得在这里多呆上一会儿!”

  “哦……”我有点魂不守舍。

  “你没事吧?”玲姐像是看出了我不对劲。

  “没……没……”

  “真的没?”玲姐走了过来。

  “真的!”我极力掩饰,但是却不敢看她。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霹雳打下来,穿着高跟鞋的她受了惊吓就失去了平衡,不偏不倚的坐到了我身上。我那儿好不容易缩了回去,现在被她的屁股这么一压着,顿时又变得硬邦邦的。玲姐是过来人,一下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我却窘的羞愧难当。

  “很难受吧?”

  “嗯?”

  “这儿啊!”玲姐没有起来的样子。

  我一时搞不懂状况,只好装傻。

  “啊,都这么大了!”玲姐的手竟然伸了进来,“不愧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啊!”

  她的举动委实吓了我一跳,也让我全身紧张起来,但不知为什么我内心里面却期待着她更进一步。

  “小莫,你有想过我吗?”玲姐的手继续在我那里摆弄,并不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轻哼,我真想一把把她按倒在地。

  “嗯?”

  “我是指有想过我做那种事吗?”我想到了上次洗澡时想到她的情景,觉得内心的秘密被窥探到了,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我倒是很期望你有过?”

  “真的……吗?”我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这么快过,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不知怎么的,我的胆子也大起来,摸索着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

  “啊……啊……”玲姐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止不住的快感,她迷乱地望着我,然后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把我整个人都融化掉了。

  我的手也开始游遍了她的全身。玲姐的**坚挺,小腹平滑,身材保持的极好,让我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和冲动。我把她上身全脱光后,就把她抱到收银台,把她的裙子脱下。玲姐准备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被我拦下,我说我想她穿着做,她并没反对。我便抬起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脱去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然后,我们开始炙热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