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黑暗岩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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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飞鸟开始向下滑翔,气流摘我的皮肤上划过,我突然感到这种感觉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我发誓变强之后一定要以这个速度的N倍高速疾驰,穿越云层在浩瀚的天宇中翱翔。

  我们降落在一片荒地上,我的母亲轻喃了一声:“解。”,然后那飞鸟“噗”的一声化成了一阵烟幕消失在空气里。

  我们走出那片荒地,眼前是一座很小的村庄,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户人家,我们进去时外面只有一个打水的人正吃力的转动着轱辘,我们走过去问他能不能在这村里借宿一宿,它转过身来看见我们,一脸的惊愕,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知几、几位忍…忍…忍者、忍者大人大…大…大驾光临,有、有失远…远迎,请各位大、大、大人恕…恕罪,我、我们一、一定用最…最…最好的房、房间招…招待大、大人们”

  看着他额头上渗出的粘稠的汗液,一阵隐隐的哀伤涌上心头,我到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岩隐忍者村的黑暗和可怕,以至于他们周围的居民们见到忍者会吓得浑身发抖,而且要尊称为“大人”,这种忍者村固然可怕,但早晚有一天会覆灭。

  这时从旁边的房子里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前脚还没踏出房门就开始扯着嗓子喊起来:“老头子,咋还没打好水,死了吧?”一出来看见我们,问:“你们是…”,然后父亲转过头去,明晃晃的岩隐护额吓的她腿一软,蹲到了地上。她挣扎着爬起来,把响度提升一倍开始叫喊:“忍者大人们来啦,快都出来欢迎。”

  我心里缓缓流淌着的像潺潺的流水一样的悲伤湿润了我的眼睛,我不知道我的性格是不是和那些村民一样懦弱,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软弱下去了,哪怕要用主观意识去忍住自己的性格也在所不惜。

  于是我在眼睛上凝聚了一些查克拉把眼泪汽化掉,强迫自己在心里有悲伤流过的痕迹的地方全部燃遍愤怒的火焰,任凭悲伤的河流再怎么涌动,也只能是火上浇油。

  不知不觉间,村民们已经在眼前集结好了。

  “你们之中谁是村长?”父亲的语气显得有些意料之外的冷峻,可我不愿意耗费时间去思考原因。

  “我,我是村长。”一个瘦弱的中年男人唯唯诺诺地举起手,我看见一片粗糙的皮肤覆盖在他的手掌上。

  为什么他手上没有嘴呢?

  “我尽量不占用你们的房间,这里有没有一些暂时没人住的房间?”

  “回大人的话,有意见空房子。可那房子,您不能住。”

  “why?”

  “because…”

  “我说,还是说中文吧,为什么?”

  “晦气。”

  “晦气?哈意思?”

  “它主人全都挂了。

  “挂了?咋挂类?”

  “叫人家K咯一顿,回去挺不住找马克思聊天去了。”

  (众人大呼:天哪,作者疯了。)

  这些话如此清晰地敲击着我的耳膜,可自己已经不再有任何感觉了。(作者:废话,性质完全不一样嘛。)

  其实几分钟前我还在为它而愤怒,在几分钟前我还在为它悲伤,但如此之快地,神经就开始麻木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