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可以。”梁城乐意的点着头。
“你那么惊慌的逃走,不单是因为嫖妓和吸毒吧?”
“和我们在一起的小姐突然的死了,可能是吸毒过量导致的。”梁城不打算隐瞒这些,因为警察肯定已经发现了这件事,而且恐怕已经将方文涛带走了。
“你老大呢?”飞鹰惊讶的说。他可没有料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会发生这样重大的事情。
“他吸毒吸的太多了,我叫不醒他,只得自己跑了。”
“那就严重了。”飞鹰摇着头说。
“老大会被枪毙吗?”
“这要看造化了。”
“那我呢?”
“也要看造化了。关于你老大的事情,网上说的都是真的吗?”
“大概是吧。”
“都全了吗?”
“都全了。”
“不一定吧!”
“你都知道些什么?”梁城脸色苍白的小声的问。
“你还记得一个叫芬香的女孩吗?我只想知道你们对她所做的那件事的幕后主使人是谁?你只需回答是谁就可以了。”
“是方文涛。”
“果然是他。”
飞鹰吐出这四个字后慢悠悠的坐了起来,拿开刚才的那块天花板,流利的从上面跳了下来。梁城也随着跳了下来,他以为飞鹰要开始带自己逃离虎穴了。谁知飞鹰下来后只管站在镜子前面梳他的头,一副压根儿不认识梁城的样子。受到这样的待遇令梁城有些摸不到东西南北了,他挠着头站在飞鹰的身后几次欲言又止。
飞鹰梳理完毕了,扬手一挥大声的说出两个字:“开路!”
梁城没有移开脚步的迹象,他不相信这样就可以离开了。如果是的话,那不叫逃离而是离家串门。
“我说,梁司令您就别犹豫了,赶紧给皇军开路吧!”飞鹰说着对梁城做了一个抗战片上日本鬼子对伪军发号施令的手势。
“是!是!是!”梁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摇尾巴的伪军了。
梁城拉门的力气不大,门笨重而无声的开了。只一个照面梁城就傻眼了,嘴巴张的像突然得了痔疮,痛的想喊又喊不出。梁城的眼睛里出现了三个人,三个穿警服的人,门两旁各一个,另一个则和他来了一个正面。三个人眼中都散放着一种计谋得逞后的奸笑。看样子是等候多时了。梁城反应过来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转过头寻找他的‘救世主’,他仍对‘救世主’的能力抱有一线希望。但飞鹰的眼神让他失望了,那眼神和三个警察的一模一样,像是一个模子造出来的一般。
“我叫展祥!”对面的那个警察自我介绍道。
“我叫许豫!”门左边的那个警察自我介绍道。
“我叫化军!”门右边的那个警察自我介绍道。
“我是他们的好兄弟,我叫飞鹰。”飞鹰用手扶住胸口庄严的说。
“你们是真警察还是假警察。”梁城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惊慌失色的问。
“对不起,我们让你失望了,我们的职责是国家授权的,我们的制服是国家给的,我们的生活费也是国家发的,我们因公殉职后百分百的一个烈士。我们是人民警察,而且是优秀的人民警察。”三个警察异口同声的喊道。
“我不是警察,但我绝对不会做违反的事情。”飞鹰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
“那我该怎么办?”梁城说出这样的话,表明他已经魂不附体了。
飞鹰摊开手,缩着肩说:“我爱莫难助了,你的命运完全交给了国家法规,就看它老人家的‘心情’了,但它一般的时候心情都很差,都扳着一张脸。”
展祥从身后取出一副手铐,铐住梁城的手腕说:“我们会善待你的,不过这一切都要在你配合我们工作的前提下。”
“我配合你们,坚决不抵抗。”
许豫过去拍着梁城的肩膀嬉皮笑脸的说:“有一点要恭喜你,你可是这座红楼里面最后一个被抓获的犯人,最后一个奥,要是在电影里面你准是反面一号。”
梁城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半死不活的自语:“这有什么好恭喜的,就为这还恭喜呢?我真服了你们了。”
所有人看着梁城的德行都乐了。
“兄弟啊,再见,有时间再叙。”三个警察对飞鹰说完后,押着梁城走了。
wWw.“再叙!”飞鹰倚在门前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笑的别有一番灿烂。
五分钟后,梁城大模大样的走出了这座名骚一时的夜总会。‘三不管’已经沉静了,已经有人管了。如果论功行赏肯定少不了洛蒂的一份,要不是她在网上露的那一手,广大市民看到这一切的情景恐怕还要无限制的向后推迟。置身在这里,又迈着大模大样的步子飞鹰活像替天行道的侠客。
他彻底走出‘三不管’地带,准备在路边打车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北京现代开到他的面前停了下来。黑色的车镜落了下来,他看到了车内坐着一位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绅士。中年绅士示意他上车,飞鹰转到车子对面,拉开车门,钻进了车内。
车开走了。
“方文涛现在遇到大麻烦了,一个和他鬼混的小姐死了,死因不明,但他脱不了干系,也许这就叫做恶有恶报吧!”飞鹰斜视着王云庆说。
“假如真的是为了惩罚他而在筹码上又加了一个年轻的生命那就有些划不来了,他的生命不值得任何人用生命去换取。”王云庆一直目视着前方淡淡的说。
“您的兴趣似乎在一点一点的消极了。”
“是的,突然感觉事情假如就这样结束了,没有意义了。”
“那我应不应该告诉您我所获得的最终答案呢?”
“你说吧。”
“果然是他。”
王云庆听到这个答案,表面上没有多大的反应,但心里还是沉痛了起来,沉痛的他说不出话了。
在抵达飞鹰所住的酒店的门前,车停了。
“就这样结束了吗?”飞鹰问王云庆。
“剩下的就只有他那样做的原因了,但这也是过一段时间我才想要得知的事情了。”王云WWW.soudu.org庆说,
“我明白了,跟您合作真愉快。”飞鹰说着下了车。
“我也是。”
车开走了。飞鹰看着车尾突然感觉到事情并没有结束,似乎才刚刚开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