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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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老师,忆他们不会有事吧。”跟在绯村雨在山谷外附近寻找的灵一脸的担心,时不时的往山谷的方向张望着。

  “放心吧。有无心他们在不会有事的。”注意着四周一切可能的线索,绯村雨安慰着灵,“而且,你不要小看了忆哦,她短时间里爆发出来的战斗力堪比上忍了,所以,忆只要不是被围困了,她的安全是不成问题的。”

  “哦,是这……”出口的话语生生的被咽了回去,注视着山谷方向升起的信号弹,灵大叫了起来,“雨老师,你看。”

  “召集其他人,去支援无心他们。”绯村雨飞快的下达了命令之后快速的向山谷方向掠去。

  ――――――分,场景转换。

  无心和菲月都皱着眉头小心的戒备着眼前4个仅剩的忍者,并不宽敞的通道里,多名倒在血泊里面的忍者不时的全身抽搐着,微弱的呼吸表明,如果在不救治,他们将投入死神的怀抱。

  “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们研制出来的药水呢。”整了整那沾染了自己的和敌人的鲜血的上忍马甲,一脸寒霜的开口。

  两个中忍两个上忍,趁自己和菲月被缠住的空当喝下了那研制出来的药物,两个中人实力瞬间的就升到了上忍,而药物虽然在两个上忍身上没有起多大的作用,但是,也让两人的实力提高了不止一成。没有注意到的一下子就吃了暗亏,要不是数次游走在生死的边缘,可能两人就会沉眠于此了。

  “这次一定要你们死。”面目狰狞而疯狂的领头之人双目赤红的死死的盯着无心两人,“要不是你们,我们岩隐村村绝对会取代你们木叶成为第一忍村,虽然研究成果已经被你们所毁,但是,剩下的药物已经足够我们们重新研制出来了。”

  “轰轰轰。”剧烈的爆炸之声从远处传来,就连洞壁似乎都在轻微的颤动着,无心脸色猛然一变,“月,快点解决这里,琳那里可能出问题了。”

  ――――――分

  “轰轰轰……”蔚蓝的箭支带着旋转强烈的能量旋涡,悍然的冲向了那对空无声咆哮的土龙,强烈的爆炸带起了漫天的烟尘,肆虐的能量乱流摧毁了一切阻拦其脚步的树木,一时间,原本茂密的树林被清空了很大的一块。

  洁白的羽翼挡于胸前,阻挡着那冲击力极为强悍的能量乱流,半空之中无处借力的亦逆琳一时间被狠狠的弹飞出去,在撞断了数棵须3人才能合抱的大树之后才勉强的停了下来。

  羽翼被展开,殷红的双眼闪过了一丝悲伤,紧咬着下唇,亦逆琳死死的盯着被烟尘阻挡的“黄”的位置,紧握住弓身的右手,在其不自觉之间已经露出了狰狞的青筋。

  “你那是什么表情。以为我死了而为我难过吗?看来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啊。居然对敌人产生了怜悯之情。”“黄”那辛辣而桀骜的话语从漫天的烟尘之后传来。

  “哼。与你何干。”亦逆琳冷哼一声,原本垂下的双手再次的抬起,“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杀了你。”

  烟尘渐落,“黄”的身影出现在了亦逆琳的眼中,“你有这个能力么?”原本狰狞的面具被能量乱流给冲碎,露出了那年轻而俊美的面容,棕色的双眸之中挂着那显而易见的轻蔑,擦去了嘴角的鲜血,“黄”一脸蔑视的看着半空之中的亦逆琳。

  “试试就知道了。”箭支再次的出现在了弓身身上,与前几次不同的是,这次的箭支颜色更加的深,体积也更加的小,那不断从箭支本身涌动出来的能量,很明白的告诉了“黄”这支箭的恐怖。

  “还记得这根笛子么?”手腕翻转,那布满了厚厚的茧子的右手之上出现了一把通体凝白的玉笛,“黄”仿佛陷入了对于过去的回忆之中,对于那随时都可以夺去自己的生命的能量箭支熟视无睹,只是盯着手中的玉笛喃喃自语着。

  “就用这笛子送你最后一程吧。”抬起头,“黄”一脸淡漠直视亦逆琳的殷红的双眼,“你最喜欢的海的声音,沉醉吧。「澜――海之威」”

  薄薄的双唇挨上了那温润的玉身,雄浑的深蓝海洋的波涛之声化做玉笛那悠扬的音符,在这静谧的林地之中弥漫。

  亦逆琳从“黄”拿出玉笛开始,复杂而伤感之色溢于言表,洁白的贝齿紧咬着艳红的双唇,不觉间,温润而带着点点咸味的鲜血从被咬破之处流出而不自觉,死死的盯着那根笛子,那根笛子有着和眼前之人太多太多的回忆。不自觉间原本蓄势待发的箭支也因为失去了主人的操控而渐渐的消失。

  过去的幕幕从深埋于心底之处突破了自己刻意安上的枷锁,如同脱笼的困兽,撕咬着那已经紊乱的心。

  整个人被那被那乐符所化成的磅礴海洋之下汹涌的暗流所紧紧的缠绕,不自觉的心已然沉沦,沉沦于过去如同发酵百年的醇香美酒般的回忆之中。

  迷蒙的淡紫色取代了原本的殷红,透明如同玻璃般的泪珠从眼眶滑落,双翼轻振,飘落根根羽毛,于空中打着旋无奈的飘荡。原本停顿于半空之中的身体渐渐落下,白芒轻闪,在出现时,双翼以敛,盘于脑后的耀眼的金已然变换为柔顺的垂于腰即在微风的拂弄下微微起舞的咖啡棕,中忍马甲取代了原本那色泽洁白的战斗盔甲。

  “为什么要离开?”空蒙的话语从那沾染了殷红的鲜血的双唇之中吐出,缠绕于心头多年的疑问,在以极其具有讽刺意味的敌对身份而再次面对面之时终于问出。脚步轻抬,亦逆琳如同被千钧之力所压一般艰难的向站立于原地,吹奏着玉笛的“黄”走去,嘴中依旧在重复,“为什么离开。”

  无数次午夜梦回,以为一直陪在身边,但,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却发现,梦永远都是梦,如同空中楼阁一般,可望而不可即。

  音乐依旧悠扬婉转,只是,在不觉间,仿佛也带上了一丝丝的哀色。

  “心,你看,居然是他。”飞快的解决了剩下的岩忍,摧毁了遗留下来的所有药剂和资料之后,无心和菲月飞快的沿着来路撤退,刚出洞口,那如同海洋般雄浑的笛音就进入了两人的耳朵里。才使两人寻着声音来到声源之处。菲月诧异的开口。

  “哼。”原本温和的笑容已然消失,无心紧握着双拳一脸冰寒的冷哼。

  “要去帮忙吗?”菲月看着似乎已经失神了的好友一脸的担忧。

  “不用。”眉宇间那暴虐的杀意表漏无疑,简单的两个字从紧紧抿住的双唇艰难的吐出

  “咦,雨老师,亦逆琳前辈和那个岩忍好奇怪啊。”接应到了带着风殇撤退的忆和鼬的绯村雨等人也被那爆炸之声和随之而来的笛声所吸引过来。紧紧的跟在绯村雨身后的灵看到了场中的情况之后奇怪的开口。

  “停下,忆。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绯村雨制止了准备冲出去的忆。

  “为什么。现在前辈已经被那幻术所迷惑了。在不去的话,就有危险了。”忆一脸的寒霜死死的盯着场中,紧绷的身体随时处于发力的状态。

  “这是他们两个的事情……”绯村雨皱着眉,一脸不明所以的惋惜现于脸上,紧紧的握住了依旧想要冲过去的忆的肩膀。

  皱着眉,忆一脸冷然的停了下来,不是因为绯村雨那语焉不详的话语,而是因为在他们不远处虽是一脸杀意,但还是强自忍耐的无心的阻止。

  虽然已经在这陌生的世界里生活了七年,而且还有了几个要好的同伴,但是,心如古井般死寂的忆,依旧对除了生养自己,关心自己的父母外有着难以发现,但是却很清楚的存在着的隔阂感。

  在这个世界上,能让忆完全的相信,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人,也只有她的父母和前世如同哥哥一般照顾她和那仿佛天生八字犯冲,见面就要吵的亦逆琳以外在无他人。

  而忆也相信无心对于亦逆琳的关心不会比自己少,既然无心没有任何动作,而且也要求自己不要妄动,那么就一定有着他的道理,虽然无心现在看上去是恨不得把那岩人碎尸万断。

  对于其他人的到来毫无所觉,亦逆琳依旧拖着缓慢却坚定的步伐慢慢的向“黄”走去。

  “为什么要离开?”脚步停止,迷蒙的淡紫双眸对上了那如同古井般平静的棕眸,轻轻抚上了那俊美的脸庞,亦逆琳低声询问着。

  轻柔的询问再次的泥牛入海般了无声讯,得到的却只有那悠扬的笛声和淡漠的表情。

  亦逆琳对此仿佛毫不介意一般,轻柔的笑了起来,脚步在移,整个人来到了“黄”的背后,从而错过了从那棕色眸子之中所泄露出的悲哀,歉意,爱恋之情。

  紧紧的搂住了“黄”的腰部,头靠在其背上,那熟悉的气息再次的充盈于心头,“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很想你。”低声的呢喃恍若自语,只是,和亦逆琳紧靠在一起的“黄”听的清清楚楚。

  眼中的悲哀更胜,那由音符所组成的平静海洋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如同受伤的猛兽粉碎了海面之上所有的一切。

  “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很想杀了你。”眼睑遮掩住了淡紫色的眸子,低声的呢喃之语与那如同汹涌波涛般的音符相互纠缠着。

  乐曲再变,汹涌的暗流在海底更加的暴躁,那原本只是荡漾着轻柔的波浪的洋面之上亦是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乌云翻滚着,暴虐的骤雨落于海洋之上,银亮的闪电狂暴的闪现,暴怒的雷鸣响彻于天地之间,肆虐的狂风卷起了滔天的巨浪,海洋的那响彻天际的怒吼,仿佛就在耳边炸响,冲天的波浪重重的杂在海面之上,激起了大片大片的水花。

  “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哀怨的质问压倒了巨浪所发出的怒吼,响彻在那疾雨,暴风,巨浪所纠缠的天地之间。如同断线的珍珠,闭合的眼睑拦不住那温热的泪水,滑过脸旁,流连与嘴角,苦涩之意通过那敏感的味蕾从心底蔓延开来。

  “噗……”利刃入体的闷响突然响起,溅起的血花染红了两人的衣服,暗红的鲜血顺着那还未拔出的苦无而不断的滴落。

  恍若无觉般的,亦逆琳依旧死死的抱住了“黄”温热的泪依旧不断。任由那刺眼的殷红浸湿自己的胸口。

  笛音依旧悠扬,暴虐的海洋渐渐的平息了它的怒火,悄然的安静了下来,乌云退散,天青色的天空重新回到了视线之中,狂暴的骤风仿佛是耗尽了其最后的气力,不得不停止了肆虐。

  笛音再次的高涨,殷红的鲜血从那薄薄的嘴唇之中汹涌而出,原本如同白如凝脂般的笛身也染上了一丝凄凉的红,双手颤抖,但是依旧坚定举笛于唇边虚弱的吹奏着乐曲那最后的高潮。

  笛音渐渐消散,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颤抖着的双手缓缓的放下,转过身,抬起了亦逆琳那深埋的头,俊美的面庞之上现出了一抹温柔而不舍,“琳,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棕色的眸子渐渐的失去了焦距,低沉之中透露着无比的爱恋的话语从那已经染满了鲜血的双唇之间吐出。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汹涌的泪水不断的滑落,亦逆琳绝望的看着眼前已经毫无血色了的“黄”。

  “我收回那年的话,相信我,其实我真的很爱……”语未尽,笔直的身体颓然前倒,原本棕色的双眸却已然闭上,一颗包含着他无数爱恋的累水从那闭合的眼睑之中滴落,滴落于那迷蒙的淡紫色的双眼之中。

  “不……”杜鹃啼血般的哀鸣直冲云宵,死死的搂住了已经瘫在她怀中的“黄”。温润的泪水终于冲破了眼眶的堤坝肆意的奔涌而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泣血般的哭诉质问,如同质问自己,亦如同在质问已在怀中永眠之人。

  “他已经死了。”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亦逆琳身前的无心一脸的淡漠。

  “不,他没死。他还活着,救救他,无心,救救他。”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亦逆琳拉双手抓住了一脸淡漠的无心的脚哀切的请求。

  “我的能力没有办法救治没有生机的人了,面对事实吧。”无心叹息的摇摇头。

  “不。我不相信。”不敢面对事实的亦逆琳一脸的疯狂。“无心,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是,我求你,看在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求你,救救他。”

  “月,你先去和雨前辈汇合。我待会带着亦逆琳过来。”无心向在一旁的菲月招呼。

  “狮子,不要发疯了。其实,答案在你心里,你也很清楚,我能给你的最后的答案是什么。”等菲月走远了之后,无心蹲下了身体,轻轻的擦去了亦逆琳脸上的泪水。

  “……”低声的抽泣成为了此时的旋律,很清楚无心的能力的亦逆琳知道他也没有办法。只是,她不甘心,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己想见之人听到了自己最想听到的话,到头来,那结果却是那么的令人讽刺,令人撕心。

  “唉~~走吧。”扶起了依旧紧紧抱住了“黄”的身体的亦逆琳,走向了依旧在远处注视着此处的同伴。

  凝视着如同熟睡了一般的怀中之人,亦逆琳毫无血色的双唇颤抖着的印上了其额头,“我爱你。”额头相抵,亦逆琳一脸凄然。

  抬起头,挣脱了无心的搀扶,亦逆琳一脸平静的开口,“快点走吧。再不走岩隐村的人又会来了。”

  星宫之中历代的狮子,永远是高傲而自负的,脆弱对于高傲的他们来说是绝对不容许显露于人前,哪怕是亲近之人也不例外。刚刚外露的脆弱情绪,对于亦逆琳来说那是绝对的耻辱,虽然眼前之人是她在这世上至亲之一。

  对于亦逆琳的行为无心没有丝毫的不满,很自然的跟在了她的后面,亦没有去安慰她的打算,因为,对于高傲的狮子来说,安慰无异于是在侮辱。

  ――――――――分

  分开的两组再次的集合在了一起,快速往来时的方向撤退,原本半昏迷之中的风殇在无心的治疗之下亦已经恢复了意识,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息之后,也可以跟上了队伍的步伐。

  怀抱着“黄”的尸体,亦逆琳一脸漠然的紧紧的跟在众人的身后,虽然知道带着“黄”会严重的影响所有人的前进速度,但是,她并没有就地掩埋掉“黄”的打算,她要把他带回去埋葬于缨月一族的家族墓地之中。她不可能随便的把“黄”埋葬于荒郊野地由杂草和孤寂陪伴。

  做为缨月一族的族长,这点权利还是有的。虽然家族里可能会有一些不好的声音,但是,也不会有什么困难,族长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有异议是传承了近千年的缨月一族的至高祖训。

  在外人看来,由一个14岁的女孩子来领导一个已经传承了千年的古老家族是多么的可笑,但是,在这古老的家族之中,成为族长的首要条件就是要觉醒血限,如果有多人觉醒了,那么就从中挑选一个资质,谋略,声望最佳之人领导家族前进,与以前缨月一族每次的族长选举血限觉醒在3个以上不同,到了亦逆琳这一代,却依旧只有她一人觉醒了,虽然讨厌,但是,在老族长死亡之后,却在没有另外一个家族成员觉醒,所以,那沉重的担子就落在了性格如同火药桶般一点就爆的亦逆琳的肩上。

  第一次的,亦逆琳很庆幸家族的族长是自己,因为,如果换成了他人的话,那么,家族里面的老顽固是绝对的不会同意亦逆琳那绝对的不合情理的行为的。

  压抑的沉默之中,在不眠不休的昼夜疾驰之后,终于在第二天的晌午穿越了火土两国的边境回到了火之国境内。

  “好了,大家都辛苦了,都去休息吧。”风尘仆仆的进入了旅社,在无心订好了房间之后无心对着眉宇间都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的众人开口。

  怀抱着在路上已经被无心用特殊的手法给处理过了的“黄”的尸体亦逆琳默不作声的回到了她和“黄”的房间。已经疲惫不堪的众人也是稍稍的打了声招呼之后也径直的回房。

  忆让叫她休息的灵先回房之后,就静静的坐在了椅子之上,她在等送菲月回房的无心来给他答案。

  脚步之声传来,抬起头,无心已经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之上。

  寂静成为空间之中的主旋律,如同暗夜之星辰一般的双眸静静的注视着那带着使人感觉如沐春风般的微笑的平凡的脸庞。漠然想对,原本轻灵的空气在滑过两人之间之时变得无比的黏稠而窒息,那不远之处的三三两两的客人亦不自觉的压低了本就不打的声音。

  “不打算和我说些什么吗?”双唇微启,淡漠之中带着点点的不漫的声音打破了空间之中的黏稠,仿佛摆脱了枷锁般,空气再次欢快的从两人之间滑过。

  忆不喜欢这样的谈话方式,因为那样对于天性就讨厌勾心斗角的她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负担,亦不喜欢在两相对峙之时,做为那个首先打破沉默之人,因为那样会在一瞬间使原本的势均力敌变成了成为被压制的一方。

  “呵。你还是那样的沉不住气。”脸上的笑容更胜,无心仿佛没有感觉到从忆身上传俩的怒意般,依旧不怕死的顾左右而言他。

  “白羊。”猛然间的站起身,双手支撑着在身前的桌面之上,黝黑的双眸散发着诡异的光芒,死死的压抑着想要狠狠的暴扁眼前之人一顿的想法,淡漠的语气变换为彻骨的冰寒。

  不是不清楚白羊那喜欢装神弄鬼的个性,这样的情况在以前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次,不知道多少次告诉自己,要习惯,要忍耐,但是,当再次面对的时候,忆依旧忍不住的有想砍死眼前之人的想法。

  “好了好了。”见好就收的无心摆了摆手,压住了忆那喷薄欲出的怒气,一脸正色的开口,“这件事说起来很长,我只能从头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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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啦啊啦,大家元旦快乐哈,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工作顺利,学业有成了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