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 五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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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剑浮出水面,他和张永刚都没有想到,原来在水中已经半天不见动静的张保尔,突然之间好像是神灵附体一样,手脚并用,就像是一条游鱼,比他们再水中的速度还要迅速,瞬间,已经浮出了水面!

    他探出头,看着张保尔的面孔,惊呆了!眼前的张保尔,嘴边原来毛茸茸一片的胡须好像突然脱落了一样,他的面孔白皙,衬着嘴角鲜红欲滴的玫瑰,好像整个人年轻了许多一样。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射着仿佛可以看透人心非的亮光。这个小子,不但没有出什么事情,好像突然之间,时光倒流,年轻了许多。

    张永刚也将头伸出了水面,不过,对于张保尔样貌他并不在意。只见张保尔一伸手,拉着白纱攀爬在光滑的井壁撒谎那个们好像身手也敏捷了许多。张永刚的身子一纵,也不知道在水中他如何借力,已经趴在了光滑的井壁上面,他四肢并用,好像一直丛林中的猴子一般,迅速的将几人抛在身后,竟然率先登上了井口。

    外面已经天光一片,看看,天亮应该没有多久。眼前是一座山坡上的平台。这个井口上四四方方的,还有一个凉亭。他环目四望,北面,西面全是连绵不断的山脉,东面就见山势慢慢下去,远远地,可以看到一个村庄的轮廓。

    他伸手再自己的头上将湿淋淋的头发波动。“前辈好厉害的功力!”连环的声音传来,随即一个较小的身影一闪,翻出了井口。接着连绵也爬出井口,几个人陆续的出来,想不到,马剑竟然在最后。

    连绵本来想打趣一声马剑,可是看到张永刚一脸严肃的看着远山,心中不敢开口,对着马剑一吐舌头。几个人的衣服湿透了,再山风中微微有些冷意。张保尔连着打了两个喷嚏。连环看着他吃吃的笑了。

    “跟我走吧,我知道地方!”马剑说道,一个人踏踏的走在前面,原来,出了亭子就是一级级的台阶,台阶下面连着蜿蜒的一条小路。看样子,小路正通向那个村庄。马剑嘿嘿笑着,对于自己方才落在大家的后面不以为意,他说道:“这儿下去,就是太乙宫村子。保尔,想不到吧!”

    张保尔仍旧不能说话,他真的想不到。地门村与太乙宫的距离可不是一里两里,想不到,通过地下那条不知名的甬道,自己竟然回到了这个地方。张永刚没有说话,只是跟在大家的后面。连绵说道:“姐姐,我去前面陪马剑,你可不要吃醋啊!”这个小妮子,呆在张永刚的身边,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她快步的跑过去,与马剑两个人并行。这个时候的阳光十分的温暖,张保尔的脚步十分的轻松---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路好多了。再者,这儿的台阶很好,不至于像山上面的那些路,下山的时候还得脚掌用力,就怕一个……

刹不住车,就跑到山沟里去了。

    也不知道连绵说了什么,马剑哈哈直笑。弄得张保尔的心中也一阵快乐。总之,现在,自己已经取到了三支玫瑰,看来那错明珠应该不会再出什么情况。到村子里休整一下,尽快将三支玫瑰给那错明珠送过去。想到她恢复健康的神态,张保尔的心中就像开花一样。鼻翼边飘荡着玫瑰花的清香,好像那错明珠就在自己的身旁一样。

    几个人走了不久,就看到了太乙宫这个村子。太乙宫是终南山脚下相对较大的一个镇子。当日,张保尔他们来的急促,也没有仔细的观看,这会儿,站在山坡上,向下望去,只见浓浓的树荫中,不是的露出一排排的挑檐飞瓦,还颇有古风。

    “太乙近天都,连山到海隅。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张永刚看着眼前的这个镇子,吟诵道。这个老头子,真的有事时候不太明白,他好像个诗人一样,不仔细听,都不知道他鼓捣什么玩意。

    马剑回头说道:“前辈够然是个高手,应此情景,竟然马上可以做出一首诗来!”心中老大的佩服。“嘿嘿。”连环突然笑出声来,张永刚的老练微微一红。只见连绵拉了一把马剑,在他耳朵那边说开了句什么,马剑的脸顿时红了。

    张保尔不知道大家说什么,说觉实在的,吟诵古诗,对于他,就是对牛弹琴。不过,看着马剑脸红,倒是将他的好奇心勾起。可惜不能说话。不过,张永刚自己说了出来,“年轻人,不要胡说,这首诗老头子哪里做的出来,乃是唐朝著名诗人王维的杰作。”说罢又来了,“古人已随清风去,空余楼台随风流。”张保尔更加不懂。

    马剑过了一会儿便恢复了正常,他边边问道,“前辈一身道家的功力不俗,可是,我怎么就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话连环连绵也想问,这个老头出手如闪电。张保尔对他的出身也是满心的好奇,虽然他与老头子认识的最早,可是,他最不清楚。

    “今世何世我不问!”张永刚叹了一口长气,说道。弄得大家更加不知道接过,心中的好奇却更强烈。足够将手中的水月鉴递过来,说道,“小伙子,还给你!”很是奇怪。马剑都有些茫然,想不到老头会这样做。

    他停下脚步,说句实在话,心中痒痒的不行,可是,实在是不好意思。现在的无人谁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个宝物。马剑自己也心里清楚,这个宝物在自己的手中,威力发挥不到三成,嘴里不情愿的说道:“不行,前辈,您收着吧,我的功力尚浅。”脚步却不肯迈动一步。

    张永刚哈哈一笑,走上前,将水月鉴交在他的手中,说道:“自古天灵地宝,全归机缘,善良之人。它本来就属于……

你。”说着,将水月鉴放在他的掌心。马剑激动的闭上了双眼,他可以感觉到,水月鉴落在手中,那种沉甸甸的感觉。还有意思冰凉的感觉,它的棱角,上面莫名的凸起,令他一阵阵心潮澎湃。

    “现在,我来告诉你它的用法!”张永刚看着不远处的太乙宫,突然停下脚步,说道:“得于此,离于此,一切已经注定!”这一句话说完,他的鬓角的头发慢慢的就变做了银白色。几个人惊呆了。张保尔支吾几声,大家根本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连环想不到,真的有人刹那白头,看着张永刚额头慢慢显现的皱纹,心中竟然感到一阵伤感。

    人生,最不能对抗的东西,可能只有时间。任你现在英雄盖世,时光耗尽,总是一杯黄土,千娇百媚,时光流逝,也不过是白骨骷髅。

    “这个水月鉴,现在的功力已经大不如前,你必须在每个月月出的时间让它吸收明月的精华。六阴经亦有原穴,乙中都,丁通里,己公孙,辛列缺,癸水泉,包络内关是也。故阳日气先行,而血后随也。阴日血先行,而气后随也。得时为之开,失时为之阖,阳干注腑,甲、丙、戊、庚、壬而重见者气纳于三焦;阴干注脏,乙、丁、己、辛癸而重见者,血纳包络。如甲日甲戌时,以开胆井,至戊寅时正当胃俞,而又并过胆原,重见甲申时,气纳三焦,荥穴属水,甲属木,是以水生木,谓甲合还元化本。又如乙日乙酉时,以开肝井,至己丑时当脾之俞,并过肝原,重见乙未时,血纳包络荥穴属火,乙属木,是以木生火也。余仿此。俱以子午相生,阴阳相济也。阳日无阴时,阴日无阳时,故甲与己合,乙与庚合,丙与辛合,丁与壬合,戊与癸合也。何谓甲与己合?曰:中央戊己属土,畏东方甲乙之木所克,戊乃阳为兄,己属阴为妹,戊兄遂将己妹,嫁与木家,与甲为妻,庶得阴阳和合,而不相伤,所以甲与己合。余皆然。子午之法,尽于此矣。”

    这话听得张保尔的眉头皱了起来,想不到竟然是子午流注的法门。这个张永刚,到底是什么来头。马剑有些不太懂,他正要问话,就听张永刚大声唱道:“甲己子午九宜用,乙庚丑未八无疑,丙辛寅申七作数,丁壬卯酉六须知,戊癸辰戌各有五,巳亥单加四共齐。阳日除九阴除六,不及零余穴下推。”马剑一声惊呼,“龟滕八法!”

    什么意思?前面的张保尔换可以听得懂,后面这话却另他的心中一阵茫然。就听张永刚继续说道:“坎一联申脉,照海坤二五,震三属外关,巽四临泣数,乾六是公孙,兑七后溪府,艮八系内关,离九列缺主。”更是不知道所以然。看看马剑,手中对着水月鉴一阵阵摸索,他手中的水月鉴微微“咔”的响了……

一声。

    张保尔站在马剑的身边,眼睛瞪的老大。水月鉴他也拿过,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东西竟然可以打开!只见水月鉴的地下细的部分开始慢慢的往回缩,马剑手握着的地方,慢慢的冒起了一个字,第二个字,第三个字!

    也不知道这是谁造出来的?张保尔不能不佩服这制造者的智慧,竟然令自己和马剑一无所知。转眼之间,原来的水月鉴上,出现了四个字,不过,张保尔根本不认识!他晃荡着脑袋,往跟前凑。连环连绵也满是好奇的伸过头来。

    马剑愣在哪儿,只见手中的水月鉴上下都在回缩,头上原来只有半个两光闪闪的水晶球,如今整个儿全部露出来,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竟然十分的耀眼。他也看到了那四个字,不过,他只知道那一个避字。其他字也不认识。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是谓

    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

    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张永刚突然吟道,“小伙子,不要辱没了水月鉴,这件宝物经历过多少的天地大劫,你的功力不够,须得不断修行,不过,你可以离开这些世俗的存在吗?”

    马剑已经听面白了,张永刚前面的话语正是《道德经》中的一段,是修行的法门,不过,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张永刚的问话,半天不敢回答。张永刚接着说道:“水月鉴,含着五种超脱自然的力量,第一种叫做‘避!’第二种,叫做‘关’,第三种叫‘引’,第四种‘照’第五种‘遁’。这五种力量可以进行组合,但是施术者必须有一定的功力。你既然是水月鉴的这一代有缘人,它从今天就跟着你。”

    “哈哈哈!”张永刚突然间一阵大笑,拉住张保尔的手说道:“小朋友,老夫带你去看自己的爱人,好不好?”张保尔看到他突然转变,都有些不知所措,几乎以为他疯了。马剑急急的问道:“老师,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啊?”

    连环也突然开口道:“前辈既然可以看破我们的出身,难道不肯去我家一趟,见见我的母亲?”张永刚已经拉住了张保尔,他回头说道,“不用了,你们一家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代的变化,见到你的家人,只要告诉她,我是雾隐人就行了!”说着,脚步一顿,拉着张保尔向着一边的山岭上奔去。

    马剑看的愣在哪儿,不再说话。连绵看着老头子的身影远了,才说道:“这个人,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像个疯子一样!你看看,在山路上,也不怕危险,”她吐了吐舌头,嘻嘻笑了,“我说姐夫,把你的这个宝贝让我玩一下,好吗?”就伸过手来,要抢马剑手中的水月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