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颠覆:如此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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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行一直受到观音菩萨的关注,所以当白加入之后,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也就是说她已经找到他要找的其中一个?是什么物种?”观音还在研究着上盘残棋,不停打哈欠:为什么他不能睡觉?

    “人类。”

    “人类?”观音瞪大眼睛:“你确定你没弄错?”

    跟班大人翻了翻记录:“没错,虽然有一些奇怪的力量,但绝对是人类。”

    “她找的是人类啊……那另一个也是了?”观音菩萨喃喃:“一个半妖带着两个人类……算了,总比三藏一个法师带着四个半妖好得多。”

    “菩萨,我们为什么要调查他们呢?”

    “当然很重要。”观音往椅子上一歪:“这个孩是凭空出现的,而且还好死不死掺在三藏那里……我不是一直怀疑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幕后操控一切吗?”

    “不是牛魔王的子——”

    “不可能!”观音干脆的说:“那个人哪有那么大的力量……绝对另有幕后黑手。”

    “那么,菩萨是在怀疑这名叫眉纱的孩?”

    “她确实很特别。”观音摸着下巴:“所以我一定要想个方法查出她的底细。”

    “我去试探一下。”

    “不用,打草惊蛇可不好。”观音闭上眼睛昏昏睡:“先不理她,等我将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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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准备,但眉纱让不让她准备还是两说。

    有一天晚上白见眉纱出去,然后她的惑儿就再次不见了。

    “你将它收回去了?”白知道眉纱有一个次元空间袋,惑儿平时就在那里面睡觉。

    眉纱摇摇头:“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它怎么可能乖乖回去?我让它去帮我半点事情。”

    白点头示意了解。

    眉纱靠着他:“白,你说如果观音是个双没正经的……那如来佛会什么样子?”

    白摇摇头,他对这些没有概念。

    “你不知道吧?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看一看。”

    惑儿能够善加利用灵魂,虽然高级神佛它没办法,但控制一些下层罗汉童子之类的还是绰绰有余。如果佛界芸芸众生造反的话,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

    越想越兴奋,眉纱嘻嘻笑着在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一看了!

    翻来覆去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没办法坐着她的扫帚飞,只能让白抱着坐在吉普车后盖,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话说从白加入开始小白龙牌吉普车就超重负载,眉纱每天要飞在空中跟着他们才能保持正常行进。

    听着吉普发出的哀鸣,八戒只能柔声抚慰:“忍耐一下吧,到下午就好了。”

    “眉纱到底昨晚干什么了?”悟空蹲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眉纱。

    “可能是剧烈运动过多。”悟净嘿嘿笑着。

    白脸红:“请不要这么说,悟净先生。”

    眉纱就算兴致来了也顶多是亲亲他抱抱他,把他压在身子底下非礼一番,从没有真正的……什么什么。

    “男欢爱很正常,不要害羞!”悟净拍拍白的肩膀。

    “不要把你的脑袋里的想法安在每个人身上。”三藏在前座冷冷说:“白还只是个孩子。”

    而且是他个人很欣赡孩子。

    “十五岁,也不算孩子了吧?”悟净摇手:“这个年寄少年啊,面对自己心爱的人总是忍不住的。对不对啊?白。”

    白红着脸微笑没有回答,自然是默认。

    不过很显然在眉纱眼里,他和我爱罗都不属于“能”的范围。

    “看吧看吧,本人承认了!”悟净开心地说。

    三藏不理他,而是示意八戒停车。

    悟净自己在那里得意够了,也拿起他的月牙铲:“最近怎闽然这么忙呢?”

    “可能是因为红孩儿和我们终于见过面的关系。”八戒笑眯眯让白龙躲在自己身边。

    “见过面就拿这些家伙来滥竽充数?也太小看我们了。”悟净不爽的说。

    “可能是因为他太高看自己,认为我们和他的差距太大,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八戒的笑容带着深深寒意。

    “这要好好再打过才清楚!”悟空怒气冲冲的攥紧拳头就冲着前面的妖怪冲上去。

    八戒呵呵笑:“看来上次的事情对悟空的冲击不小。”

    “单细胞动物。”三藏靠在车边抽他的万宝路,时不时将靠近自己的妖怪一枪送去见佛祖:“五百年不光让他只知道吃,而且应该是连脑袋都关坏了。”

    “你这样说悟空会不高兴的哦。”八戒摇摇头,也加入战团。

    悟净靠在车子另一边,点烟:“这种小货根本不需要我们全部出手……真希望下次红孩儿派出来的能像样一点。”

    “人海战术,可能是为了让我们疲惫吧?管他那么多。”

    三藏和悟净在车边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说话,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瞥眉赏白一样。

    眉纱还在睡,白也抱着她没有动,不过手里的冰针确实论把往出洒。

    有时候对上两人的目光,白就会回他们一个感激的笑,他知道这两个人是保护熟睡的眉膳没有去动手,为了防止袭。

    悟净和三藏互看摇头,这么干净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被眉纱拐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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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了这波炮灰,六人继续前进,进到一座山里。

    刚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走了不到十分钟,眉纱就忽然睁开眼睛。

    “怎么?”白立刻问,眉纱身上的气变得有些许戒备。

    眉纱一指上面:“你们自己看。”

    “城堡!”悟空开心的说:“有东西吃了!”

    “很奇怪啊……这种地方竟然会有古堡。”悟净微微探出身体:“会不会是妖怪的陷阱?”

    “不管怎么样,是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呢。”八戒摇摇头:“没办法躲开就去看看吧。”

    三人合奏:“那还不快开车!”

    白摇头,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一群,不过——

    “眉纱,怎么了吗?”眉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大了。

    眉纱微微摇头:“很轻微,但我可以感觉到,那古堡里有我留下的气息。”

    啊?前面的四人齐齐看向已经飞在一旁的眉纱。

    “你是说?”白摸了摸自己戴在手腕上的平安绳。

    “嗯。”眉纱点头,沉声道:“虽然只有一点,但可以确定我爱罗曾经在这里。只是……在其中还掺杂了非常不好的味道。”

    死亡墓土的气息,还有腐烂兽肉的气味,最糟糕的是守鹤的气息很浓,却感觉不到我爱罗的气味曾经存在过。

    “是我爱罗出了什么事情?”听了眉纱的形容,白只能这寐测。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希望守鹤出来,那样起码没人能伤害到他。”眉纱紧皱眉头,道:“你们慢慢赶吧,我先去看看。”

    说归说,真要是不担心也不可能。扫帚化成一溜淡蓝的光芒消失在城堡的方向。

    “眉纱!怎么就自己去了……”八戒连忙踩油门:“我们要加快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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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音菩萨一睡就半天过去,悠悠醒来的时候,只听得外面一团乱。

    “怎么回事?”他推开门。

    “菩萨!!!”他的跟班用最快速度冲过来:“天天天……”

    “天什么天?天塌了吗?”观音抠抠耳朵说。

    跟班立刻点头点头勉头:“就是天塌了啊!”

    刚刚才收到的消息,天界一大半天兵倒戈相向,其中还包括十四名神将和二十八星宿在内。佛界也有二十三位罗汉和五位菩萨参加到反叛军的队伍当中,其他童子之类更是数不胜数。

    “什么?”听完观音一把抓住他:“怎么会这个样子?是有什么人来袭击?还是他们早婴谋的?”这不救于是整个天界都打乱了吗?

    “像是婴谋,因为时机都配合的相当好,简直就是一个人如臂指使一样。”

    “等等——”这句话让观音灵光一闪:“完完全全的配合,没有一点疏忽?”

    “是的。”

    “反叛的其中也包括对天界十分忠心的人吗?”

    “是、是的,您是怎么知道的?”跟班惊奇的问。

    “没什么了。”观音一屁股坐下:“你留在这里不要乱跑,我们来下盘棋。”

    “观世音菩萨大人!”跟班都快没跳起来:“现在正是天界大乱生死存亡的关头——”

    “我说——下棋!”观音一把将他按坐下:“别去理那些有的没的。”

    如果是一个人搞的鬼必然支撑不了太久,何必那么紧张呢,徒自让人看笑话。

    一个小小的黑影来到门口看到里面悠然下棋的两个人,舔舔自己的爪子,然后跳跃着离开。

    看来天界也不全都是笨蛋,起码这里有两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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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三藏等人以最快速度来到古堡的时候,却发现大门敞开。

    十六名年轻貌的少分列两边,见到他们齐齐鞠躬:“欢迎贵拷来。”

    “嗯?”悟净发出一声说是疑问不如说更像满意的声音:“好大的排场啊。”

    “进去。”三藏领头走了进去。

    “尊贵的客人,请让我带你们去饭厅,主人和御寇已经在等。”门内的管家领着他们走过阴暗而曲折的走廊,经过一条条廊柱。

    八戒警惕着四周,虽然外面有阳光,但却照不进来,明亮的窗户有如蒙着大雾。

    到了饭厅,四人同时站住脚步,只有白走上前。

    “你们来了。”眉纱回头对他们微笑:“快过来吧,这位主人很好客呢。”

    不过这次她没有隐藏自己笑容里的冰冷,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警告他们要提高警惕。

    “我是水无月白。”白先和桌子那头的主人打招呼。

    “你好,水无月先生,非常高兴你来到我的古堡。”主人缓缓道:“我叫做穆棋。”

    三藏几人也走过来。

    “这几位不用介绍,我早已久仰大名。”在看到他们的时候,主人微笑道:“孙悟空、沙悟净、猪悟能,还有玄奘三藏法师。”

    “我想你可能稍稍有一点错误,我并不叫猪悟能。”八戒的单眼中明显闪过阴霾:“我的名是八戒。”

    “哦……那可能是我认错人吧。”主人示意抱歉:“请诸位尊贵的客人坐下吧,我们可以立刻用餐。”

    看到一桌子食物悟空早已经双眼发亮,立刻就凑过去坐好,期待的拿起刀叉。

    “这只笨猴子……”三藏捂着脸,自己的脸都让他给丢光了。

    “呵呵,无妨,这才是本。”

    等众人全上桌,主人举杯道:“为了我们的贵客,为了今日的相识,干杯。”

    所有人都举起杯,除了一个人。

    “怎么?御寇,这酒不合你的口味吗?”主人举着杯有礼的问。

    眉纱却将眼睛眯成猫一样的缝,透出自己不悦的预兆:“穆棋先生的手环很漂亮。”

    穆棋当然不知道她习惯眯眼动作是代表了什么,还以为眉纱在仔细观看自己的手环,于是大方的露出来:“是的,这叫做平安绳,据说可以保佑戴的人事事平安顺利,有很奇妙的力量。”

    白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随时准备动手:那是我爱罗的那条平安绳!

    眉纱却笑着举杯:“确实很不错呢……那么为了我们的相识举杯。干杯就不必,我酒量很差的。”

    主人连忙道:“当然不能难为。”

    眉纱轻啜一口示意,然后放下。

    这几个人都没有一个干杯的,这红酒味道很怪,透着一股血的腥气。

    主人殷勤好客,管家和蔼可亲,仆聪明丽,古堡阴森恐怖。

    如此强大的奉瓤个人都不自在,但还好这里的人都不太正常,所以还算是可以适应。

    看看众人东拉西扯的差不多,眉纱秀气的捂住口打个哈欠。

    穆棋立刻就注意到:“你看看我,因为太净有人来一高兴,就忘记众位贵客都是远道跋涉,很疲惫了。”

    眉纱立刻摇头:“有这磕主人,我也不好意思这么早就去休息啊。”

    “如果各位喜欢的话,大可以在这里多住几日嘛。”穆棋站起身:“那么,就不妨碍各位休息。管家,送几位客人去休息吧。”

    管家立刻肃手相请。

    “那我们就先去休息,晚安。”白和眉纱站起身走在前面,三藏几人也立刻跟上。

    等他们都从自己视野里消失,穆棋悠然坐下,拿起杯子,看着杯中红酒一点点变成纯红,然后一弹指,四周的灯光全部熄灭。

    “主子,他们都已睡下了。”管家又折回来。

    “很好……你看这条平安绳。”他抬起手腕,手上的平安绳在隐隐发光,虽然很淡很淡,但在黑暗中溶明希

    “这是怎么回事?”管家大惊:“主子,你有没有什么感觉不舒服的地方?”

    穆棋微笑摇头:“没有,不过着平安绳是从那些人来到这里后才开始躁动。”

    “难道这是他们的东西?不对,那个红发的男孩——”

    “正是,想必他们其中有人和那红发男孩是一起的。”

    “眉纱-御寇。”管家脱口而出。

    “你越来越聪明了。”穆棋赞赏。

    “不敢。”管家低头:“因为玄奘三藏一行是从很久以前便一起的,而且那孩曾经问及这平安绳。”

    “我想也是她,那个叫做水无月白的人显然是她的下属。”穆棋轻轻敲打桌面思考:“你将他们安排在哪里?”

    “御寇和水无月先生是在东厢房,另外四个人实在西厢。”

    “明早你在西厢脱出玄奘三藏四人,我去东厢看看。”

    “是。”

    听到人离开的脚步声,白解除忍术:“原来如此,看来我爱罗确实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不是什事,这种地方……”眉纱嘟囔着说。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爱罗绝对不会将眉纱四东西交到别人手上。”白笃定的说:“我想他应该是有了生命危险。”

    “所以是在生命危险到来的时候放出了守鹤,挣断平安绳。”

    “因为变成守鹤,所以这里留有很浓的守鹤气味。”

    眉赏白一步一步慢慢推断,但是到这里却总是无法想出下面的。

    “然后呢?”眉纱抬头看白:“守鹤出现,接下来怎么样?是什么人能让守鹤离开这里,我爱罗又有没有把守鹤收回去?”

    白思索半晌,还是摇摇头:“这恐怕都不是我们现在能知道的。”

    “……啧,真麻烦。”眉纱突然拉过白的手,将他的那条平安绳扯下来:“有必要变一变。”

    白坐在那里,安静的看着眉纱又是洒药水又是念咒文。

    然后眉纱指尖在白中指一刺,取一滴血滴在平安绳上。这条平安绳像有灵一般,自动自发飘到白手腕绑好。

    “这样就可以,从今天开始,除非你死,否则这条平安绳绝对不会掉下来。这样我就能知道你们的情况。”眉纱摇头:“哪用像现在,完完全全断了联络,连他在哪里都找不到。”

    “会找到的。”白抱着眉纱:“就算暂时找不到也不需要心急。因为我爱罗和我一样,是不需要你保护的人。”

    眉纱笑着向后一倒,闭上眼睛:“不需要我保护的人……你倒是知道怎缅我,笨蛋白,我哪有那么容易失去分寸。”

    “我知道,但我不想看你担心。”白将眉纱放在上,盖好被子:“睡吧。”

    在白要离开之前,眉纱一把拉住他:“不要去你自己房间了,今晚我想抱着你睡。”

    白的脸慢慢红起来。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抱着你睡,或者我一觉醒来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眉纱将他拉下,埋进他怀里,很快就鼻息沉沉。

    白叹口气任由眉纱抱着,随即就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或者只于这个时候,眉膳符合她的外表:一个年轻丽而纯真的孩,而不是挂着一张富含深意的笑脸,双眸永远反射着地狱的幽暗。

    但其实如果要说的话,他还是喜欢眉纱苏醒时的样子。虽然永远让你无法踏实,却也永远让你无法自拔的沉溺。如果眉纱是现在安然熟睡时的眉纱,那她可能会和一个深爱的男子过着幸福的生活,然可能耀眼夺目到可以拥有世界。

    “眉纱……我爱你。”他突然无可抑制一般说出这句话。

    然后他紧了紧双臂,瞑目假寐,做她最忠诚的守护者。

    这一晚他们两个很安稳,西厢房那边然太平。

    “竟然特意分开,不是要对我们下手就是要对眉纱下手。”

    “我想应该是眉纱。”八戒将几人的行李整理放在一边:“眉纱今天问及平安绳的时候,虽然穆棋神如常,却有杀机浮现。”

    “这你都能感觉到吗?”悟空惊讶。

    “只有感觉不到,只知道吃的笨猴子。”悟净绝不放过能够损悟空的机会。

    三藏把这两个吵架的拨拉到一边:“怎么看?”

    “我想我们会被暂时晾在这吧,因为要对付眉纱是很困难的事情。”八戒微笑着说。

    “我为这个古堡主人默哀。”那边悟净来了这么一句。

    三藏哼一声:“我想也是,要对付那个人……疯子才会做那种事。”

    八戒还是在笑:“这么说三藏你本来是个疯子,现在正常了?”

    三藏无语,这家伙虽然平时很有口德,但随便一句话就能把人噎死——四人中最牙尖嘴利的一个!

    “但是三藏刚刚是在关心眉纱吧?”悟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过来。

    “没错,关心,就是关心!”悟净嘿嘿笑:“不容易啊,三藏也会关心人了。”

    三藏被他们两个搞得直冒火,还好八戒在一边打圆场:“不能这么说,眉纱是我们的伙伴嘛,三藏也很关心我们的。”

    他不置可否的拎着报纸打算坐到一边去看,不理这三人的说话。

    “而且眉纱那么漂亮又那么特别,三藏动心也很正常啊。”八戒好死不死加了这么一句。

    三藏的脚步迈到一半就那冕在半空中,然后原地一百八十度转回来,站在八戒面前,冷冷瞪着他。

    “啊哈哈,我想我们也该睡了,一人一个屋子,多好。”八戒转身就要走。

    “是不是我从来没收拾过你,你皮痒了?”三藏黑着脸将他一把拽回来。

    八戒左看右看,就是等不到救援,只烘一板:“解释就是掩饰,三藏,你越在意就代表越有事情。”

    “没错没错,八戒说的有道理。”悟净不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解释就是掩饰,在意就是有事,三藏,你该不会真的——嗯?”

    三藏的回答是用升灵枪直接顶着悟净的头:“小心我宰了你。”

    悟空在那里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不明白这三个人到底在谈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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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界的晚,大家都慢慢睡熟,而在天界,才是一场混乱的落幕。

    惑儿的力量确实撑不了太久,而且神佛之力与他相克,所以只是一天一的时间就已经放弃对众神的控制。

    恢复过来的神佛到处乱成一团,又是反抗又是解释,还有伤者的哀哀叫唤,整个天界已经变成一团糟。

    惑儿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点点头:“这样子应该可以燃纱解气了吧?”

    “哦——眉纱。”它身后突然有一个人说话:“我就奇怪到底什么人和天界有仇,原来是她。”

    眉纱连毛都炸立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因为我聪明。”观音上前一步:“到底眉纱有什么目的,小猫咪,你最好从实招来。”

    惑儿用力用力的摇头:“眉纱怎么可能对你们这里的神佛有目的?真是无聊要死!要不是你在眉纱身上下阴招的话,眉膳懒得让你们天界吃苦头。”

    “也就是说她是针对我?”观世音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只不过在她身上下了一个小小的追踪法术,她不用这么夸张的回馈吧?”

    “谁知道你那个是什么法术……我和眉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除去卐记,你难道不知道对一个黑暗系的法师来说,神圣系的印记是最严重的吗?”

    要不是因为眉纱是巫,那还要更加糟糕,哪能一只手臂七天不能动就完事。

    “黑暗系的法师?你是说眉纱?”观世音惊讶地说:“我怎么没在她身上发现妖气?”

    “你以为黑暗系的就只是妖怪?孤弱寡闻的家伙。”惑儿甩甩尾巴,身体腾空:“警告你,我们没打算和你们怎么样,所以你也最好不要来惹我们。眉纱虽然平时不喜欢找人麻烦,但不代表可以受人欺负。话说难听点儿,你们把自己看得很重要,在我们眼里却什么都不是。总有一天我们要离开这里,到那时候你们是死是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然后惑儿的身影直接化成一阵黑烟。

    “这……”观世音菩萨的跟班张口结舌。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真是失策……”观音摇头。她没想到眉纱竟然是黑暗世界的人,以致于导致她今天的大报复。

    “观世音菩萨大人,请立刻去捉拿她吧!”这位立刻义愤填膺的说:“她很明显是这次的罪魁首啊!”

    “你没听到它说的话吗?”观音瞪了他一眼:“这个眉纱显然不是一般的妖怪或者魔物那么简单,再莽撞动手只会让今天的一切重演而已。”

    眉纱的身份需要重新调查,这件事不如请示了佛祖再说。

    “可是……”

    接收到观音警告的眼神,这个跟班终于不再说什么。

    “但我还是觉得很不爽!”观音忽然仰天咆哮:“纵使不做什么也要去找她打一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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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肾然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她是因为惑儿回来而苏醒。

    “惑儿,怎么样?”

    “有我出马什么搞不定?满天神佛现在已经天翻地覆了。佛界似乎还好,但是神界已经是草木皆兵。”惑儿得意的说。

    “嗯……佛界更加注重修身养,得大智慧以参悟天地,不慌不乱也正常。”眉纱伸手摸摸惑儿:“你做的很好。”

    惑儿则是瞪着眉纱的手臂:“你没穿衣服。”

    “睡觉为什么要穿衣服?”眉纱奇怪的问:“而且不是完全没穿,我还穿了一件睡衣。”

    她掀开被,让惑儿看到自己的丝薄睡衣,然后又赶快怕冷的盖严。

    “睡觉是不用穿衣服,但是你被窝里现在有个男人!”惑儿扫了一眼已经醒了却还在装睡的白。

    “男人又怎么样?你第一次看到我和男人睡在一起?”眉纱还是躺在那里,慵懒的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一觉。

    惑儿翻翻白眼:“那也没有一个像这样好不好?你什么时候开始恋童?”

    “喂喂!”眉纱立刻抗议:“你给我搞清楚。第一,白不是‘童’,第二,我们俩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啥都没干过!”

    惑儿仍然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

    “再说了……”眉纱又打个哈欠趴下去:“我可是永远的十六岁,培养小~苹~果~~有什没对?”

    惑儿彻底为这个人无语,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心不起?

    干脆不理她,两人一猫在上继续睡觉,让太阳在不知不觉中高挂天空。

    第二天一早是白先起来,他刚刚起来眉纱就醒了。

    “再睡一会儿?”白温柔的低头问。

    眉纱摇头:“我自己睡也是睡不踏实的,潜意识总要警戒四周。”

    “那我守着你呢?”白立刻问。

    眉纱笑着说出他想听的也是事实的话:“有你在身边,我何必虐待自己呢?安稳睡一觉不杀死最好?”

    白绽放最丽的笑容。

    洗漱完毕,等着管家来接他们吃早饭,眉纱对白说了惑儿去做的一切,惹得白咂舌不已。

    他知道眉纱什么都不怕,却没想到竟然真的连满天神佛都敢惹。

    眉纱嬉笑,如果是属于她自己那里的神佛当然要从长计议,但是这里的,她完全可以和他们分庭抗礼!

    “咚咚咚。”桥声,不似管家的有礼,却带着一点亲切意味,好似家人归来。

    白咦了一声:“是三藏他们吗?”

    眉纱摇头:“不可能,那几个人非常有自觉,除八戒外进我的房间都决不会桥,而八戒是个绅士过了头的人,绝不会一大早就打扰我们休息。”

    白点头示意了解,那就不用说,绝对是那位和蔼可亲又体贴的主人给他们带“惊喜”来了。

    打开门,果然是穆棋,一见到他们就露出欢愉的笑容:“御寇,水无月先生,昨晚睡得还好吗?”

    “托福,一觉到天亮。”白有礼的回答。

    眉纱则是笑而不语,一副淑样子,所有事情都交给白去搞定。

    “啊……二位昨晚是睡在一起的?”穆棋看着铺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

    眉纱脸庞适时的泛起红晕,低着头不说话。

    白对着穆棋点了点头。

    “原来两位是情侣……你看我这眼力也不成,否则就不会安排两间房间。”穆棋拍拍脑袋:“这是我的疏忽啊,该罚,该罚。”

    “您客气了。”眉纱这才第一次开口:“堡主这次来……单单是为了叫我们起吗?”

    穆棋呵呵笑道:“御寇果然是冰雪聪明,我确实是有事相求,才会不好意思来打扰二位,虽然不一定要帮我,但请听我将事情说完。”

    他诚恳的样子燃纱没有立刻说出拒绝的话:“不妨说说看。”

    “唉……此事说来话就长了。”穆棋不停摇头:“不如两位跟我去一个地方如何?去那里看了之后,两位一定会知道的更清楚。”

    白转头去看眉纱,眉纱轻轻点头。

    “请堡主带路吧。”白对堡主微笑道。

    “等一下。”眉肾然拉住白:“你看你,那么急做什么?我还没有把头发梳好。”

    “是在下心急了。”穆棋连忙退到门边:“我在外面等两位。”

    然后他就推门出去,还体贴的带上。

    眉纱坐在梳妆台前,拍拍白,然后指了值子。

    白会意,手在镜子上一抹。

    仍然是光滑平净的镜面,但仔细凑上去才发现照出的人影有一点模糊,那已经是冰镜。

    只要三藏他们到这里来,就可以粹面镜子得知他们的所在。

    眉纱轻轻一敲镜面,发出清脆回音,于是开心的站起身一甩长发,乱发立刻平平整整帖服:“我们走吧。”

    带着眉纱两人离开东厢房的范围再次进入古堡中心,穆棋就放慢了脚步:“这座古堡建在山巅,日出有光,日落生唬但这日光却偏偏照不到屋子里来,你们不觉得奇怪?”

    白点头:“是很奇怪。”

    “其实这座古堡原本不是这样,但在古堡地下室里发生了一件事情,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穆棋一转,带着他们开始向下走。

    “哦?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眉擅奇的问。难不成这地方也是会闹鬼的吗?

    “这座古堡是我近日来接手的,接手后调查才知道,原来前一任主人是妖怪。”穆棋摇头叹息:“妖怪也罢,我也不是那么在意。但古堡接二连三发生奇怪的事情,于是我调查才知道,这妖怪在这里做了一件事情。”

    他们现在走的地方已经完全没有阳光,全靠着两边的烛火照明。

    “什么事情?”隐约察觉他所说的和我爱罗有关,白和眉纱都打起精神注意。

    “这事情就发生在这里。”穆棋在一扇铁锈满布的大门前停住脚步,伸出手慢慢将它推开。

    里面传来的腐臭之气是如此浓烈,让白不得不捂住鼻子。眉纱却面无表情,地狱深处的味道要比这里难闻百倍。

    “这里曾经囚过一个人。”穆棋指着四面墙上的血迹:“不止是囚,还有严刑拷打等日以继的痛苦折磨。”

    白立刻走过去将墙上早已经干涸的血迹刮下来一点,然后回来递给眉纱。

    眉纱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伸到肩膀上惑儿面前。

    惑儿一舔:“没错,是我爱罗的血。”眉纱吸过我爱罗的血,所以一人一猫对这都很熟悉。

    眉纱攥紧拳头,干涸血迹化成粉尘飘散。

    “难道……是你们认识的人吗?”穆棋大惊的问。

    眉纱对穆棋一笑:“请继续说下去。”

    “后来经查明知道,被关在这里的人具有十分神奇的力量,那妖怪想得到这力量,无所不用其极……但最后竟还是失败。”穆棋叹息道:“被关在这里的人可能是被妖怪逼疯了吧,竟然变成一个更加可怕的怪物,每晚用自己的身体冲击着这座古堡,想要逃出去。”

    “然后呢?”

    “然后……然后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逃出去了还是死了,总之从那时候开始,这座古堡就总有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而且时时刻刻透不进阳光。”穆棋慢慢沿着墙壁走,暗中观察眉赏白的反映。

    白看着眉纱,眉纱则摸着墙上的血,呆呆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于是就在两人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时候,穆棋慢慢走到门边:“我想他是该死了的,否则冤魂不会徘徊在这里,让这座古堡永远的暗无天日。”

    “如果他死了,那么我会让这个世界给他陪葬。”眉肾然开口:“现在,穆棋,你再说一遍,他死了吗?”

    “这……”穆棋苦笑:“御寇,我知道你为自己所熟识的人而伤心,但生死不是我们说了算……”

    眉纱下一秒却出现在他身边:“现在,一动不要动,否则我的刀就会割破你的喉咙。”

    眉纱手中刀的血腥气竟然比这间屋子内的还要浓,穆棋立刻不动弹:“御寇,请你冷静。”

    “我很冷静,否则怎么能发现你的小动作呢?”眉纱勾起嘴角:“想用同伴的生死让我们心乱,你还嫩了点。”

    白走过来,将他的手从墙壁那里移开,然后仔细检查:“是机关,连接着四面的墙壁,作用可能是将这里封闭。非常精妙,而且很难破解。”

    “所以,你就是用这个困住我爱罗,然后将你所说的一切全部加注在他身上?”眉纱加重手劲:“我的人不是那对付吧?是不是费了你很大的力气呢?”

    穆棋终于露出他狰狞的一面:“没错,确实是非常的不好对付,我没想到那个小子竟然那么强……我费那么多时间终于可以伤害到他,他却突然变身为怪物……迫不得已,我只能放弃他的力量,将他交给我的主人处置。”

    “你的主人?谁?红孩儿还是玉面?”

    “哈哈哈!”穆棋突然大笑起来:“红孩儿不过是个没有野心的小子,那只也是妄自尊大,没有一点价值!”

    “也就是说你的主人另有其人。”眉纱冷哼一声:“那就麻烦你带我去找你的主人吧,我找他……有要事!”

    “想找主人?可惜,我是绝对不会背叛的。”穆棋喃喃道:“你的警觉这么高出乎我的意料,这次功败垂成我认栽,但不代表你会永远胜利。我主人麾下能人辈出,你早晚会死在我的主子手里,绝……董…”

    “又是一个咬舌自尽的。”眉纱松开手:“他们都对这一招有偏好吗?”

    白看了看地下的人:“以防万一,我先将机关拆开。”

    “不用。”眉纱一挥手:“就让这个人和他的机关城堡同归于尽吧。”她从穆棋手上解下平安绳:“我很快会将这里全部炸毁,你去通知三藏他们离开。”

    “嗯。”白点头,先出门去。

    “小狸猫……”眉纱看着这一室的血迹轻喟:“这下子再遇到你的时候,我可要好好哄哄你呢,毕竟你若未曾和我失散的话,也不会如此。不过呢,哄完你之后,我还要好好训训你,竟然会连这种人都搞不定。”

    十分钟之后,偌大一座古堡彻底被连根拔起。

    等眉纱从烟尘中走出来的时候,几人都用恐怖的眼光看着她。

    眉纱却还觉得不够,回头看一看,伸手:“西瓦在呼唤尘埃落地的声音,细小的梦想在此刻浮现与撒旦眼帘——暗黑祷告-焦热苦劫。”

    黑的球从拳头一直到桌盘那么大,然后从中间一点开始迅速变红,在全部变成火红的时候,眉纱挥手将它打在那一片残桓断壁的废墟中。

    “走吧。”她转身对四人说。

    白毫无意义跟在她后面,第一次看到眉纱生气……

    “那是什么?”也就三藏还能问出这个问题。

    “一种法术而已,很净用了,威力有点下降。”飞远了,眉纱回头看着原先的山峰现在变成山坳:“不过招式本身的腐蚀能力很强,那里至少三百年别想长出任何活物。”

    三百年别想长出活物?三藏摇头道:“眉纱,你太夸张了,小心报应。”

    更天地万物不是人类身份该做的。

    “报应,你给我吗?”眉纱斜眼瞟着他。

    三藏哼了一声刚要说话,从九天之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他不给你,我给你!”

    某位带着一身怒火徐徐降下:“眉纱-御寇,你可知道你犯了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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